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在冯月蓉眼前晃了晃,然后重重地拍打在充血的sāo_xué上,再次打得yín_shuǐ四
溅!
「呀啊啊啊!去了!去了!月蓉要去了!哎呀……」
冯月蓉解脱似的发出一长串娇媚而羞耻的làng_jiào,性感美艳的身体陡然弓起,
玉胯筛糠般激烈颤抖着,一汩汩浓厚的阴精如喷泉般pēn_shè而出,穿透了薄薄的亵
裤,pēn_shè在慕容秋小腹之上!
久违的高潮不期而至,刺激得冯月蓉媚眼翻白,她檀口大张,香舌半吐,大
口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sū_xiōng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热烫的阴精混着yín_shuǐ蜜汁,
如开闸泄洪般源源不断地从大张的sāo_xué口流出,不仅淌湿了椅子,连地毯都淌湿
了一大片!
慕容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满脸淫笑地看着高潮失神的冯月蓉,将黏滑的
手掌放到鼻下,反复嗅闻着,冯月蓉骚味浓重的蜜汁既是他的战利品,也是催情
的灵丹妙药,慕容秋陶醉在亲娘略带腥臊的气息中,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将那
黏滑的白浆舔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过了片刻,冯月蓉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羞愧难当的她这才回过神
来,想起刚才自己放浪的姿态和不知羞耻的淫呼,冯月蓉无地自容地捂住自己的
娇颜,轻声抽泣起来!
慕容秋淫笑道:「娘,儿子没有骗你吧?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啊?只要你乖
乖地听话,以后每天都能这样舒服!」
冯月蓉泪水涟涟地道:「不……秋儿……求求你……放过娘吧……娘不能对
不起你爹……」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鄙夷地道:「你已经为这个死老头子守了多年的
活寡了,现在他已经成了废人,难道你还要空守着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共度余生
吗?你这是在虚度光阴!不如放开怀抱,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冯月蓉还待分辩,慕容秋却打断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你有多少个
深夜辗转难眠,有多少个夜晚枯坐到天明?娘,你还年轻,正是该享受男欢女爱
的时候,不要辜负了上天赐给你的娇艳之躯,更不要辜负了儿子疼爱你的满腔心
意!想一想,刚才你有多么痛快,难道你忍心拒绝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么?」
慕容秋颇具蛊惑性的话语触动了冯月蓉内心深处隐藏的寂寞心弦,她不禁回
想起那些个寂寞空虚的夜晚,身体火热发烫时,她是多么希望能得到男人的爱呀!
冯月蓉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慕容秋,只是呐呐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
母子,luàn_lún是不可以的,你爹知道了会伤心欲绝的,而且让别人知道了,娘以后
还怎么见人?」
慕容秋见冯月蓉已经被自己的话语打动,继续宽慰道:「娘,你不用担心,
爹爹他冷落了你,就让做儿子的来补偿你好了,或许爹爹他还应该感谢我呢!此
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呢?
再说,你已经将身体给了我,luàn_lún已成事实,又何必死守着不存在的贞节牌
坊呢?」
冯月蓉急忙否认道:「不……娘并没有……」
慕容秋并不说话,而是直接将手指按在冯月蓉mì_xué上,引得冯月蓉又是一阵
颤抖!
慕容秋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冯月蓉眼前,晃了晃道:「都在我的手下高潮泄
身了,娘还要狡辩,你看看你,多么好色,这些都是你的yín_shuǐ,是你luàn_lún的铁证!
来,尝尝看,试试你自己的yín_shuǐ味道如何?」
冯月蓉羞耻地别过了头,慕容秋却不依不饶地将手指伸到她的唇边,冯月蓉
没法,只得伸出香舌轻舔了一下,只觉味道又咸又涩又酸,本想吐出口去,却又
被这种异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吞入了腹中!
慕容秋赞赏地抚摸了一下冯月蓉滚烫的脸颊,附耳道:「娘,你真骚!但是
我好喜欢!是不是因为爹在旁边,所以你才觉得特别刺激,特别敏感啊?」
慕容秋的话语直击冯月蓉意识的软肋,她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有丈夫在旁,
她才会这么容易地陷入情欲的深渊,她时时刻刻在担心丈夫突然站起来,喝骂她
不守妇道、有失伦常,是个无耻yín_jiàn的dàng_fù,所以她压抑着对ròu_yù的渴望,但面
对技巧高超的慕容秋,她的抵抗完全形同虚设,敏感而久旷的shú_nǚ娇躯就像一座
喷薄欲发的活火山,越是压抑,越是强忍,爆发起来时也越发凶猛!
在冯月蓉高潮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解脱,她放声地呻吟着,
将压抑了许多年的怨念全部宣泄出来,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希望丈夫能看着自己
高潮,这样他才会明白这些年来她有多苦闷!
冯月蓉的沉默是对慕容秋最好的鼓励,他温柔地抚摸着冯月蓉发烫的脸颊,
轻声道:「娘,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
冯月蓉犹豫了许久,心中的防线渐渐崩溃,道德和lún_lǐ终究没有敌过刻骨铭
心的ròu_yù,她长叹了一口,轻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