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秋显然不想如此快的让商妙瑜达到目的。他拽住美妇额顶的头髮让ròu_bàng和小嘴扯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落英仙子被扇了一耳光的脸颊高高肿起依然难掩清丽之色。朱清秋轻抚在肿起的脸颊上讚道:「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绝色美人,虽然是个贱人也值得疼惜。」丝丝真元渗入肌肤,脸颊很快便恢复如初,现出商妙瑜精緻绝伦的面庞。
朱清秋满意地点点头,淫邪地笑道:「舌头伸出来好好地舔,本座要欣赏一番落英仙子的品箫丽色。」
步夜风一直在努力地冲击丹田里被封锁的真元,闻言顿时岔了真气,身上伤势与心中愤懑同时发作,喷出一大口鲜血昏了过去。
商妙瑜心中焦急却不敢回过头去,左右为难。朱清秋也不着急,正好藉机让ròu_bàng从刚才被快感侵袭的敏感中略作恢复,好整以暇道:「你那姦夫昏过去了,现下可以放开心神将全副本领施展一番了罢?呵呵,还是要本座在你那姦夫身上再留下几道印记?剧痛之下他保证立马就醒过来」
话未说完,商妙瑜花骨朵般鲜嫩的丁香小舌已经吐了出来。她的头髮依然被朱清秋牢牢拽住,将舌头吐至最长也只是舌尖与龟菰马眼一点相触。她心中恼怒朱清秋心肠恶毒手段卑劣,却也只能挑动舌尖,轻触龟菰。
灵动又柔软的香舌上下迅速弹动着,像一隻色泽鲜红艳丽的綵带翩翩起舞。朱清秋被这丽色所摄心中得意无比,可是这些还不够,他双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上,露出黑漆漆的pì_yǎn。
见他如此动作,商妙瑜怎能不知要她做什么事情?舔菊这种事情,若非爱之极矣心甘情愿,便是皮肉交易方才为之。
商妙瑜愣住了。可正在兴头上的朱清秋没有再多生波折,拽住商妙瑜头髮的手一发力,将艳若春桃的娇颜埋进了屁股裡。
商妙瑜的视线一片模煳,泪珠再次不受控制地滴落,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五脏六腑像被无数把尖刀反覆的绞动。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终结,她已猜想到自己最终的悲惨命运。朱清秋现下只是肆意地凌辱她,将她当做最低贱的婊子。而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今日绝难倖免,她不敢想像自己的身体被这根丑陋之极的ròu_bàng进入是什么样子。
为了步夜风!
为了步夜风只得甘心受辱。让朱清秋满意一分,便能少一分对步夜风身体上的折磨。若是这恶人沉醉于自己的服侍,迷恋于自己的娇躯玉体,便腾不出心思来去对付步夜风了吧?商妙瑜认命似地伸出了舌头舔在男人的pì_yǎn上,美妙的感觉引来肛周肌肉一阵收缩,竟将她的小舌夹住。
商妙瑜顾不得多想,一片空白的脑海也完全没有了思维的能力。只是本能地伸长舌头向pì_yǎn深处舔去。
朱清秋得意地抽了口凉气讚道:「妙!妙!这贱人竟然如此知情知趣!」
郑立明恭维道:「圣子大人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动投怀送抱?落英仙子全心侍奉自是理所当然。呵呵,圣子大人还请好生享受,在下这个,呵呵」
朱清秋一边享受着绝色丽人舔舐pì_yǎn从身体到心理上的绝妙滋味,一边喘着粗气道:「今日又劳烦郑堂跑一趟呼郑堂不必客气随意享用待本座搞尿了这贱人,少不得郑堂一口啊」
郑立明朝高高在上的朱清秋拱了拱手,迳自走到在牆角旁畏缩的女子面前,逐一细细打量。步夜风的妾室虽比不得落英仙子商妙瑜,也个个如花似玉令人垂涎。第一名女子被郑立明略过不理,第二名女子似是入了他法眼,毫不客气将一隻魔爪从领口伸入在胸脯上狠狠揉捏。那女子吓得如鹌鹑般不敢动弹,任由他轻薄。
郑立明抓了一会笑眯眯地道:「来,tuō_guāng了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步夜风倒在地上,手脚指尖不断地渗出鲜血,而那位美丽又高贵的步家大妇正给一个男人舔舐pì_yǎn。那女子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已是完全被吓傻了,目光中射出无限的惊惧缩了缩身子。
郑立明目光中透出怜悯道:「快去吧,不听话又是何苦来由?」
那女子依然没有动作。点0^1^
郑立明无比忧伤地歎息一声随手一掷,那女子被她定在空中。随即一股银白闪亮得渗人的水流向她兜头浇下。
柔和的水流在此刻恐怖如斯,只见那水流冲刷过女子的身体,如同剃刀一般剃下女子的血肉。在众女惊怖的叫声中,那女子发不出一丝声音,一身血肉被剃得乾乾淨淨只馀一具完整的骷髅。
郑立明不住地摇头懊恼顿足道:「何苦?这又是何苦?本座的红粉骷髅岂是易与?」朱清秋应是见过多次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享受的面色反而射出残忍的兴奋之意。一根ròu_bàng因此涨到最大!
有了如此的威慑,众女对郑立明的要求再无一毫反抗。很快就有六名女子被选出来围成个圆圈,六隻洁白而各具特色的臀儿聚在一起高高向天翘着。郑立明跃入其中立在圆心处,掏出早已膨胀的ròu_bàng,对着一隻肥满的mì_xué也不做任何润滑,强行挤了进去。
被强行插入的女子发出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最柔嫩之处彷彿被强行扯破了一般。郑立明的ròu_bàng彷彿贯穿了整个身体,mì_xué瞬间便肿了起来彷彿万千钢针扎一般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