眼前所见不只巴利一人,还有两个隐在黑夜裡的人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原来是巴利的两个随从-郝大和郝应。
还未问出疑问,巴利已经先苦着脸回答了:「仙子师傅,我俩的事被人知道
了!」
宁雨昔闻言大惊,强自镇定心神道:「进来再说。」
关上门后宁雨昔便急迫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巴利指着郝大二人说到:「这两个傢伙知道我们昨晚发生的事,要胁我带他
们来见妳!」
宁雨昔闻言双眼一瞪,蕴含着藏不住的杀气,昨夜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若果
这些人以为可以就此要胁自己,那可就大错特错!郝大三人被杀气压的有些腿软
,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想杀人?不过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是不?巴利先咳了
一下,说道:「这二人常跟在我身边,若是在大华失踪,肯定会引起香君怀疑,
师傅不若先听听他俩的条件,再做决定。」
郝大在心裡壮胆后说道:「若要我兄弟俩忘记夫人跟公子的事也简单,只要
帮我兄弟二人kǒu_jiāo一次便行,事后我兄弟二人绝不纠缠夫人。」
听着二人的条件,宁雨昔有些意外,原先强烈的杀意降了下来,心中盘算了
下,又带疑虑的问道:「我怎能肯定你们事后不会反悔?」
郝应闻言一笑,回道:「夫人武功高强,若我们想用强,便是十条命也不够
妳杀的,又何必担忧?」
宁雨昔咬了咬牙,经过一番挣扎后叹道:「好吧!我答应了,不过不能在这
,我们换一间厢房吧!」
听见宁雨昔答应了,三人暗自欣喜,看来下一步的计画可以准备了。
到了一间空着的客房后,郝大和郝应已脱下了裤子,两根黑色的yáng_jù还未完
全勃起却已堪比常人勃起的yáng_jù粗长,让宁雨昔咋舌不已。
当玉手滑向两人的yáng_jù后,受到刺激而精神抖擞的yáng_jù增大了一圈,宁雨昔
面有难色地看向郝大二人说道:「你们俩的太大了,可不可以只用手?」
郝大得意之馀可不鬆口,说道:「这可不行啊!夫人可已经答应过的,更何
况我兄弟俩只来这一次,夫人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宁雨昔又和二人讨价还价一番,无奈的脱去上身的衣物,露出一对玉兔,换
得只含一半yáng_jù的条件。
一旁看着的巴利兴致也起来了,跟着脱去了裤子将yáng_jù移到宁雨昔眼前,还
故作风趣地说道:「插嘴一下。」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想着下次要跟巴利说清楚,这次就迁就他吧!于是三个
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受着宁雨昔的服侍,不论是软滑的玉手或是柔嫩的檀
口,都是一种极大的享受,配合着宁雨昔因长年生活在山上而偏低的体温,更是
一绝。
「呜...就是那,夫人妳真厉害,好爽啊。」
「对...用舌头...啊...不愧是师傅...噢...」
听着男人在自己的手段下呻吟不已,宁雨昔害羞之馀竟有些得意,便是男人
在她裸露的上身抚摸也不在意,当男人粗大的手抚过背部,抓向自己的两个玉兔
并逗弄着上边的一点嫣红,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边已经兴奋的湿了。
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宁雨昔加快了速度,因为她怕自己会沦陷,前些日
子的春梦和昨夜的xìng_ài,那种极乐的快感彷若在呼唤自己,让她既渴求又恐惧,
只想早些结束一切。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将粗大的yáng_jù越含越深,却没有不适感,彷彿身
体早已适应了这一切;而被主攻的郝大早已按住宁雨昔的头往自己的yáng_jù压,一
边喊道:「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射了...」
不及制止的宁雨昔只觉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脑门,而男人的jīng_yè就这样顺着
食道被咽了下去,即便推开了郝大,浓烈而多量的jīng_yè仍留了大半在口中,而嘴
角和yáng_jù连着一丝白线,配合着宁雨昔嗔怪的白眼,形成十分诱人的景象。
于是郝应嘶吼一声,随后将即将爆发的yáng_jù塞入宁雨昔不及抗议的檀口中抽
插起来,一旁yáng_jù仍被抓住的巴利自忖撑不了多久,于是悄悄地移了位置,将马
眼对着宁雨昔的俏脸,大手抓住小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喔!」
郝应一声怪叫,跟着身躯一抖一抖的,显然也在宁雨昔的口中缴了械,宁雨
昔再次不得已的嚥下了些许jīng_yè,紧接着被到达顶点的巴利射了一脸滚烫的jīng_yè。
宁雨昔哪曾被这般对待?冷眼瞪得三人心惊胆颤,随即拿了一块乾淨的白布
抹去脸上jīng_yè,并将嘴中残留jīng_yè也跟着吐出,漱了口后便说道:「都爽过了吧!还不快走!」
「师傅(夫人)妳先请!」
三人此时倒是异常客气,宁雨昔见状冷哼一声,穿起上衣后便推门走了,然
而一推开门便脸色煞白的关了起来,因为门外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李香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