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师侄失踪的经过与我再详细叙述一遍。」
谢诗蕊欠身道:「是,师叔。事情发生于十日之前,我与妹妹奉师父之命,
跟随凌菲师姐前往王屋山白云观,拜会观白苦道长,回程中途经龙门石窟时,
凌菲师姐欲往一观,我与妹妹恐耽误了行程,所以劝阻,但凌菲师姐执意前行,
几番劝说之后,凌菲师姐让我们先行赶路,她游览过后再追上我们,并且约定三
日后相会,然而三日之后我们并没有等到凌菲师姐,而是等来了一个包裹,我们
拆开一看,里面竟是凌菲师姐的佩剑和贴身衣物,还有一封信,信上字迹乃是一
个男人的手笔,其言辞极其淫秽无耻,说凌菲师姐已被玷污了清白,并且心甘情
愿地跟随了他,让我们不必挂念。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得飞鸽传书给师父,让
她老人家定夺,却没想到师叔会亲自前来。」
薛云染淡淡地道:「我只是碰巧游历到太行山,所以掌门师姐让我前来处理。
据你刚才所言,此贼已经知晓凌菲师侄的身份,却依然将其掳走,分明是向
我峨眉挑衅,但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已与凌菲师侄失散,又是如何得知她来
到了太原呢?」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我们飞鸽传书回峨眉后,前去凌菲师姐失踪的龙门
石窟调查线,无意中发现了凌菲师姐留的暗记,于是根据她沿途所留暗记一路
北上,来到了这太原城,暗记从此消失不见,所以我们认为,那淫贼定是带着凌
菲师姐躲进了太原城内。」
薛云染道:「你们的分析有道理,门派暗记只有同门之人才能看出来,凌菲
师侄既然能留下暗记,说明她性命无碍,而且也为我们捉拿此淫贼了线,
如今这太原城内多名少女失踪,想来也是那淫贼所为,我薛云染今日到此,定要
为天下除去此等元凶巨恶!」
谢诗蕊道:「师叔说的是,不过此贼十分狡猾,敌暗我明,该如何是好呢?」
薛云染冷哼一声道:「此贼既然敢在太原城内到处作案,足见其色胆包天,
狂妄之至,我们可用引蛇出洞之法,你二人分别乔装一下,于太原城内四处走动,
那淫贼贪图美色,必定会找机会对你们动手,只要他敢出现,他就无处可逃了。」
谢诗蕊和谢诗茵同声道:「师叔英明,子谨遵师叔之命。」
说罢,两姐妹转身欲离去,薛云染素手一抬道:「慢着,有一点你们二人切
记,此贼既然能掳走凌菲,武功必定在你们之上,如遇此贼,不可力敌,只需放
出信号,我随后就到。」
谢家姐妹应了一声是,然后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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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某处民宅,地下密室。
近段时间令太原城内人人自危的老sè_mó尹仲赤条条地仰躺在一条躺椅上,惬
意地享受着少女们的侍奉。
只见李锦莲跪坐在老sè_mó两腿之间,用她那对丰满鼓胀的乳峰夹住老sè_mó那
根勃起的肉柱,笨拙而缓慢地挤压磨蹭着,齐秋月和邓淑芳两人分坐于老sè_mó两
侧,将头从老sè_mó腋下钻过,用她们香滑柔软的舌头不断轻舔着老sè_mó黑褐色的
rǔ_tóu,卢婉儿则坐于老sè_mó肚皮上,双手撑着躺椅的扶手,并起双腿,伸出玉足,
任老sè_mó亵玩她那双小巧白嫩的玉足,而曾春秀则跪坐在躺椅的最远端,双手托
举着老sè_mó的脚掌,满脸谄媚地舔舐着,似乎在品尝山珍海味一般。
不远处的床上,沁儿依旧被绑缚着,但饿了两三天的她已经没有了最初时的
活力,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由于几天不曾洗浴,再加上多次的挣扎呼喊,沁儿出了许多汗,汗液湿透了
身上的薄衫,让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让饥渴交加的沁儿愈发觉得难受,但比起
心理的折磨来,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这三天来,尹仲虽然没有对沁儿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其他五名少女的遭
遇却是沁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她生怕自己会熬不住,尤其在目睹了李锦莲和
邓淑芳从最初时的坚决反抗,到后来的受尽折磨,再到最后的屈辱放弃之后,沁
儿心中的恐惧更是与日俱增,她不知道自己在面对同样的折磨和虐待时,能不能
受得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沁儿从怀疑自己能不能获救,进而怀疑是否能在沦陷
前获救,虽然只在这地牢待了三天,但沁儿却像过去了几十年一样,紧张、焦虑
和恐惧的情绪像阴影一样,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不断蔓延,屈服的少女们不时传来
的呻吟和娇呼犹如魔咒一般,侵扰着她的神智,沁儿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稚嫩的心灵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只能咬牙挺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一方面
节省体力,一方面抵御那些莺声燕语的侵扰。
尹仲乃是久历江湖的老sè_mó,在对付女人方面自然有他独到之处,沁儿是他
虏获的这些少女中最中意的一位,所以他并没有直接采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