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办法,谁教你长得帅,再说了,我最看重的是你下边那根大jī_bā,插得我心花直痒。快点写吧!”
“全进,你在哪?快点把那个包拿过来,小草妈要借我们那根打毛衣的针呢!”
“哦,在药房呢!马上就来,你在堂屋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孔翠望了望药房,愣了一下道:“你在药房,那孔利呢?是不是也在啊?”
麻三一听,心头一凉,天啊,真是的,这话就像把枪一样直戳心脏。
还没等到麻三说话,孔利先开口了:“老同学,我在这里呢!来这里吧!”
麻三一看正在穿衣服的孔利乱讲话,想上去堵她的嘴,孔利一看,又准备把衣服脱掉,麻三没辄了,急忙又低头在桌上写了起来。
“别了,你们快点出来吧!我上个厕所。”
麻三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心想:老婆这泡尿来得及时,不然可就坏了大事了。
“呵呵,这回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写好了吗?”
“写好了。”
“念念。”
“你自己看吧,真是服了你了,天底下还有你这种女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孔利哼了一声,道:“我也没别的,就是yù_wàng强了点。”
说完便接过纸念了起来:“今日我全进为普渡众生,努力满足孔利的身体需要,立据人:全进。”
孔利念完之后笑得花枝乱颤:“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文采,还普渡众生呢!好吧,就这样,是那个意思就行。”
“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不过我也监诉你,要是不能如我意的话,我还是会让你家鸡犬不宁,我向来是说一做一,绝不留情手软的。”
麻三这时没吭声。刚刚整理好衣服的孔利正想出门,迎面碰到进门的孔翠。
“哟,来得这么快,你不知道刚才疼死我了。”
孔翠一听,愣了,双眼迷茫的望了望坐在桌边的老公。麻三这时心虚的急忙说道:“不、不是啊,你别乱想,刚才孔利又让鹅给咬了一下,我给她上了药。”
孔翠听了,望了望他笑道:“看你那傻样,我向来都没有乱想啊,我同学我最清楚了。”
孔利一翻媚眼,笑了笑说道:“就是。”
“呵呵,现在腿还有事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这里,我的腿看起来伤得不轻,可能以后还会多让你老公给我看看,不然这腿残了就完了,家里都指望着我呢!”
“看你说的,这点伤能残吗?不会有事的。”
“嗯,好好,没事我先回去了。对了,全进,这个方子我拿走了,要是我哪里不舒服,你可得随叫随到哦!”
说完孔利故意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麻三当然明白了,急忙说道:“好好,哪里不舒服了,我随叫随到。”
“先走了,都别送了。”
孔利拿起手里的纸放在口袋里,推着车子走了。麻三这时心里有事,回到药房满脸的愁容。
小草拿着针走了,孔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有点累了?”
麻三正想心事,被这么一拍,顿时吓了一跳,道:“哦,没事、没事,这点农活我还是能干得了的。”
孔翠呵呵一笑道:“我看啊,这么多年你都没好好干过活,说不定还没我的力气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里我给你揉揉。”
二人又进了药房,孔翠一屁股坐在床上,刚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麻三一听吓坏了,以为老婆坐到针管了,跑了过来,拉起她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扎到了?”
孔翠没说话,而是抬起手闻了闻,呛得“咳咳”两声。
“这是什么?”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顿时明白了,手上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自己与孔利做爱时留下的液体。天啊,这可如何是好!麻三心中顿时后悔得不得了,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该如何解释?麻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急想着该如何解释。
“这是什么?你说话啊。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点滴哦,这味道分明就是精子味,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麻三一听到精子味,顿时想到法子了。对啊,自己怎么这么傻,心里有了底的笑道:“老婆你看看,这说起来都不好意思了,刚刚有一个病人,隔壁刘良庄的老刘,他过来看病说他自己活了三十多岁,结婚十多年了还没生孩子,让我给他检查检查,只好让他射出来,看看精子的数量是不是属于那种少精或者是死精。其他我也不太懂了,我原本想拿着他的jīng_yè去大医院再做进一步的检查,谁知道这个老刘一不小心把东西给弄倒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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