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贤莫急,愚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所以才不愿提及
,而且就算说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来,只要小能为你分忧,必定义不
容辞!」
莫浩宇苦笑了一声,将东来客栈中之事娓娓道来,末了还道:「也罢!自古
美人爱英雄,她有此选择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没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将杯子碟子都震得飞起,义愤填膺地道:「没想到这个林
岳竟然是个如此卑鄙淫邪之人,亏我在环秀山庄时还以为他正直公道,还敬了他
几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摆摆手道:「江湖中尔虞我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贤莫将此事说与外人听,就让愚兄的这份情埋在
心底吧!」
慕容秋余怒未消,怒道:「莫兄,小真为你感到不值,你怎么能吞得下这
口恶气呢?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林岳所骗呢?小
在这扬州城内也还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们就去找找那个姓林的晦气,你看如
何?」
莫浩宇叹气道:「算了吧!我们若是这样一闹,沉姑娘必定会受牵连,愚兄
实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见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没辙,只得道:「莫兄,你实在太过痴情了!不是
小说你,或许那沉玉清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莫浩宇反驳道:「不!我爱慕沉姑娘数年,甚至曾经跟踪过她,对她的人品
,不说了如指掌,也算知晓良多,她向来澹泊名利,也不追求奢华的生活,更有
着一颗善良的心灵,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会选择林岳,
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愿去搅扰她!」
慕容秋嗟叹道:「但愿她真的如兄长所说,莫兄,听小一句劝,天涯何处
无芳草,事已至此,你们之间的缘分看来是将尽了,不如放眼未来!」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纵买醉。」
慕容秋道:「小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异,自古成大事者,不痴缠于儿女私
情,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创一番伟业,诚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爱英雄
,当你成就一番伟业后,又何愁身边没有美人环伺呢?」
莫浩宇深受触动,正色道:「贤之言,振聋发聩!愚兄虚长你几岁,见识
却远不如你,实在惭愧!你说得对,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奋发图强,在
江湖中创出一番伟业,到时候看她沉玉清会不会追悔莫及!来,愚兄敬你一杯!
」
慕容秋大笑道:「这才是我欣赏的汉子!来,忘却过往,你我兄二人携手
闯出一片天地!」
两个年轻人胸怀豪迈,酒量也见长,竟从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罢!相比于
昨夜苦闷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畅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慕容秋酒量着实
惊人,陪着莫浩宇喝了一天却只是微醺,他吩咐伙计将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唤
来老鸨,耳语几声后离去了!慕容秋走后,如意姑娘随即进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儿依旧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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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宫殿,修罗教中。
一场盘肠大战后,耶律鸿泰恋恋不舍地从暮雨的娇躯上爬下来,赞道:「你
这小妖精,真是越发诱人了!要不是答应过你,本尊还真舍不得放你离开!」
暮雨白嫩的娇躯如白蛇般扭动缠绕着耶律鸿泰,娇滴滴地道:「教真会哄
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对别人说这样的甜言蜜语了。」
耶律鸿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
呢?你可曾见本尊像对你一样,如此宠爱过别的女人?倒是你这个小妖精,还时
常记挂着别的男人!」
暮雨轻轻抚摸着耶律鸿泰雄壮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哟,教大人居然
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宠若惊哪!教您体察入微,必能知晓暮雨一颗心全在教
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来不过是豚犬而已,用来练练功罢了,教您就准了暮
雨吧!」
耶律鸿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宫烈不行,他对本尊还有用处!」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现在环秀山庄已落入教手中,南宫世家手下的分舵
也大多归顺了我们,那老男人还有什么用处呢?」
耶律鸿泰突然换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日后你自
然会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鸿泰身边,心知他性格喜怒无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
道了。」
耶律鸿泰又道:「环秀山庄内部已经整理完毕,你先去那里配下张俊甫,
然后再去与鸿都会!」
暮雨知道这是耶律鸿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属下遵命!属
下这就启程!」
耶律鸿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