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但慕容秋还是硬下了心肠,在他的人生哲学里,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
残忍,要想成就大事,就绝不能心慈手软!
慕容秋略微用力揉捏着冯月蓉高耸的乳峰,冷冷地道:「你已经是我慕容秋
的女人了,我慕容秋的女人只有服从,没有质疑和反抗,只要我需要,就算再累,
你也要伺候我,明白了么?」
慕容秋忽而温柔忽而暴戾的态度让冯月蓉惶恐不已,她想反抗,但被征服的
心态却越来越强烈,此时的她已经不是慕容秋的亲娘,而是自甘堕落地成为了被
慕容秋驯服的雌兽,她甚至不敢直视慕容秋的双眼,只是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
慕容秋安抚了一下冯月蓉,又转回了温柔的语气道:「对嘛!这才是我乖乖
的娘亲,我慕容秋一言九鼎,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来,乖
乖地坐到椅子上去,分开双腿,让我带给你无穷的快乐!」
冯月蓉爬起来,背靠着椅子坐下,张开双腿,极度的屈辱同样带来了极度的
兴奋,那乌黑发亮的大yīn_chún由于兴奋充血而外翻着,蠕动的粉嫩穴肉将一bō_bō晶
莹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挤压出来!
慕容秋双手按住冯月蓉肥腻的大腿根部,将粗壮的ròu_bàng放在冯月蓉yín_shuǐ潺潺
的穴口,稍一用力,鸭蛋大的guī_tóu便挤开了肉缝,顺利地进入了湿滑的穴腔!
随着ròu_bàng的进入,冯月蓉不由自地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声,上半
身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肥硕的乳峰抖起了一阵乳浪!
由于多年未行房事,冯月蓉的mì_xué显得十分紧致,同时也十分的贪婪,慕容
秋的ròu_bàng每进一寸,层层叠叠的穴肉就紧紧缠绕上来,让慕容秋举步维艰!
慕容秋本钱厚实,又受过高人指点,床第之上从未败过阵,他深吸了一口气,
将ròu_bàng徐徐抽出,只留下鸭蛋大的guī_tóu在穴腔内,猛地一沉腰,ròu_bàng便带着蛮劲
直冲向花心深处!
冯月蓉对于房中术知之甚少,哪能敌过慕容秋这样的花中老手,只听得「噗
嗤」一声闷响,八寸长的ròu_bàng已经尽根而入,硕大的guī_tóu如同拳头一般,猛击在
冯月蓉从未被人触及过的花心软肉上!
这一撞非同小可,冯月蓉只觉花心深处一阵酸麻,炙热的guī_tóu烫得她直打哆
嗦,禁不住娇呼一声,一道滚烫的阴精从花心深处pēn_shè出来,淋在了慕容秋guī_tóu
之上!
慕容秋没想到冯月蓉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击就敲开了花心,爽得高潮泄身,
忍不住喝骂道:「真是个骚贱的dàng_fù!才插第一下,你就泄身了!」
冯月蓉性感的鹅蛋脸羞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低声道:「不……不是这样的
……你……太用力了……唉哟……啊……」
原来慕容秋见冯月蓉嘴硬,又是狠命一顶,ròu_bàng重重地锤击着仍处在高潮中
的花心,将冯月蓉狡辩的话语顶回了腹中,只留下闷绝的呻吟声!
慕容秋耸动ròu_bàng,连续不断地顶肏着冯月蓉肥美多汁的yín_xué,直插得淫浆四
溅,「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chōu_chā声交相辉映,与冯月蓉的闷绝呻吟
一起,共同奏响了一曲母子luàn_lún的哀歌!
慕容秋快速地挺动着腰身,得意地看着身下颤动不已的冯月蓉,得意洋洋地
问道:「娘,舒服么?从来没被插过这么深吧?老东西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
个大美人空守深闺!唔……好紧!好滑!好多水!」
冯月蓉只觉那粗壮火烫的ròu_bàng快要把自己花心都顶散了,一股股酸胀酥麻的
快感像电流一般从花心深处荡至全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快感刺激得她头皮
发麻,娇躯剧颤,身体内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力气,哪里还顾得上反驳?
冯月蓉失神的媚眼无意间瞟过躺在床上的慕容赫,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浓烈的
愧疚感,但这愧疚感眨眼间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甚至开始埋怨起慕容赫
来,觉得自己现在之所以如此敏感,都是被慕容赫冷落所致!
这种想法一出现在冯月蓉脑海里,就再也驱散不了,根深蒂固了!
冯月蓉觉得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与慕容赫虽然夫妻多年,却从未
体验过真正的快感,而慕容秋一夜之间就数次让她绝顶高潮,那种感觉太过刺激,
太过强烈,强大得足以摧毁她所有的抵抗,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一个真正的女
人,为了这种感觉,她可以放弃一切,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儿子胯下!
跨过了心里的那层防线,冯月蓉感觉自己无比的轻松,她开始动扭腰挺胯,
去迎慕容秋的chōu_chā,去追逐那让她迷醉的快感,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呻吟道:
「舒……舒服……娘快要飞了……嗯……唔……秋儿……你慢点……你那个太大
了……顶得娘好酸……唉哟……轻点……顶到娘心里了……唉……啊哟……你怎
么……怎么越来越快呀……娘……快不行了……又要丢了……要丢给大ròu_bàng儿子
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