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游过河,见并没有谁追过来,心里这才稍微有所放松,只是两人衣服已经湿透,显得还是很狼狈,两人顾不上多休息,又继续向前跑去,他们害怕谢雕又派人追来。不想二人没跑多远,就看到谢雕带着两个人追来了,陈孓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村庄,他又拉着李淼向村庄跑去,因为天还很早,路上没有一个行人,陈孓然跑的很快,只是李淼以经气喘吁吁,陈孓然要花费一半的力气拉着李淼,李淼边跑边说:“陈孓然,要不你将我放下,我会拖累你的,你要是这样一直拉着我,一会儿我们两个都得被抓住”,陈孓然说:“李淼,你胡说什么呢,我陈孓然是那种置朋友于险境而不顾的人么,你这简直是侮辱我”,陈孓然也不管李淼再说什么只是拉着李淼奋力向前跑,很快他们便跑进了村庄,陈孓然看到一户人家的院门开着便和李淼进了这户人家的院子,只是院子里并未见到人,陈孓然想也没想便和李淼闪身进了一个房间,只是那房间巨大无比,俨然就是一个大型仓库,只是令二人感到惊讶的是仓库内摆放了许多古董,地上放置了许多青铜器,有大有小,还有许多竹雕、木雕、漆器,俨然就是一个大型古董博物馆,李淼也是看得一头雾水,陈孓然悄悄的说:“这些东西怕是大有蹊跷,十之**都是假古董,我虽然对古董不太懂,可想也能想的出来,如果是真古董的话谁也不会将这么多东西摆放在这里,甚至都没人看管”,李淼接着说:“这里应该是一个大型古董造假窝点,只是这些东西伪造的都非常逼真,几乎能以假乱真,这些东西拿出去好多行家都会看走眼,我看咱们是凶多吉少了,真是刚离虎穴又进狼窝,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若是让人发现咱们知道了这里的秘密,还不将咱俩生吞活剥了”,李淼说完,陈孓然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两人正准备离开,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陈孓然心知不妙,立马四处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李淼很快在西北角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带盖木桶,很快陈孓然也发现了,二人没多想就快步走到大木桶旁,陈孓然揭开盖子,一看里面是空的,立即让李淼钻了进去,紧接着自己又钻了进去,就在刚刚盖上盖子的时候二人听见有人进了院子,二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院子里便传来两名男子得对话声,只听见一名男子用恭敬得语气说:“七爷,您来到我这里算是来对了,在古玩界我大虫还是有些薄名,你看我这里得东西应有尽有,无论是商周时期得青铜器,还是宋代得名窑瓷器,亦或是唐宋字画,还有明清木雕我这里都是应有尽有,这些东西绝对都可以以假乱真,在一般得行家眼里都绝对看不出破绽,每年从我手里出的货都是成百上千件,还从来没有出过纰漏,您就尽管放心,只要您想要得就没有我大虫仿制不来得。”
“我也是慕名而来,看到你现场得东西我也大为放心,我看咱们应该可以合作”,被大虫称作七爷得人用略带苍老得声音说。
“要不怎么说还是七爷您识货,七爷您看这件青铜爵,它是二里头文化得典型代表,此器尾较长,无柱,束腰,平底,三足成细锥状,其合金成分为铜百分之九十二,锡百分之七,属锡青铜,此爵器壁较薄,器表粗糙,无纹饰,采用多块复合范浇筑,能够表现出早期青铜器得特征”,叫大虫得男人滔滔不绝得介绍。
“嗯,确实不错,这件青铜爵做旧得功夫也下足了,即使用现代仪器也无法测算出它得真实年代,我看这件仿制得瓷器应该是宋代得定窑白瓷印牡丹孔雀图盘,该盘折沿,浅腹,圈足,胎骨洁白细密,内外施白釉,釉面匀净细润,微呈象牙色,外壁光素无纹,内壁饰凸起八棱线以等分区间,内各印花卉纹,内底印孔雀牡丹图,胎釉精良,印花图案布局严谨,纹饰清晰且栩栩如生,如果这不是赝品足以代表定窑印花瓷器得最高水平,你这大虫得名号还真不是浪得虚名,以假乱真得本事算是到家了”,七爷笑呵呵得说。
“七爷谬赞了,我大虫能够走到今天全凭了像七爷您这样的老主顾照顾我的生意,我能有今日全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