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yáng_jù,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ī_tóu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guī_tóu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ī_tóu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yáng_jù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yīn_máo直接扎向两片大yīn_chún,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yīn_dì,骆冰一个哆嗦,yín_shuǐ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yáng_jù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yáng_jù挤开肥厚的yīn_chún,贴向yīn_dào口和yīn_dì,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yáng_jù,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yīn_dào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yín_shuǐ,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yáng_jù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ī_tóu刺开yīn_chún、穿过yīn_dào,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yáng_jù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guī_tóu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五章 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雪白晃荡的shuāng_rǔ、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yīn_hù、ròu_bàng进出的yín_xué……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yīn_hù。从剥开的yīn_chún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yīn_dào掏抠起来。
yīn_dào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chōu_chā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yīn_chún,让yīn_dì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