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若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子,一双勾魂桃花眼,细弯柳叶眉,樱桃小嘴涂上了鲜艳的红妆,称得肌肤甚是白皙。
“公子,你总算醒了,担心死奴家了。”那美人一脸担心地瞧着凝若。
凝若很是迷糊,“敢问姑娘是?”
美女巧笑倩兮,“奴家复姓司空,名为妖月。”
“这里是?”
“公子睡糊涂了,这里自然是巫山寨啊,奴家便是这寨中的寨主。”
凝若当时还有点昏昏沉沉,现在立马被吓得清明。按照正常的套路,山贼不应是脸带刀疤,凶神恶煞,山寨头子最好缺胳膊少腿方能显示其英勇。长成这般,哪还需要抢人做夫婿,自然不会将其和强抢美男的女大王结合在一起。本还以为自己被谁救出,结果还是身在虎穴。那些江湖小本果真是骗人的玩意,还未回过神,屋里又进来一人。只见一个身材壮实,面相凶狠的男子一脸得意的端着茶水,唯一让人不解的便是他穿着一身女装。
凝若疑惑地看向女大王,“为何这位少侠要穿女装?”
只见那少侠刚刚还春风得意的脸立马晴转多云,“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闺女。”
“林泽,休得无礼。”女大王怒目射去,转而又笑靥如花地朝着凝若,“公子莫怪,这是奴家的妹妹,山寨的二当家,并非男子,只是,只是长得英武些。”
凝若倒抽了一口冷气,江湖小本本诚不欺我也,这才是山贼的长相啊。
“奴家还不知道公子贵姓。”
凝若抱拳示意,这才发现双手还被麻绳捆着,双眼盯着被绑着的双手,半晌才道,“在下姓苏名宁。”
“苏公子莫怪,只要今晚拜了堂,洞了房,奴家自会帮公子解开。”随即又很是委屈地擦拭了眼角,“奴家怕,若是给公子松了绑,公子会立马飞得无影无踪。”
凝若暗想,自己现在全身酸软,怎么可能逃得那么匆忙,想要表明真身又担心她们将自己绑得更加严实。不想这群山贼这般谨慎,细思一番,一脸陪笑很是殷勤道,“怎么会,妖月长得这般美貌,我怎么舍得逃走。”
站在一旁的林泽很是不屑,嗤笑一声,煞是慎人,“我当年绑得秀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结果老娘刚给他松开,他便将我撞晕,跑得无影无踪。”随后又补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区区秀才有这般力道,更何况苏公子还是练武之人。”
凝若一边钦佩秀才能够说出那番违心话,一边心中暗叫,换成是谁都会做得这般决绝,这和练不练武毫无关系,二当家你那英武的容貌便是提升内力的神药。
然而,女大王觉得二当家说得很有道理。
凝若很是凄凉地被绑着拜了天地,闹了洞房,最后自己孤坐在喜床上看着一屋子的红绸子唉声叹气。
女大王和自家姐妹喝完酒一身酒气的进了新房,红着脸坐在了床沿,含情脉脉地握住凝若的手。“苏公子,不对,应该叫相公。如今奴家已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后可要好生对待妾身。”
凝若自知早晚瞒不住,干脆就和盘托出,长叹了一口气,“妖月,你听我说,其实。。。”话未说完,自己的唇已被对方用食指压住。“相公,**苦短,时辰已经不早了。”
只见女大王的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凝若心中呜呼,“想不到我,堂堂逍遥仙人的唯一女弟子,今日竟沦落到被女子非礼的地步。”一边感叹着人生的戏剧性变化,一边想着若是被非礼,自己宁愿是萧何。想到这里凝若立马被惊回了理智线。然而这并未改变女大王的嘴越来越近的事实,凝若只得紧闭双眼承受这生命之痛。
倏忽,凝若的嘴碰见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物,睁眼一看一把剑及时地挡在了自己和女大王之间,顺着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玄青色金线缝边衣袍的男子,正一脸逗趣地瞧着这边,额角发丝虽凌乱了些,却别有一番风味。
女大王看见此番场景,立马勃然,将凝若挡在身后,从床底抽出一把大刀,一边高呼,“相公小心。”一边向着萧何砍去。
凝若深感女大王的情深意重,但这并不妨碍自己在床下又抽出一把刀磨断绳子。萧何见凝若已经挣脱了绳子,剑法变得更加自如。对方虽彪悍但也是个女子,萧何便将右手置于腰后,左手执剑与女大王打起来。
女大王见萧何如此小瞧她,越发勃然。施了猛力向对方砍去,这一砍反倒让萧何看到了破绽,出剑一挑,便把女大王的大刀给挑飞了。
女大王见自己敌不过他,想带着凝若遁窗逃跑,眼睛刚转向凝若,便见萧何已将自己相公拥入怀中,心底一沉,吐了口血。
凝若责怪萧何,“怎可以将她打成重伤,她只是个女子啊。”萧何也很迷茫,只记得自己将对方的手腕划破,却不记得将对方打成了内伤,无辜道,“我没有。”
“人家都吐血了,你还说没有。”
女大王擦干了嘴角的血,“不必再吵了,奴家只是感叹自己命苦。”恨恨地瞧了眼凝若,“本以为找到了如意郎君,不曾想苏公子竟有这般有伤风化的癖好。”
凝若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自己和萧何,恍然大悟。随机将萧何推开,“妖月,你听我解释。。。”
“本以为这些只不过是那些穷酸书生随意写写,莫不知今日却碰到了。这只怪奴家瞎了眼,看着你皮囊好便想托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