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沈玥自己也觉得下身黏腻非常,忙站起身来,将沈玉清身上衣裤全部脱下,
见沈玉清亵裤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干的好事,都可以洗脸
了……」
沈玉清羞得粉颈低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正巧看见沈玥几近透湿的
绸裤,不服气地反击道:「羞羞羞!娘亲还说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湿成了什
么模样了?只怕拿来沐浴都够了!」
沈玥脸皮可比女儿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全部除下,然后道:「娘亲
已是残花败柳,说来也没什么,倒是你这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还未同床,就
这般yín_dàng,将来那厮可怎么受得了你哟!」
沈玉清噘嘴道:「玉儿几时说过要嫁与他了?莫不是娘亲看了心动,想自己
嫁与他吧?」
沈玥莞尔一笑道:「为娘的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么不可能,你看瑶姨她,不就和雪儿共侍一夫么?」
沈玥点点头道:「也对,那汉子看起来还过得去,为娘的真还有点动心了!
玉儿,要是娘占了先,你可别后悔哟!」
说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见她神色微变,心中已是有数。
沈玉清心中悸动,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他这样的人,既不英俊,又无才
华,武功低微,江湖中胜过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么好后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搂着她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眼,郑重其事
地道:「傻女儿,你是娘的心头肉,你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住的娘呢?感情这事,
不问缘由,不分对错,更别说什么年龄样貌家世了!虽然你般否认,但你的心
其实早已被那个人掳去了,不然你怎么会每晚都梦见他,还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说穿了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视沈玥的双眼,只是局促不安地道:
「人家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说,冤枉玉儿。」
沈玥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数吧!玉儿,娘也舍不得让你离
开娘,但通过今晚的观察,娘突然想通了,或许他,才是唯一适你的夫君,错
过着实可惜了!」
沈玥轻轻抚摸着沈玉清光洁滑嫩的玉体,手到之处明显感觉到微微的颤抖,
不由得暗叹玉清身体之敏感,半晌才接着道:「你天生媚体,一旦尝过了鱼水之
欢,定会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常的男子是无福消受的,但这个朱三不同,如
果娘没看错的话,他必定修习了人魔的淫功,能力远超常人,他绝对可以满足你
的需求。不仅如此,你的体质,以及修习的内功心法,也正是与他相辅相成,你
们结为夫妻的话,必能双双大受裨益,你别看他现在功力尚浅,如果此事成真,
不消多少时日,他功力就会突飞猛进,甚至超过你我!」
沈玉清惊讶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观,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只是一个方面,娘还需
再观察观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从何练得这身淫功,就最好不过了!」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与人魔之间的关系?」
沈玥点点头道:「没错!娘跟随人魔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未见他收徒,虽然
他将淫功秘典传给了疯丐,但并不把疯丐当做自己传人,如果这个朱三不是人魔
的嫡传子,那玉儿嫁与他也就无妨了!」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说已经不恨人魔了么?怎么……」
沈玥斩钉截铁地道:「娘不恨他,只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娘不想再与他有任
何瓜葛,你也当没有这个人存在过,明白么?」
沈玉清想反驳,但又怕沈玥伤心,只得点头。
沈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夜已深了,快睡吧!明早娘去打点热水来,给
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闭上了双眸。
沈玥也躺了下来,但她却睡不着,许多的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如同乱麻,
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一切都会有结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结果,她反复安慰着自
己,良久,终于也进入了梦乡!
深夜,扬州城内的一所宅院外,一伙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道:「启禀少,属下已经盯梢了一整晚,没有任何人
外出,就连那个姓方的小子,也没见他出来!」
一个低沉的年轻男声道:「辛明,你已经几次三番任务失败了,此次再不成
功,恐怕萧长老和萧堂也保不住你了!明白么?」
原来老者就是惨败在方唐手上的辛明,他听得此言,惊恐得后背直冒冷汗,
忙跪地道:「属下一定将功折罪,这次有少压阵,料那个小贱人也飞不出我们
的手掌心!」
在场众多黑衣人中,只有这个被称为少的人没有蒙面,他面方口正,五官
棱角分明,双眼中透着坚毅和敏锐,原来是修罗教的亲耶律鸿都,看来白虎
堂的屡次失手让修罗教很不满意,这次竟然派他亲来执行了!
耶律鸿都淡淡地道:「听说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