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雨猝然停下的动作反倒让柳若鱼慌张的心冷静下来,她凝望林风雨的双眸道:「姐姐这里还是chù_nǚ地,你确定想要么?」
林风雨珍之重之道:「要!我确定!林风雨求此,情定永生,不离不弃,绝无反悔!」
柳若鱼感动莫名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床上弹起,抱着林风雨雨点般猛亲。
一吻定情,美妇在林风雨的牵引下顺从地趴伏在床上,将雪白圆臀高高翘起。虽说此前曾见南宫紫霞于此中的销魂蕩漾,此刻亲身尝试仍不免心下惴惴,软语哀求道:「妾身不堪云雨,还望夫君垂怜。」
卧草啊,你还叫不堪云雨?情知柳若鱼又在倾力勾引,林风雨不上她当双手掰开丰厚的臀瓣,龟菇找着细小的孔洞。
ròu_bàng顺着幽深不见底的臀沟从下而上破开臀瓣,刚轻触菊门,柳若鱼便紧张得浑身绷紧,肥臀本能地向下微沉。花汁浸染的臀沟如此腻滑,ròu_bàng不得其门而入,反倒顺着柔嫩的股沟一路上滑,穿出了尾椎骨处。
两片肥厚的臀瓣紧夹着火烫的ròu_gùn,春袋紧贴着娇嫩的花穴,爱郎粗硬的耻毛胡乱扎在冰凉柔腻的臀肤上。柳若鱼刺激中心里一蕩,那ròu_bàng穿过臀沟又慢慢滑下,鸡蛋般的龟菇磨过臀眼,那禁忌,不安,又有些期盼的刺激让她芳心狂跳。
美妇的两片臀瓣太过肥厚丰满,比起火热的háo_rǔ,这一处触感一般却触之冰凉,正是不同的销魂感受。林风雨贪恋无比,ròu_bàng正藉着花汁的润滑在幽深的臀沟里摩擦。耻毛划过雪白的臀肉,轻搔着微微开的花唇,正让柳若鱼麻痒难忍身躯微颤,神秘的花汁复又涓涓流出。
柳若鱼亦觉滋味不错,忍不住摆动肥臀迎着林风雨的耸动。念及南宫紫霞正在林风雨身后,下身狼藉的模样或许都落入女儿眼里,紧张与期盼中又有些不安的羞涩。
林风雨终于从臀沟中抽出ròu_bàng,此刻时机已成熟,龟菇轻探入花穴饱沾花露,又对準后庭穴口微微拱动腰桿,让美妇慢慢适应放鬆。
柳若鱼自感后庭娇花如此敏感,每一次被碰触都让娇躯颤抖。此刻火热的龟菇正温柔滴揉搓着菊蕾皱褶,彷彿撩拨着她的心弦。在林风雨的温柔之下,两人的节奏渐趋一致,菊瓣正随着ròu_bàng些许突入的动作一鬆一缩,正尝试着容纳那根巨大的家伙。
ròu_bàng的侵犯忽如其来,渐渐适应了的柳若鱼忽感菊蕾被一颗鸡蛋强行突入,屁股都像要裂开一般火辣辣酸胀无比。她一声惊呼,菊瓣不由自地紧紧收缩,连带着浑身都剧烈绷紧道:「慢……慢点……好疼……」
林风雨早已体贴地停下了动作,只觉得龟菇进入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翻涌。
难忍的酸胀夹杂着撑开的疼痛,柳若鱼婉转娇啼楚楚可怜,大口大口呼吸着,像被扔上岸边的鱼儿。林风雨赶忙伏下腰桿,从后环绕着硕乳轻轻揉捏,在她耳边低声安慰,软语温存。
南宫紫霞安静地旁观,林风雨破开母亲菊蕾的那一刻,她也不自觉地缩了缩后庭妙处。分明才被餵饱吃撑的敏感带,此刻又空虚难耐起来。回想起昔日初次献出此处,爱郎也是如此温柔不曾只顾着他自己硬来,心中甜甜的。看着母亲秀美微蹙分不清是快乐还是难受的神情,感同身受加上慾火又起,竟趁着两人不注意钻入柳若鱼身下。
秦冰宁楠一同嫁给林风雨,南宫紫霞亦听说她们母女俩联床而欢,心中亦觉这般禁忌羞人之余格外刺激。如今环着母亲的蛇腰,感受着一对沉甸甸的rǔ_fáng垂压着小腹,而眼前正是母亲湿漉漉的花肉,还有含着两颗春丸的春袋,耻毛缝隙中粗黑的ròu_bàng正向羞人的后庭发起进攻。那菊蕾被大大地撑开,又紧紧收缩紧箍着ròu_bàng。南宫紫霞深吸了口气,混着男女情慾液体的味道,分外淫靡诱人。
南宫紫霞伸出嫩舌,在花珠上轻舔一口,让柳若鱼娇躯一颤,连带着菊蕾也放鬆了些。林风雨正因为ròu_bàng被奇紧的菊蕾夹得透不过气来,趁着鬆开的机会,又将ròu_bàng突入少许。
火辣辣的感觉让柳若鱼直抽凉气,哀求道:「好胀……好胀……慢点呀……紫儿你……怎生帮他欺负我……」
南宫紫霞心中暗乐,想不到经验丰富的母亲居然也有这种时候,忙安慰解释道:「娘,人家是在帮你呀。你放鬆些莫紧张,一会儿就适应了。」
林风雨一听便知这小色女慾望又起,唯恐天下不乱道:「紫儿说得没错。姐姐别紧张放鬆些,一会儿就知道此中妙处了。」
柳若鱼难过地呻吟着,敏感的菊蕾口有种被火焰炙烤的感觉,情不自禁抓住了身下南宫紫霞的yù_tuǐ。那一丝不挂趴跪的娇躯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林风雨看得血气上涌,挺着ròu_bàng向菊穴深处前进。美妇紧窄的菊花难当如此粗豪的ròu_bàng,本能想要向前逃开,却被拱着来到南宫紫霞的mì_xué前。
南宫紫霞感受到母亲急促的呼吸喷吐在花瓣上,本已情动的身子更加难耐,性吐出香舌探刺入柳若鱼的花房,勾挑着敏感的蜜肤。灵巧的舌头每挑动一下,都让柳若鱼情不自禁地鬆开菊蕾一回,也让林风雨的ròu_bàng更深入一分。
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