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会有满分的父亲吗?」我反问道,小莲诚恳说:「没有一种爱可以完
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分了?」
「小莲妳这话叫世伯十分惭愧。」我对连雪怡在援交也没法制止苦涩无比,
此话掀起小莲的好奇:「是吗?世伯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吗?」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时候小莲口袋的响起铃声,女孩拿出电话,伸伸舌头
道:「太阳刚下山,果然不能说别人。」
从小莲的说话那明显是雪怡来电,我连忙向小莲摇手,着她不要告诉女儿我
在她同学的家裡。
「喂,雪怡吗?刚到家,商量学校平安夜的联欢会?还有三个星期也太早了
吧?」小莲醒目的对我眨一眨眼,若无其事地接过电话,閒聊几句,便以在做饭
为理由挂掉了线。
「怎么了?这么紧张,害怕给雪怡知道世伯在我家吗?」挂线后小莲取笑我
喝杯咖啡也像偷偷摸摸,我不知如何解释道:「不是这种意思,只是觉得有点不
好说吧?」
「事无不可对人言,世伯你做的是好事,又有什么不好跟别人说?」
「我明白,但始终好像有点」我缅腼道,小莲像有点作弄我的娇笑半声:
「难道你害怕雪怡会误会我跟世伯有染吗?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也不一定是那种关
係吧,怎么原来世怕的思想是这样封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被妳搞乱了,别捉弄世怕好吗?」我乱作一团
,小莲也不难为我道:「好啦,只是开玩笑,我跟世伯是光明正大,就像父女一
样,是不会有奇怪想法的。」
「对、当然不会有那种。」
小莲和睦地拿起壶子替我添咖啡:「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谢、谢谢」被别人女儿称呼爸爸,我更手忙脚乱。
「好啦,八点了,是时候要把别人的爸爸交还。」聊了大半句钟,喝了三杯
小莲煮的咖啡,女孩笑着跟我说。我知道时候不早,也不打扰地跟其告别,临行
前小莲跟我说:「世伯今次帮了我大忙,如果有什么要小莲做的请儘管跟我说,
我一定尽力而为。」
「没这么夸张,妳所谓的人情,已经算在三杯咖啡上去了。」
「世伯你这是跟我客气,还是认为我一个小女孩没什么可以帮上忙?」
「都不是,好吧世伯答应妳,有什么一定第一个跟妳商量。」
「一定唷,我对自己蛮有信心,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聆听者。」
「我当然知道。」
和小莲的相处,令我明白真正所谓的红颜知己是不分年龄,没有压力,令人
感到惬意,就是天南地北也可以畅所欲言。
回到家裡,又是另一位叫人窝心的天使,雪怡装作生气道:「爸爸很迟啊,
人家今晚特别煮了香辣芝麻鸡啦!」
「妳煮?喔,爸爸刚刚吃了晚饭才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是我做的,便连看也不看便知道不能吃了吗?」雪
怡发起嗔怒,妻子在旁作一个劝阻不了的表情,结果这个晚上,我们一家的嘴巴
都肿成香肠。
「唉,下次狠心一点,也要告诉雪怡她煮的东西其实是不能吃的事实。」我
摸着以清水洗完仍隐隐作痛的嘴唇,坐在书桌前懊悔不已,决心必须要告诉女儿
在二十一世纪的妇解年代,烹饪不一定是女孩子必须拥有的技能。每个人都有缺
点,只要认识清楚,亦不一定所有缺点都要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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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养伤」之际,没发现刚才洗澡时文蔚来了一条讯息。为怕在不知哪时
候给雪怡发现,我把qq的讯息提示关闭了。打开软件,看到那附上图桉的说话
:「叔叔都不找我了(藐视)」
和小莲一样,跟文蔚聊天也是乐事,只是经过了那天,我有种无法面对她的
不知所措。
「没有不找,只是怕妳还生气」我回答道。
文蔚大慨把手机放下了,五分钟后才回话:「你再不找就要生气了」
「没那么严重吧?」
「可以很严重的」
「别恐吓叔叔好嘛」
「你儘管试试好了」
「我当然不敢试」
「这个星期又想出什么奸计来?」
文蔚所指的,自然是週末和週日阻止她们出席派对的方法。正如她所说,我
阻得了上星期,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摊牌,否则我没可能每个星期都
把女儿锁着不让她出去。
「今次是一筹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说了天要下雨,娘要
嫁人,谁也阻不了」
我叹一口气,有种事实始终要面对的觉悟:「妳们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为什么?」
「没原因」
「以前不知道还算了,现在大家公开了,难道不知道这很伤我心?」
「眼不见为淨吧」
「有可能吗?」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当可怜叔叔,别让我痛心好吗?妳们想要什么,我尽力去满足」
「你是满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