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感觉了吧~你的pì_yǎn一缩一缩的,夹的我好爽!”
“别……别说话……”除了厌恶,卡特琳娜确实也有了感觉,不然xiǎo_xué里也不会泛滥,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突然卡特琳娜感觉到两瓣臀峰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捏住,gāng_mén里的chōu_chā也突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送给你~你这好色的pì_yǎn!”
“啊……垃圾!人渣!”卡特琳娜被浓热的jīng_yè灌满了直肠,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紧接着又破口大骂。“赶紧给我拔出去!你这个肉球!”
“垃圾?”摩德抽出半软的ròu_bàng,上面还残留着jīng_yè和不洁物。虽然摩德表面上习惯了这些侮辱的词语,但黑默丁格也就算了,被他肏了pì_yǎn的卡特琳娜居然也敢这样骂他。
摩德挺着ròu_bàng走到卡特琳娜面前,一手抓起她的头发,将头拉了起来,肮脏的ròu_bàng抵在她的脸上,摩擦着她左脸上的伤疤。“给老子舔干净!”摩德粗暴的说着,但声音却不敢提高,他怕打扰到黑默丁格。
“唔……唔……”卡特琳娜被捏开嘴,一根沾满jīng_yè和不洁物的ròu_bàng塞满了口腔。窒息感和恶心感让卡特琳娜差点呕吐出来。
温润的口腔和后庭不同,牙齿的轻微刺激和舌头不自主的卷动都让摩德再次勃起,而不断涨大的ròu_bàng让卡特琳娜更加难以应付,深入喉咙的ròu_bàng让卡特琳娜本能的将头后仰,却被摩德用双手狠狠的按了回来,娇小的鼻头碰到摩德坚硬卷曲的yīn_máo更是一阵瘙痒,种种的不适感让卡特琳娜万分难受,但摩德却截然相反,闭着眼睛缓缓的在卡特琳娜的口中chōu_chā,显得十分享受。
正在“交战”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阿卡丽早就骚动不已了,被同样姿势囚禁在机器上的她不断扭着身体,早已习惯几乎整日都被yáng_jù充满的sāo_xué和pì_yǎn此刻无比空虚,而旁边的卡特琳娜和摩德的表演让她的yín_shuǐ顺着yīn_máo滴到地上,几乎形成一汪水滩。阿卡丽涨红着脸看着摩德的ròu_bàng在卡特琳娜的嘴中进进出出,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是卡特琳娜,她好想摩德的大ròu_bàng插遍自己身上的三个骚肉穴。
“啊……肏我……”阿卡丽不自觉的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突然一怔,想起卡本西斯又低下头不敢继续看了,但下体的空虚感仍然不断袭来。
“别着急,小婊子,我肏完她的嘴,就来喂饱你!”摩德显然听到了阿卡丽刚才不自觉的话,他也乐意成全他,毕竟他迟早要享用这个长辫子美女。不过,要一个一个来。阿卡丽一听,更是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再看。我是主人的性奴隶,怎么会因为别人发情,阿卡丽觉得这样是不忠诚的行为。
“卡特琳娜小姐~啊~好好品尝吧,我为您特制的饮品!”摩德死死的将卡特琳娜的头按在自己的腹部,粗长的ròu_bàng艰难的在卡特琳娜的口腔里直抵深喉。滚烫的jīng_yè几乎直接射入了卡特琳娜的胃。虽然十分难受,但深喉时差点窒息的感觉让卡特琳娜的情欲达到顶峰,sāo_xué里直接喷出了大量yín_shuǐ,射出几乎一米远的距离。
“哈,没想到你有cháo_chuī的绝活。”摩德的手稍稍一放松,卡特琳娜几乎将整根ròu_bàng吐了出来,半软的ròu_bàng被卡特琳娜的口水“清理”的非常干净。“咳咳、呕——”卡特琳娜干呕着,还夹杂着咳嗽。没等卡特琳娜咳干净,摩德便用ròu_bàng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啧啧啧,虽然有一道疤,不过仍然让人百看不厌!”摩德用手扶住卡特琳娜的脸,扭起肥腰,甩起jī_bā“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卡特琳娜的脸上。“不过,我要去喂一喂旁边的sāo_huò了。”
阿卡丽在旁边一直听着,不敢再回应,渴望与自责犹如天使和恶魔一般折磨着她,正如她在卡本西斯的地下室时一样,只是这次,她不想再让历史重演,她只愿臣服在一个人的ròu_bàng之下,那就是卡本西斯。或许,她爱上他了?
“来吧,我们开始了,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哦!”摩德熟练的走到阿卡丽张开的胯下,一手抓起她的长辫,将阿卡丽的头扯的仰起,guī_tóu抵在sāo_xué上,时刻准备插入。
感觉到ròu_bàng的到来,阿卡丽的sāo_xué便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ài_yè,打湿了摩德的guī_tóu,跟卡特琳娜的口水混在一起。阿卡丽的yín_dàng反应超乎摩德的预料,而左臀峰上的“卡本西斯”四个字也让摩德或多或少明白了一些阿卡丽yín_dàng的本性,这也让摩德想到了“助兴”的方式。
摩德轻轻俯下上半身,虽然他很肥胖,但多数的重量都压在了阿卡丽身上,一只手极限的向后扯着发辫,将阿卡丽的头拉扯到摩德的脸旁。在阿卡丽的耳边吹着气:“你的要求我突然忘记了,是什么呢?”
阿卡丽知道摩德是故意的,她闭着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但xiǎo_xué里的空虚感和抵在xiǎo_xué上那根ròu_bàng的真实感让她燥热无比,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这样的行为更是让自己的yù_wàng暴露在摩德面前。
摩德饶有兴致的继续挑逗着阿卡丽:“你不说,我可就没法做啊,到底让我做什么呢?”摩德的另一只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