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雨一本正经道:「开门大吉当趁热打铁!你这闷骚内媚的小浪货,可準备好了?」
南宫紫霞不依道:「又来折辱人家?人家哪里是什么小浪货了,说话那么难听。」可那不停摇摆的腰肢,左右甩动的臀肉,分明是情动不已正期盼着爱郎快些大力征伐的模样儿。
林风雨伸手在爱妻胯间抄了一把,满手俱是温热粘腻的花汁。他张开五指递到南宫紫霞眼前,笑而不语。
夫妻间的互相逗趣更显蜜里调油。南宫紫霞一边撅嘴摇头不依,一边却将盈如满月的隆臀向着ròu_bàng凑来。林风雨顺势一挺身,龟菇準确无误地破开花蜜氾滥的裂缝,沾着腻滑的汁液直透花底。
南宫紫霞身心俱醉。久违的感觉再度胀满整条敏感的花穴,那火烫的温度,粗壮坚硬的触觉,破开身体的霸道,强劲的冲击力,即使已无比熟悉依然让南宫紫霞兴奋地浑身发颤。那根ròu_bàng像是一条巨龙贯穿了自己的身体,龙首轻易地击穿了堤坝,令花穴里化作一片水乡泽国。
感受着花穴里的温润泥泞,林风雨止住不动道:「只一下便湿成这样,看来不是个小浪货,分明是个大浪货来着。」
南宫紫霞急不可耐,身躯动前后摆动用花户套弄着ròu_bàng,只可惜敏感所在被佔据,身躯酸软,这般动作总显得有些无力,难以满足。情急之下娇声哼道:「还不都是薇薇姐在这里玄阴媚香谁能受得了。嗯你你还不快些快些呀」
语声未落,林风雨趁着南宫紫霞向后吞没ròu_bàng,狠狠向前一挺腰。ròu_bàng剧烈摩擦着花户内无数的敏感嫩芽,死死抵住花心。
南宫紫霞骤然遭袭,身躯一僵像被ròu_bàng抽空了浑身力气,软软地倒向石板。却被林风雨两只大手握住腰肢不让她逃开,龟菇抵住花心嫩肉没命地打着圈儿研磨。此刻爱妻身躯酥软花汁淋漓,蹙起的眉头与微撅的红唇更显娇弱不堪。而光滑洁白的背脊弧线优美自然,为了迎ròu_bàng更深更顺畅地插入高高翘着的美臀更是夺天工造化,把在掌心令人爱不释手。
南宫紫霞被ròu_bàng冲击得毛孔大开,浑身轻飘飘的唯有那一处着力。湿滑的花肉紧紧包裹着深陷其中的ròu_bàng,彷彿要这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全数吸进去一般。林风雨故意作怪的研磨让她没了一丝一毫的喘息之机,直欲让她背过气去。美得死去活来的当下,又少了大力快速抽送带来的情绪彻底宣洩与疯狂。
林风雨又是研磨了好一阵,南宫紫霞只觉得体内的快感简直被憋闷得都要抑郁了,那快乐的巅峰触手可及,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何其难耐。此刻她除了咿咿呜呜的娇怯声之外已发不出任何声响,体内快要炸裂的快感像个膨胀到极点的气球,肚子里的火气也像是这颗气球一样,若不是浑身无力,恐怕早就暴走起来。
秦薇闲在一旁,原本不时逗弄着南宫紫霞,一会儿在乳峰上掏摸两把,一会儿吻吻玉脂般的背脊。见林风雨就要将南宫紫霞给折「磨」死,嗔怪道:「夫君可别太过分了,再这么下去紫儿可就没命了哎,一个元婴巅峰竟然要陨落在此地「
殊不知林风雨也是咬牙强忍。南宫紫霞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花穴将他的ròu_bàng包裹得严严实实,花心处更是一片柔腻。龟菇挤压研磨着花心,花心又何尝不是在反压着龟菇?爱妻花心里奇异的鸟喙样软肉更是早已顺着研磨挤入马眼,只不过是差了最后快意潮水的释放而已。
见林风雨艰难地摇了摇头,秦薇还以为他不肯放过南宫紫霞,性添上一把柴道:「好紫儿,还是姐姐来帮你一把。」
秦薇伸手将林风雨两颗露在洞外的春丸把玩了一番,又伸直春葱般白嫩修长的中指,将花穴口又挤开少许慢慢探入。
谷道本已被ròu_bàng塞满,此刻硬生生地又探入一根纤长的玉指,虽然与ròu_bàng的粗大不可同日而语,还是让南宫紫霞浑身剧震,毛骨悚然之下冒出淋漓的香汗。也幸亏她花肉弹性极佳,否则焉能办到?
手指轻柔地迤逦前行,待到肉壁上方那颗粗糙的凸点方才停下。秦薇促狭地一笑,另一手抄了把花露泼洒在南宫紫霞幽深的臀沟,随即探出中指刺入后庭菊穴似ròu_bàng一般chōu_chā起来。正用一指使力揉搓着粗糙肉粒儿的右手仍不罢休,大拇指再压住肉蒂,二指同是发力高速弹动,竟然给南宫紫霞来了一个三管齐下。
南宫紫霞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气力,身子猛地一弹,几乎在一瞬间便一洩如注,又娇又媚的làng_jiào声却又如泣如诉。那在体内积蓄已久的慾望一朝得以宣洩,花汁如同喷薄而出的喷泉,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如同被高压水枪打出来一般,洩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肉壁收缩的力道让秦薇为之咋舌,感慨于极佳的弹性。又听林风雨喉间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声,与手指交贴的ròu_bàng也传来脉动的感觉。秦薇知道爱郎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急忙将手指抽离谷道。
林风雨本已感忍耐不易,南宫紫霞的高潮洩身令ròu_bàng的快感又上一层,而秦薇的亵玩又让他生出一股阴暗的快意。几番冲击之下,南宫紫霞花心嫩肉骤然抽紧,鸟喙般顶入马眼,令他再难以忍耐,只想纵情驰骋方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