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回老家。
不行,他要回去找他老爹商议,不管什么方法,找关系送礼,求情下跪都可
以,向学校申请保留学籍继续读下去。
晚上,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家正在吃饭,闷闷不乐道:「今天气死我了,我特
意找了几家公司,又是请吃饭又是喝酒还赔上老脸,他们毫不买账,竟然说咱们
的金茶油质量差。以前金茶油销量很好,那些经销商都抢着订购,今年怎么回事
,到现在新的不说,囤货还有不少。」
李萱诗放下筷子想了想道:「听过有一家公司的金茶油今年卖的非常火爆,
我打算前去接洽,对咱们的产品重新进行贴牌,动用以前的关系和人脉,再打开
一些出路来。」
一家人正在绞尽脑汁谈茶油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如何选择新的出路。
这时郝小天汲汲皇皇跑了进来,差点没摔倒在地。
郝江化看到郝小天突然进来了,正感诧异:「那么慌慌张张的干嘛。你不在
学校好好读书,这时候你跑到家里干什么?」
郝小天气喘吁吁的说道:「爸,我……我被学校开除了。」
郝江化惊诧道:「什么……为什么?」
郝小天低着头说:「我挂了好多科,学分不够,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郝江化气得指着郝小天嚷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好不容易找人把你送进
大学,指望你能光门耀祖。他妈的,你就知道泡妞,不干正事……」
郝小天不服气的说:「这还不是向你学的……」
郝江化气得脱下鞋底就要打郝小天,叫到反了反了。
此时被李萱诗拦住:「也许还有转机,咱们花些钱再找那些人通融通融」,
内心想想左京的好,少见成才步入令多少学子羡慕的北大,又以优秀的才能被跨
国公司录用,若是京儿,哪需要如此操心,哎!这一家人饭也没吃好,正在愁眉
苦脸,想法设法想着怎么找人办事。
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走着。
左京坐在童佳慧身旁敲着腿:「妈,我想这次以qiáng_jiān罪高发郝小天,同时再
通过行贿招生办、挪用扶贫款这项罪将郝家一打尽。」
童佳慧端起一杯茶抿了几口:「京儿,不急。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但龙就是龙,蛇就是蛇,龙岂有压不了蛇的道理?我们先用郝小天投石问路,看
看郝江化的底牌有多少,看看与地方势力到底有多少错复杂的关系,看看这张
到底有多大。
摸清之后再连根拔起,给予致命一击。
」
左京点头道:「嗯,到时候再辅以精神上的报复。」
说完,两人会意的笑了。
左京给王诗芸打电话了解现在郝家庄具体情况,后转身对武越说:「大哥,
这次去郝家庄抓郝小天,需要你亲自带些人去帮忙。那里毕竟是郝老狗的地盘,
郝老狗本身也会两下子,再加上有郝虎那些打手,我担心只是警察去未必能带走
郝小天。」
武越点头会意,准备去了。
下午时分,郝江化和李萱诗她们一起打麻将,让其他女的和郝小天一起玩乐
,缓解紧张的气氛。
在郝江化的牌正要胡了时,却见郝虎紧紧张张,跑进来说门口有警察来找少
爷。
郝江化骂道,一点小事就冒冒失失的,只是几个警察来,以前不是和他们打
过交道吗。
言语之间,之间几个警察进来了,旁边还有几个穿便衣的人。
郝江化叼着烟斗,迎上前去,呵呵笑道,寒暄几句,赶紧让座。
只见领头的警察说,郝小天涉嫌qiáng_jiān,要带走郝小天进行调查,并指着武越
说这就是目击证人。
说话间,其他警察已抓着郝小天带出门外,已到了院子里。
郝江化奔到门外叫嚣谁敢带走,果然郝家庄十来个打手应声而来,围住了他
们。
郝小天见状一阵挣扎,竟然挣脱了,于是赶紧跑向郝江化。
只听见啪的一声,武越一脚勾倒郝小天,摔得郝小天猪脸直接打在了地上,
嘴里啃了一嘴泥。
武越上前一脚踏在郝小天背上,只见郝小天双手扒地嗷嗷乱叫,直喊老爹救
命。
郝江化看见郝小天疼痛难忍,还被踩在地上侮辱,又羞又怒。
一拳打出,那拳风呼啸着奔着武越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武越一脚把郝小天提到警察脚跟前。
左潜身避开对方拳头,紧接着对方又来一拳,还是被武越巧妙躲过。
郝江化老是打不着武越,一阵心急,逐渐乱了阵脚。
武越看准破绽,欠下身一记勾拳,打的郝江化头蒙蒙的,牙掉了一颗,紧接
着一个回旋踢将郝江化踢倒在地。
旁边的女人看的花容失色,男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此时有的人心疼、有的人
担心、有的人恐惧、有的人窃喜。
待郝江化起来时,武越他们和警察早已带走了郝小天。
咖啡馆里,左京和一位美丽的女子对坐着,握住她的手关切的说:「诗芸,
最近辛苦你了,害你天天提心吊胆的。真是对不住。」
王诗芸颇感欣慰,悠悠的说道:「这没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