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笑啥?”马小康很有些受打击的样子。
看着他真诚的表情,陈蕙兰忍住不笑了,眉眼如丝地道:“小康,你真喜欢嫂子啊?”
“喜欢,真喜欢。”马小康看着她,郑重地说:“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而且还有知识有学问,拿来当媳妇,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可是,我已经和牛大壮睡过了,你不嫌弃我?”陈蕙兰红着脸说道。
“嫂子,我不在乎。”马小康眼神显得很真诚。
陈蕙兰一听,不禁有些感动起来,但还是摇头道:“不行,你年纪那么小,我比你大好多呢。”
“也大不了几岁啊,女大三抱金砖呢。”马小康不死心地说。
“小康,不管怎么样,听了你刚才的话,我心里很感动,谢谢你。”陈蕙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深情楚楚地看着他。
感动有个屁用,又不肯让我睡,马小康知道自己没戏了,心里很是失望。
沉默了一会,他打起精神,对陈蕙兰道:“嫂子,那你躺下来吧,我先把你身上的痒治好。”
“把疹子治好,那还怎么骗牛大壮啊?”陈蕙兰有些担心地说。
“不是治好,只是除痒,你只管听我的就行,其它别问。”马小康摆摆手,十分霸气地说道。
“哦!”
陈蕙兰此时已经完全把马小康当成了主心骨,于是乖乖地仰面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把衣服掀开。”马小康挨着她坐在了床边,说道。
“全掀开?”陈蕙兰眼神警觉地看着他。
“别废话,快点,牛大壮马上要回来了。”马小康说完,不等她动手,便去掀她身上的衬衣。
陈蕙兰吓了一跳,赶紧伸手阻止他:“我,我自己来吧。”
犹豫了片刻,她便轻轻地掀开了衬衫,将平坦雪白的小腹,连同上面的红疹子,全都露在了外面。
毕竟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陈蕙兰还是比较放得开的。
“啪!”
马小康伸出右手掌,一下按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陈蕙兰身子微微一颤,正想开口寻问,突然一股温热之气,涌进了她的小腹里。
“呜——”
陈蕙兰十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那股暖流汇成一股溪流,开始缓缓地向她身下某个部位游走,带给她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刺激感觉。
“好,好舒服……”
见陈蕙兰双眸紧闭,脸上露出无比享受之色,马小康目光移动,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
犹豫了片刻,他便一把抓了上去……
村里的小路上,牛大壮拿着一瓶健力宝,正大步流星地朝家里走来。
刚走到一个胡同口,里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来。
因为跑的过急,那人一不小心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牛大壮纹丝不动地站着,那个男人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怀里的玉米棒子顿时滚落一地。
“哎呦,哪个王八羔子撞我?”男人揉着屁股,看也没看是谁,便顺嘴骂道。
“郭二癞,你他娘的骂谁呢,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牛大壮今天心情本来就不爽,被郭二赖这么一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郭二赖一看是牛大壮,马上陪起了笑脸道:“原来是大壮兄弟啊,我眼神不好,对不住,对不住啊。”
他边和牛大壮说着话,边顺手去捡地上的玉米棒子,眼睛还鬼鬼祟祟地瞅着四周,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牛大壮盯着他手里的玉米棒子,忍不谁冷笑起来。
这个郭二赖其实已经四十多岁了,由于家穷人丑,加上好吃懒做,到现在也没混上个老婆。
不仅如此,他还有个毛病,喜欢偷。
不管是村民种的蔬菜,还是瓜果谷子,这货是来者不拒。
现在正是玉米结仔的季节,有些人家种的早熟玉米,已经可以煮着吃了。
“郭二赖,你这些玉米是偷谁家的,分老子两根。”牛大壮唬着脸说道。
“谁,谁偷了?牛大壮,你可不要冤枉好人,这是我自己地里种的。”郭二赖一听就急了,将七八根玉米棒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好人?白杨村的好人都死绝了,你是啥东西,还用老子说?”牛大壮不耐烦地说:“老子没空跟你废话,赶紧的,别逼我动手。”
郭二赖朝四周溜了几眼,突然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呲着黄牙嘿嘿笑道:“大壮兄弟,给你吃,咱们兄弟两个谁跟谁啊。”说着,捡了两根最粗的棒子,塞进了牛大壮的手里。
“滚,谁他娘的跟你是兄弟?也不撒泡尿照照。”牛大壮提着玉米棒子,牛气哄哄地走了。
一直等他走远了,郭二赖才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呸,你又是什么好玩意,等着瞅吧,总有一天,老子要搂着你的漂亮媳妇睡一觉。”
想到陈蕙兰那令人魂牵梦绕的苗条身段,郭二赖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那张丑陋的老脸上,浮现出一丝猥琐的邪笑。
郭二赖喜欢偷,牛大壮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以他的财势,啥山珍海味吃不到?但今天讹了郭二赖两根玉米棒,这货就像捡了二百万似的,心情愉快地连小曲儿都哼上了:“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磨……”
牛大壮一高兴,就喜欢唱这首破烂曲子,而且就会这四句。
可是唱着唱着,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副很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