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道:「不是小说你,兄长恐怕从小家教过严,才会被世俗之见所困
扰!俗话说,心中有佛,万事可行,你我抱着欣赏的态度前去,又并非有意轻薄
,只远观而不现行,有何不可?莫非兄长要在此枯等一个月么?」
莫浩宇迟疑道:「我总觉此事不妥,还是让我再想想吧!」
慕容秋为难地道:「小出来已有些时日了,在此绝等不了一月,到时候兄
长孤身一人,只怕更加难行,还望兄长早做决断。」
莫浩宇经不住劝说,点头道:「好吧!我倒真要领教一下,何为冠绝天下之
美!」
慕容秋喜道:「大丈夫不拘小节,这才对嘛!那我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
行动,兄长准备好夜行衣,你我申时再会。」
说罢,慕容秋起身告辞,酒宴随之而散,自是不用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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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客栈内,一个伙计神色匆匆地跑入大堂,将朱三等人失踪的情况如实
的禀告给掌柜。
掌柜枯瘦的脸顿时变得腊黄,抬手就给了伙计一巴掌,斥道:「没用的东西
!连几个女人都看不住!滚!」
这时,另一个伙计又跑了过来,告知掌柜马厩中的马匹也被人悉数放走了,
更是气得掌柜脸色铁青!掌柜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向客栈外走去,他来到一个杂
货铺前,对守门的人鞠了一躬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属下有事禀报!」
守门之人让掌柜在门外等候,对着门内小声说了一声,显然是让里面的人进
去报信。
过了一会,守门人让开了路,放掌柜进去了。
这杂货铺外表看似不大,里面却蕴含乾坤,与旁边的几所房子皆有暗道相通
,且每个暗道都有专人把守,显然是一个秘密联络点!掌柜穿过数条暗道之后,
来到了一间屋内,此屋与外面杂乱的商铺大不一样,显得甚是奢华宽敞,一个身
材魁梧的人正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品着香茗!掌柜见了此人,忙跪地叩见道:「
属下刁勇,叩见少教!」
身材魁梧之人正是修罗教教之亲耶律鸿都,他扫了刁掌柜一眼,冷声道
:「何事如此惊慌?需要见本座!」
刁掌柜被耶律鸿都威严的眼神所震慑,竹筒倒豆子般将朱三失踪的情况一一
禀告,然后不住磕头道:「属下失职!属下该死!还望少教宽宏大量,饶属下
一条狗命,属下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耶律鸿都并不愤怒,也不吃惊,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他挥了
挥手道:「此事暂且记下,你回去吧!今后用心为教出力!」
刁掌柜如逢大赦般叩头,然后一步一趋地退下了!刁掌柜走后,久未露面的
辛平从暗处走了出来,不解道:「少,要不要属下派人前去继续追踪?」
耶律鸿都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会钓鱼么?」
辛平摇了摇头道:「属下不解,请少明示。」
耶律鸿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要想钓到一条大鱼,首先要有诱人的饵食
,然后还需要懂得收线与放线,让鱼儿既离不开你的掌握,又有自己活动的空间
,待其力竭之后,方才拉出水面!」
辛平似有所悟道:「少的意思是,她们就是少想钓的鱼?」
耶律鸿都摇摇头道:「不是她们,而是他!」
辛平还想继续追问,耶律鸿都摆手道:「这些事情你不用了解太多,这不关
你的事,车马安排好了么?」
辛平恭敬地道:「车马都伪装好了,只待少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
耶律鸿都道:「不急!还不到时候!而且此事关系到我们多年的计划,如果
能完成,将是大功一件,你也能将功折罪了,明白么?」
辛平下拜道:「属下多谢少栽培,今后一定唯少马首是瞻,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
耶律鸿都不置可否道:「你再去检查一下,看是否有遗漏,本座还有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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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内的无名宅院中,算命吴老正在与一个身材削瘦的少年商量着什
么,静儿则在外放哨。
从身形上判断,少年正是助朱三等人脱身之人,也是朱三夜宿玉秀园时与其
饮酒之人,他年约十五六岁,稚气未脱的方脸上长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显得
极有灵气,褴褛的衣裳上满是破洞,无疑是他掩饰身份的一种手段。
吴老听完少年的讲述后,微微闭眼,盘算了一番,缓缓地道:「以目前的迹
象推断,苏心月肯定跟修罗教脱不了干系,但又有一些矛盾,我们或许可以利用
这一点。小虎,你观察这么久,就真没有看出苏心月种花的用意么?」
被称作小虎的少年想了想道:「苏心月每天生活极为规律,早中晚各浇花一
次,其余时间除了吃饭和休息,都在凉亭中抚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