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霞娇喘不依抗议道:「你要死了!这么来作践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似乎是恼羞成怒,欲要翻过身体给使坏的爱郎一顿好打。不防那被花汁润透了的墨玉阳根顺着臀丘裂缝滑过,如一桿烧红的长枪破开「凤吸牡丹」菊蕾妙处长驱直入,与此同时,另一只ròu_bàng亦顺着花露满溢的「彩蝶纷飞」,直抵花心。
下身两处最为敏感的所在被佔据得满满当当。南宫紫霞惊呼一声,如一只中箭的天鹅娇躯酥软脱力倒在床上。并非第一次尝试双穴满贯,只是那只造出来冷冰冰的假阳,怎能与之相比?那火热,那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跳动,那虽是坚硬如铁却又不失ròu_tǐ的弹性,这才是快感的至高境界。
南宫紫霞被极致的快感沖得脑海一阵窒息,只觉得两根ròu_bàng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熨烫刮蹭。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无一不被熨烫得舒舒服服,甚至不需要爱郎有任何动作,只是ròu_bàng里的血液流淌带来的脉动,便让她连寒毛都竖了起来,似乎连心跳都完全附和上了脉动的频率。那梦寐以求,销魂蚀骨的感觉自然而然从心里催动着无穷的情慾,转化成鼻腔里轻轻哼出的嗯嗯声。
林风雨缓缓挺耸着腰肢道:「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太久没收拾宝贝紫儿,可是反了天了。从前求为夫的时候可是什么都认呢。」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不动。
南宫紫霞被几下轻挺缓送顶得神魂齐飞销魂蚀骨,林风雨毫无徵兆地停下动作简直要了卿卿性命。原先ròu_bàng停住不动的感觉已是已是难熬,不过好歹只是略尝滋味未知其中妙处,如今尝过了美妙滋味,又怎能再停下来?急得她动迎送起隆臀哼道:「好人,人家哪敢翻天,什么都听你的嘛!莫要再折腾了,快好好来几下狠的……哎哟……忍不住了……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小母狗的小sāo_xué儿……浪pì_yǎn儿都要……被夫君狠狠地蹂躏才好……」
柳若鱼面色古怪,这些淫词浪语她并非陌生。南宫剑河的妾室们为了讨他欢心也时有为之。只是听着亲生女儿如此风骚浪蕩,难免脸色羞红心惊肉跳。回想起昔年南宫紫霞曾说林风雨欺负她,用本命法宝打她的趣事。如今看来哪有半分不满,分明恨不得被那本命法宝狠狠抽打至死才甘心。
林风雨见爱妻情慾大动,丰俏惹火的玉体横呈,回收凝望的眼神半是楚楚可怜的哀求,半是媚态无端的勾引。那集清纯与妖艳于一体,秀雅与淫蕩于一身的奇妙诱惑,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
林风雨轻缓地抽出ròu_bàng,在两处洞口一番研磨,狠狠发力见两颗龟菇送入妙道又生生剎住。南宫紫霞被一停一顿的节奏折磨得快疯了,被吊在半山腰不上不下的感觉实是难以抵受。幸好这一次林风雨没有再使坏,略作停顿便奋力一冲到底,随即狂风暴雨怒海狂涛般连刺了来下……
南宫紫霞只觉得两根火烫的ròu_bàng毫无停歇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磨得体内像要泛起火花,幽谷的舒爽刺激与后庭的畅美饱胀齐至。那魂灵儿都要飞出体外,想要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一抒胸臆,却偏偏不受控制地发不出来,只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呃……哦……」声。短暂又极具爆发力的冲刺炸裂了她的身体,带着鲜花般甜香芬芳的蜜汁洩了一股又一股。两处紧窄逼仄又弹性十足的腔道收缩到了最小,死死包裹着入侵肆虐的ròu_bàng,似乎想将它们掐断永远留在体内。只是这却未能如愿,反倒让每一只敏感的肉芽,每一轮娇嫩的褶皱与ròu_bàng咬得更加紧密,抽送之时快感如潮,如同兜头打来的狂潮将她一轮轮地淹没……
柳若鱼旁观这场肉慾交博,ròu_bàng在两处妙穴里穿梭进出的淫靡,女儿获得绝顶快感后动人心魄的呼喊,潮喷之后低泣般的婉转呻吟,情慾不可抑止地升腾着。林风雨与先夫南宫剑河完全不同,性格大相逕庭,可他们有着相同的优点与品质,这些也都深深吸引着她。
纵是被毫无停息的快感反覆沖刷着身体,瘫倒在床的南宫紫霞仍是下意识地勉力撅起丰臀,心甘情愿无比渴求地让ròu_bàng在她体内插得更深更顺畅。
林风雨冲刺不停!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撞击在丰弹柔软的肥臀上,发出急促剧烈的啪啪声。胯下双龙雄姿英发,将两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粉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啪」的一声脆响,两根肉龙迅捷无伦兇猛无比地破开两处妙穴扎进最深处。南宫紫霞双手死死揪住床单,浑身紧绷地抽搐着,连带着前花后庭一阵紧缩蠕动,像是千万张小嘴不停吮吸着ròu_bàng。她气息奄奄嘤咛着,歎息着,只觉得这一番灵肉一的交融高潮迭起,难以自拔。
林风雨压在爱妻身上温柔地从后环住shuāng_rǔ,拥抱着她,轻声道:「宝贝紫儿可满意么?」
南宫紫霞口吐魅音道:「都舒服得飞上天去了……夫君这一招儿太厉害……紫儿抵受不住……又还想要……」
林风雨万分得意,转目瞥了眼面红耳赤,舌舔朱唇的柳若鱼道:「刚才不是还说为夫作践你么?尝了一回好的,可要给为夫一个答案才是。」
南宫紫霞娇媚不依道:「才不要才不要!你就是使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