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杨毅豪已经很小心了,但上官静还是痛哼了一声,呻吟道:“啊……好痛啊……”
“大伯母,你的伤口可能已经开始恶化了,我先给按摩一下舒展一下臀部到大腿的血液,将那些淤血排出来,然后再去水潭边清洗一下伤口,好吗?”杨毅豪说道。
“毅豪,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上官静感受着杨毅豪细心体贴的举动,突然想到,“自己可从来没有享受到被男人这么照顾的待遇,毅豪真是温柔体贴,一点也不像他大伯,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上官静想着,口中喘息渐渐变的不太均衡了,她感觉到侄儿杨毅豪掌心所到之处,温热适意,自己的身体却慢慢发自内心地感觉一股热流,成熟的玉体,冷冻的芳心,生理的yù_wàng仿佛雨后春笋,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内心和ròu_tǐ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颤抖,杨毅豪的大手在按摩她的腿上,暖洋洋的十分舒适,无波古井开始泛起涟漪,一潭死水开始泛起微波,上官静微微闭合着美丽的眼睛,轻轻柔柔的鼻息,一种麻酥酥的美妙感觉开始侵袭着空虚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坚冰开始消融,久违的春心开始萌动,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合着猩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发自内心的感觉五脏六腑都热乎乎的温暖舒服惬意爽快。
上官静正在奇怪,自己怎么会拿侄儿杨毅豪跟老公比较时,正巧杨毅豪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温柔的问道:“伯母觉得如何?还痛吗?”
上官静试了一下,虽然还是会痛,但比起先前来说,已是好的多了,就点头对杨毅豪说道:“现在好多了,你扶着我过去就行了,不用抱着我。”
杨毅豪这才放心的笑道:“伯母又不重,轻的很,我抱得再久也没关系,还是我抱着你过去吧。”
上官静还在为着自己刚才奇怪的念头感到羞愧,如今又听到侄儿杨毅豪的话,语含调笑,竟忍不住娇嗔道:“少说废话了,快点过去把伤口清理了再说,等一下伤口真的恶化了就不好了,到时候我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有你受的。”这句话哪像长辈对晚辈交代事情,反而像是平辈间的对话,而且话里还隐隐含有撒娇的意味,话刚说完,上官静就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杨毅豪并没有察觉出上官静话里的异样,还以为上官静是真的生气了,只敢应了声“是”就急往水潭边走去,只是上官静却在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回话心虚着。
杨毅豪抱着大伯母上官静往水潭方向走了过去,虽说杨毅豪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但上官静还是觉得伤处又热又痛,很不舒服,慢慢的那股灼热的感觉由伤处蔓延至全身,最后连头脑也烧的昏昏沉沉的。
杨毅豪察觉到怀中的大伯母上官静娇躯越来越热,心中隐约觉得不妙,连忙低头一看,只见大伯母上官静俏脸昏红,呼吸急促,知道上官静那被毒蛇咬到伤口在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连续性的逃生之下复发了,再加上身体的抵抗力极弱,只怕现在正是风邪入体,受了风寒。
杨毅豪眼见着大伯母上官静的情况越来越糟,自己也是心急如焚,连忙将上官静放在水潭边,准备先用潭水给大伯母上官静清洗一下伤口之后再做打算,此刻上官静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身子被杨毅豪放下之后,上官静微弱的问道:“怎么放我下来了啊?”原来她之前被杨毅豪抱着,从内心上面是感觉到特别是舒服,现在被放下来,当然会有点不习惯了。
“伯母,别着急,我给你清洗伤口。”杨毅豪温柔的说道。
“恩。”上官静微弱的说道:“毅豪,我有点困得慌……”上官静的话说完之后又渐渐陷入了昏迷状态,只见上官静原本苍白的俏脸,现在却反常的泛着病态的红晕,檀口微张,呼吸短促,粉色短袖衬衣已经被上官静的香汗浸湿。
见到大伯母上官静陷入了昏迷状态,杨毅豪十分的担心,此刻如果不把上官静身子拭干,大伯母上官静的伤情只会更加不妙,杨毅豪忧心忡忡,待见上官静香汗淋漓的身躯,踌躇片刻,心中想道:“看样子大伯母是不想让我与她有过多的亲密接触,但是不把她衣服脱下来把汗拭干,然后清洗伤口,后果会很严重,反正之前吸毒的时候都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多看一次。”杨毅豪下定决心,颤抖着双手,先将上官静的粉色短袖衬衣脱去,上官静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臂和柔细雪白的肩胛锁骨以及那高耸坚挺的sū_xiōng瞬间就出现在了杨毅豪的眼前,虽说心中早有准备,但杨毅豪还是被上官静的惊人美态摄的失了魂魄。
溶洞内昏暗的光线照在大伯母上官静绝世无双的娇躯身上,只见上官静一对高耸挺立的yù_rǔ是如此的丰腴饱满,在两峰之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随着大伯母上官静呼吸的急促而不停的颤动着,峰顶上两点艳红小巧的突起,在光线的照耀之下,幻现着无比妖媚的艳光,杨毅豪被眼前的美景震的倒吸了一口气,胯下的庞然大物又抬头挺立起来,好一会儿,杨毅豪才想起来该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杨毅豪出神的看着大伯母上官静这对形状优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