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哼,是不是被干多了,不敏感了?这样怎么对得起官爷的一片好心呢」说
着,秃头猛地又把手里的猪鬃拔出大半。
「嗷……」女人终于哀嚎起来。一边努力地向前探这身子,希望借此减缓猪
鬃抽出的速度。
这当然是徒劳的,因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
「这就对了嘛,只是还不够清脆呦!」于是猪鬃再次插到底,但没有任何喘
息,又被拔了出来。这样反复了五、六次之后,女人已经像刚才水里捞出来似得
一身大汗了。
「这才第一根呦!」秃头笑着挥动着手中的那一把猪鬃,「美好的夜生活才
刚刚开始呢!」
等到秃头两手空空时,格身后的男人已经换两拨了,女人柔软得如面条一样
的身体被勉强提起来,「准备好了吗?兄们已经想了你一个多月了!」秃头拍
这女人汗淋淋的脸蛋说。
是的这个牢房里住着二十个男人,他们每4o天可以使用格的身体一次,这
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重刑犯来说实在是有点儿长了,每个人都要好好地珍惜这一
晚。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力他们甚至安排了分拨睡觉的计划,但总的来说每人两次
总是有的,个别精力格外旺盛地也会开展个小比赛,目前的记录是一夜5次。
这一切的娱乐,对于格则是无尽的痛苦,秃头是个很「讲究」的人,每个乳
头里都扎进1o几根猪鬃,每根猪鬃都倾斜一定的角度,均匀地扩散开来,嵌入
她的rǔ_fáng深处。不需要外力挤压,就是身体的抖动都会牵扯着整个胸部像抓心挠
肺一样的疼痛。
更何况男人们总喜欢揉搓她胸前的那两个肉团,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起来,你这只偷懒的母猪!」轮到秃头时,女人被揪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
「老子砍了一天的树,到晚上还要伺候你吗?」
女人被两个人架着,踉踉跄跄地架到秃头的胯骨上。
「动呀,你这只死猪!」秃头一把抓住了格的一个rǔ_fáng,使劲地揉搓着。
「啊……!」女人凄厉的叫声像是发春的野猫。
秃头感到女人原本宽阔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骤然收紧,好像要把他的阳根吸
进体内一样。男人满意地哼哼着,但上面的女人已经像抽了筋一样向一边瘫倒下
去,刚刚有感觉的阳根瞬间划了出来。
「你这只蠢猪!连伺候男人都不会。」秃头翻过身去抓住女人两个rǔ_fáng同时
用力揉着。女人大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从她的嘴里涌出来,搞
得一头一脸都很不是样子。
「还是让她歇歇吧,弄死了咱们都不好过。」有人说道。
「晦气!」秃头抱怨着,「你们给她擦擦,继续干她,不过不要在碰她的奶
子了,我先去睡会儿,醒了在收拾她。」
秃头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chōu_chā中,昏睡了一会儿。或者,是疼昏了?这
个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记得后半夜秃头如约来找她了。这次她被两个男人架着,
坐在秃头的胯骨上,秃头那双粗糙的大手,持续而有力地揉搓着她的rǔ_fáng,每揉
一下,她的身体就向上一窜,然后再沉重地落下去。她除了竭尽全力地哀嚎,就
是默默地数着自己跳起来的次数。1、2、3、4……到374时男人终于兴奋
地射了。
再后面的事情,或许还是乏味的lún_jiān吧,格已经不太记得清了。她只记得走
廊里白炽灯耀眼的光线,和一些摇晃的人脸。她似乎又睡了一会儿,或者,只是
在痛苦与疲惫的炼狱里游走了一圈。
她的脸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她发现自己已经坐立起来,靠在冰冷的墙上,一个人正揪着她脖子上的钢圈把她
的脸提起来,又是一个耳光。
女人游离的知觉终于收拢回来,「张嘴!」一个声音飘进她的耳朵,女人当
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的大脑还在疲惫的泥塘里挣扎,「猴子,帮帮她!」
有人托起了她的rǔ_fáng,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女人右rǔ_fáng的深处发起,迅速
扩散开来。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哇地一声惨叫起来,但声音刚出喉咙,一段硬硬的ròu_gùn已经顶进了去。
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直冲进她的食道和气管。女人应激
性地剧烈咳嗽起来,但身前的男人毫无放弃的意思,反而紧紧地扣住她的两腮,
继续释放着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惫了,甚至连挣脱男人控制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那些液体不
是流进了她的胃,而是肺。再被那里残留的气体挤压上来,只是这回的通路不是
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丢下一脸鼻涕和泪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墙壁
和马桶形成的夹角里,拼命地咳嗽着,并努力地把肺里残留的液体挤出来。但下
一个尿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手揪起了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