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康看得心里想笑,不得不说,这女人演技真不错,幸亏她没去演电影,不然还不颁个小金人给她啊?
“小康,你来了,嫂子……”陈蕙兰一看到他,马上从床上直起了身子。
“嘘,小声点。”
马小康朝门口努了努嘴,说道:“牛大壮就在门口坐着呢。”
陈蕙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坐在了床沿,十分焦急地说:“小康,嫂子都按你说的去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都快痒死我了,你看。”
说着,她一把掀开了身上的毛毯。
由于天气炎热,她下面只穿了条粉黄色的四角短裤,上面是件白衬衫,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肚皮。
马小康低头朝她的小肚皮瞄了一眼,马上瞪大了眼睛。
只见在陈蕙兰雪白的肚皮上,成片成片地分布着很多红色疹子。
这些疹子倒是不大,但非常多,密密麻麻的,都快把整个肚皮覆盖住了,有些已经被挠烂,正在往外渗着血丝。
这还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疹子已经延伸到了她的短裤里面,带给人无限遐想。
“怎么这么严重啊?”马小康看过之后,自己也吃了一惊,怪不得她一个劲地喊痒呢。
“我从小就对狗尾巴草过敏,一碰,就起这种红疙瘩。”陈蕙兰抽搐着鼻子,带着哭腔道:“小康,你快想想办法吧,嫂子痒得都想咬舌头了。”
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马小康不禁有些心疼起来,说道:“嫂子,你先别急,看来咱们计划要变一变了。”
“咋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差子,为啥要变?”陈蕙兰大为紧张地看着他,整颗芳心都提了起来。
“你看你都痒成这样了,这才过一天,还有两天时间,你能熬得过去?”马小康都不忍心地看她被挠得稀巴烂的小肚皮,太可怜了。
“为了能和他离婚,我什么代价都愿意负出。”陈蕙兰咬着牙龈,十分坚强地说道。
“真的什么代价都愿意负出?”马小康郑重地问了一句。
“对,不管什么代价。”陈蕙兰用力咬了咬下嘴唇,宣告着心中的决心。
马小康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上瞄了两眼,心中有些躁动,想了想,便冲门外大声说道:“哎呀,嫂子,你这病可是不轻啊,可能会传染……”
陈蕙兰楞了楞,见马小康不断眨着眼睛,立即明白过来,也冲门口大声说:“小康,那你快给嫂子治治吧。”
“嫂子,你把手伸出来,让我替你把把脉先。”马小康大声说道。故意说给牛大壮听的。
陈蕙兰还真听话地把右胳膊伸了出来,又小声问道:“小康,你还没说呢,计划到底怎么变啊?”
“嫂子,你先想个办法把牛大壮支开,有他在,我心里虚的慌。”马小康朝门口看了看,说道。
陈蕙兰现在对马小康言听计从,马上点头道:“成!”
她想了片刻,心里便有了主意,朝门外喊道:“大壮,你进来一下啊。”
话音一落,牛大壮便推门走了进来。
他先朝马小康看了一眼,见对方手指耷在陈蕙兰的手腕上,眯着双眼,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媳妇,杂了?”牛大壮走上前问道。
“我口渴,想喝汽水,你去小店儿给我买瓶去。”陈蕙兰嗲声嗲气地冲他撒娇道。
牛大壮拧起眉头,不放心地看了马小康一眼。
“现在就喝,快去吧。”
“成,你等着,我这就去买。”牛大壮临走前,还威胁地瞪了马小康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你小子我老实点,敢吃我媳妇豆腐,有你好果子吃。
等他一走,马小康笑着对陈蕙兰说:“嫂子,我看这姓牛的,对你可不赖啊。”
“不赖个屁!”陈蕙兰破口大骂道:“那是当着外人的面,一到晚上,就死命折腾我,他简直就是个死变态。”
“他咋折腾你了?”马小康顿时来了兴致,一脸八卦地追问道。
陈蕙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红着脸说:“你还是个孩子,听那些事干啥,对你没好处。”
“嫂子,我就想听听,说说。”陈蕙兰越是不讲,马小康心里越痒痒。闺房之事,本就能带给人无限遐想,特别是陈蕙兰的房事,马小康的兴趣就更大了。
陈蕙兰也想找个人倾诉下苦水,于是很爽快地说道:“他下面不行,心理就有点态,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招术,尽往我身上使,你看……”说着,她将身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将领口往下拔了拔。
马小康心里一乐,赶紧将脑袋贴了过去。
在他眼前,出现两座挺拔丰满的雪山,而在雪山之间,还藏着一条白皙深邃的沟壑。
好深,都可以用来开酒瓶盖了。
仔细一瞅,发现在雪山顶上,还残留着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不用说,肯定是牛大壮那货干的。
“看到了没,这王八蛋天天拿牙咬我,跟条疯狗似的,不光咬我胸,还咬我屁股和大腿……有时候他还用绳子捆我,做出很多吓人的事,嫂子平时都不敢对人讲……”
陈蕙兰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起来,抽泣着鼻子道:“像这种变态狂,我还能跟他过下去吗?”
她这么一哭,引得那两座山也跟着一颤一颤的,马小康顿时看了个饱。
“嫂子,你将领口再拉拉,有点看不清楚啊……”
马小康眼珠子瞪得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