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没拉活呢。没钱。下次再给怎么样?”
“放屁,有钱包女人。没钱交保护费?我告诉你,前面查超重查的可严着呢。”
司机只好老老实实缴费。饭馆的人这种情形见得多了,见怪不怪,照常吃着饭。
“顺便告诉你,她那里没有味。上等货色。”两个黑社会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张书记不想管这种女人mài_yín,男人嫖娼的,以及黑社会的烂事。他的主要任务是维稳,要坚决阻击社会不稳定的因素,通常这种因素是指老百姓的不满言论和编排政府的谣言,刑事犯罪也是一部分;mài_yín嫖娼因为要证据,执行起来并不是十分容易。所以他对此假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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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浆想出手相救,却没有任何理由,也不会得到老板的批准。脸上不免有些异样。
年轻女人把还回的1500块钱和剩下的钱乱糟糟的一并交到自己男人手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琼浆看得到她眼里泪水汪汪。让人心动。
司机不失时机的从侧面搂住了那女人的腰,急急忙忙带着女人往外走。
女人偷偷看了丈夫一眼,她显然不想让自己的男人看到这些,耸肩拧腰想挣开。
但是司机马上说话了,“我的钱你都收了。现在想反悔已经不可能了。”他的潜台词是,“人家没花钱都干了你了。我这花了钱的就够冤枉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人一愣神儿的功夫,司机更加放肆的把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到女人的衣服里面去了。
绿帽男人心里难受,却不能说任何话。赶快把目光转到相反的一侧,故意不看自己妻子那边。眼不见心不烦。
琼浆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屋里的人的目光一下全都集中到了琼浆的身上。
书记看到这个场面。想制止已经晚了。他认为他们完全没有必要为这个女人伸张正义。这个女人只是可怜,本质上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国家领导人现在正在要求严厉扫黄打黑,他们三伙人正好都是这个运动的受体。前些日子为了打黑,仅仅山东一省便抓了一万多。家不容二主,国不能两开。这些黑社会想做政府的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们走吧。”琼浆说。她看明白了书记的意图,知道那几个人一旦惹恼了是要找麻烦的。虽然她不怕他们,但是她也不想惹这种麻烦。
“慢”这种情况下这么便走了,对于张书记来说,走了就是一种服输,是一种服软的表现。再说,他也希望通过这个机会了解一下下面的真实情况。地方常常不比省城,光听报告毕竟不全面。他不愿意这样做。“我们吃我们的。”书记说。
国内纪检法的干部基本上都是打出来的,每个人手里都有绝活,身上都有战功,不怕来事。可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人手现在显得有些不够。因为准备和琼浆办那事,所以连一个能够保密的骨灰级铁粉也没带。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那两个人收完保护费不知羞耻的一屁股坐在了琼浆座位的旁边,“老板,加俩菜。”(古时候都喊“伙计加菜。”现在的人都喊“老板加菜。”因为现在的人更加趋炎附势。)看来他和饭馆里的人非常熟悉。
“要什么?”
“什么贵上什么!”那个人说罢把头转向了琼浆,“你是不是觉得哥刚干完那个,哥现在没劲了?做不了你了?”他说着猛的拉住琼浆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琼浆立刻感觉到了一根潜伏在男人裤裆里的又硬又粗又大的一个东西。它没有在中间的位置,而是钻到了一条裤筒里,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也就是说,这个人没有穿内裤。不过此时琼浆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论尺寸,这个东西无论比自己老公还是书记的那个都大了不少。’
“你的奶子真好。哥刚才摸了。很喜欢。开个价吧。”男人又贴着琼浆的耳朵说。
“滚!流氓。”
“那个人是你爸爸?”男人又说。这么好的女人,如果是火葬闹的,他怎么也要搞到手。可惜这是外来的,不知底细,他只能一步步的试探,看看能走到什么地步。
“你靠边点!听见没有!”琼浆刷的一下变了脸。见男人不动,上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那个人的脸上。下手之快,对方躲也躲不及,挡又挡不住,反抗更谈不起。琼浆跟着就掏出手机拨打了110。迅速报了地址。
“你以为警察能救你?你出手打人。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找警察?告诉你警察是我兄弟。”男人想阻止报警却没能成功。
书记没有出手,另一个男人也没有动。两个人僵持着,谁都不愿先出下一手。
“刚才谁打的110?”外面真的进来两个警察。原来他们正在附近巡逻,接到了110中心的调配,立刻赶过来了。从接警到到达报案地点连两分钟都不到。
对于接警后的迅速出现,书记还是满意的。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他便不满意了。非常不满意。
“怎么回事儿?”来人问。
“她打我。”那个男人反倒恶人先告状。
“你为什么打人?”这种话警察居然也信,不问缘由。
“我没打。”琼浆毫不口软。
“到底怎么回事?”警察严厉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