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击毁,碗口粗的木头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妙妙妙!」
耶律鸿泰一边拍手一边走到了禾孝身前,赞道:「你这傀儡死士果然厉害,
本尊没有看错你!」
禾孝鞠躬道:「多谢教信任!属下这死士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没有痛觉,
不避刀剑,若是对战起来,比二流的武林中人还要强悍!」
耶律鸿泰点头道:「如果能大批量培养,倒真是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只是
不知禾孝长老何时才能将此术推广呢?」
禾孝恭敬地道:「回禀教,此术目前推广起来还有一点困难,要是炼药
尚需时日,待到全部炼成,则只需要给使用者灌服,就可以立即发挥功效!但此
术虽然威力强大,后果也很严重,服药之人永远不能恢复正常,而且需定时服药
,方能存活!」
耶律鸿泰不以为然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只要能复兴大辽,死再多的人也
不足惜!对了,除了这些傀儡死士外,禾孝长老不是还会移魂之术么,可否让本
尊开开眼界?」
禾孝道:「这里并没有良好的施术对象,因为此地的囚徒关押日久,早已精
神崩溃,不能显示出移魂之术的妙处!而且移魂之术对于每个人功效都不太一样
,意志坚定之人极难催眠,不过,有了教的阿芙蓉果辅助,属下的移魂术成功
率将会大增,希望教能再赐给属下一些新鲜的试验品,好让属下潜心钻研!」
耶律鸿泰道:「好!本尊答应你,希望能尽快听到禾孝长老的好消息!」
说完,耶律鸿泰大步流星地离去了!禾孝目送耶律鸿泰的背影远去后,示意
助手将另一个男子拖出来,惨无人道的邪术仍将继续,不知要毁掉多少鲜活的生
命!*********************************
*******************************地牢内,
南宫烈正在回想着前几日与耶律鸿泰的一战,几天内,他几乎陷入了不眠不休的
疯狂中,这一场挫败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已经是深夜,南宫烈却仍在练功,
呼呼的掌风刮得牢房内轰隆作响,激荡的回音撞击在铁门上,更是如同打铁般嗡
鸣!守卫之人耳朵实在受不了,纷纷逃到上层的洞内躲避去了。
「娃儿!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我老人家可不像你一样精力旺盛,要是晚上睡
不好,可是会减寿的!」
见一直沉默的神秘老者终于开口,南宫烈略带嘲讽地道:「前辈倒是睡得挺
香,看来对于阶下囚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吧!」
老者也不恼怒,反而呵呵笑道:「怎么着?吃瘪了吧?俗话说,不听老人言
,吃亏在眼前!娃儿,你现在总算信了吧?」
南宫烈愤恨地道:「没错!我南宫烈是输给了他!但我不会输掉信心,等我
养好伤,还会找他再战的!」
老者嘲讽道:「行了,娃儿!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一个人如果没有自知之明
,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输掉自信,但依老夫看
来却恰恰相反,现在的你已经很不自信了!」
老者的话语直击南宫烈心坎,那一战后,他的自信确实如同被刺破的气球一
般一泻千里,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南宫烈不再嘴硬,而是诚恳地道:「前辈,你
来此多年,对耶律鸿泰肯定十分了解,他究竟练的是何邪功,为什么能硬抗晚辈
的烈阳神掌呢?」
老者道:「娃儿,老夫被关押时,耶律鸿泰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那时的
他就已经很是厉害,这二十年间老夫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照你
刚才所说,他的武功怕是已经超过他爹耶律楚雄许多了!唉,看来要击败他,真
是难如登天了!」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当初前辈是失手被耶律楚雄所擒,才会被囚禁于此
的,那前辈一定与耶律楚雄交过手,他的武功又是何种路数呢?」
老者道:「此事说来话长,当你老夫与你父亲远赴塞外,相约比武之人就是
耶律楚雄,他的武功招数并不出奇,但一身的硬气功几乎已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你爹与耶律楚雄大战三天三夜,最终获胜,但自己也身负重伤,老夫将你爹送回
苏州之后,遵照你爹的嘱托,没有找耶律楚雄报仇,而是选择了归隐,但耶律楚
雄却怀恨在心,伏击老夫,并将老夫囚禁于此!耶律楚雄这个老贼,手段极其毒
辣,他没有杀老夫,而是逼老夫与他比武,每输一次,就在老夫身上烙下一条伤
痕,直到老贼身死,他对老夫仍然不放心,用两条铁链穿过了老夫的琵琶骨,将
老夫永生永世的困在了这个监牢之内!」
老者越说越是激动,南宫烈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但却能想象出老者激愤的
神色,于是宽慰道:「前辈原来受过这么多磨难,南宫烈初时言语冒犯,失礼了
!前辈不用气馁,等到晚辈战胜耶律鸿泰,必定救前辈逃出这个监牢,重见天日
,到时候将耶律楚雄的尸骨挖出来挫骨扬灰,以泄前辈心头之恨!」
老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