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
她的脚,也能解释出于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藉口,纯粹
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妳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
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qín_shòu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
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髮,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
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
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
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不单只要看到yīn_máo,还要欣赏整个小屄
,要亲手掰开屄口,深入她的肉壁,採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
,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
我的话,但却每句都彷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伯伯的小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
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妳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
,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妳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妳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
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
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ròu_bàng,完全佔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lún_lǐ的事。但我真的
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
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rǔ_fáng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
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
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么
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ròu_bàng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
的yáng_jù,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
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妳的时候,妳在梦中想起我?
当妳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妳?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姦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
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么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我
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
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洩工具,雪怡会有什么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
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
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
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么?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
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慾而利用他,抹煞了他
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
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
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