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对方凑近耳旁,低吼一声:“你敢?”
凝若双耳一阵发麻,耳垂热得发红,来不及回神,萧何已经蜻蜓点水般地在自己唇上啄了一口,这下好了浑身都跟着热起来,凝若退缩着往后倾,身后的圆桌也跟着往后移了移,与地面擦出了吱嘎声。
萧何见她想躲,立马按住她的后颈往唇边送,然后又轻轻地啄了一口,凝若躲不过去,浑身跟着颤了一颤。
萧何吻过她多次,但那几次都是在她昏迷之时,当时只觉得她双唇软糯,不舍离开,不想她清醒时的反应如此可爱,心里竟跟在亢奋起来。轻啄双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想要索取更多,随即啃咬吸吮起来。
凝若的脑子腾的蒙了,又羞又臊,脸色红得滴血,双手却不自觉攀在他的肩上,眼睛始终不敢瞧他,心里慌地一团乱麻,紧咬着牙关,瑟瑟发抖。
萧何半睁着眼,看着怀中的美人垂着眼,却始终不敢看自己,纤长的睫毛却遮不住眼中的婉转春华,眸中带水,眼底藏光。可她却始终咬着牙,任自己如何肆意也撬不开。
现在的萧何哪还顾得上温柔,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刚察觉到一丝缝隙,立马直捣黄龙,凝若哪受的住这些,一时踹不过气,喉间发出唔唔的暗哼。
萧何脑里已经完全没有克制二字,见凝若已无抵抗之力,压着后颈上的手松了松,慢慢地往下,往下。。。
“小若,我听说你又伤着了。”与话音同至的是一阵推门声。
季师兄进门的一刹那,恨不得自己瞎了眼,一室春光绮丽,自己的师妹正在遭受歹人的羞辱。
凝若被这阵仗吓到了,原本攀在肩头的手开始死命将萧何推开,萧何遗憾着松了手,满脸怨念地瞟了眼季成勋。
言清慢悠悠地跟了进来,想着要通报一声,可一进屋就闻到了浓重的尴尬味,自己才晚了多久,这点时间能发生什么尴尬事。
只见一人紧皱眉头,愠色彰然;一人双颊泛红,嘴角破皮;一人神情舒爽,嘴角破皮。
这不很正常嘛!
“小若你出去。”季成勋发话了。
凝若正恨不得钻个地洞,季成勋这话来的很是时候,激动地哦了一声,估摸着师兄在摆大舅子的架子,未曾多想。给萧何比了个手势便悻悻离提脚一挡,跟着揣了出来。“你们家的事,我管不了。”
凝若悠悠道,“论辈分,一个是你未来姐夫,一个算是远房亲戚。”眼见言情表情似有犹疑,“我师兄素来不爱讲道理,一言不合就想试试别人的武功,下手还没个轻重,你在不进去,你年事已高的未来姐姐我就真成寡妇了,到时归荑亦会难过。”提到归荑,言情终于有所动容,“可我也打不过你师兄啊?”
“如今屋里就只有你我二人,季兄有话不妨直说。”萧何还沉浸在刚才的温存中。
成勋瞧着萧何正皮笑肉不笑的瞧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必在此对我□□,凝若不在,萧公子没有必要再演戏了。”成勋素来不喜欢萧何的性情,武功一般,神情却是处之淡然,装腔作势透着股皇家特有的虚伪,把凝若交给这种人,岂不是天天被玩弄在鼓掌之中,真是越想越不快。
萧何笑得更加诡异,“早就听闻季少侠为人爽快,武艺高强,当初还疑惑世间竟有如此全才,现在看来,季少侠没被打死,真的全凭这身武功了。”
季成勋虽在江湖,却在逍遥仙人的教导下,出落的极有修养,平日里也净做些调戏调戏姑娘,切磋切磋武艺。未曾想一个出身皇家的公子哥言语竟如此毒辣。季成勋只恨自己闯江湖时,没和眼有刀疤的壮汉学几句骂人的俗语,没和千莺歌的老妈子讨教几番如何辱骂男人,一时扼腕。
萧何见成勋面部表情略微杂乱些,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但又不好浮于表面,只能继续假装客套微笑,难免心累。
“萧公子,季某也不愿和你逞口舌之快,今日我便带凝若离开,”成勋见萧何表情僵了僵,言语间便更加轻快了,“知道萧公子身份贵重,但凝若自幼在山中长大,今日将她关在笼中,几日还好,时日一长也诸多不便。”
萧何嘴角一抽,依旧保持微笑,“若是阿凝不愿意呢?”
“那我便将她绑回去。”季成勋说得轻车熟路,
萧何眼神顿时凛厉起来,“那季少侠今日也走不出这屋了。”
凝若刚死命把言清推进屋里,便瞧见了季成勋一剑直插萧何肩头,登时萧何便直直倒地,脸色煞白。
凝若哑然站在原地,一时无措,等到奔向前时,萧何已然晕了。季成勋望着虬龙剑头沾着的血光,再瞧瞧凝若慌张的神色,才想到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算计的主谋正被自己师妹拥在怀中,占尽便宜。
季成勋自然不会就这么白白被算计,当凝若踹门而入时,他便竭尽所能地解释。
凝若双眼涨红,“若是师兄无意伤他,为何会使出出云决?”
季成勋颇感五味杂陈,口中发苦,但见凝若大有气急败坏之感,只得忍一忍,“你我师兄妹交情数年,我大大小小的切磋也近千场,有几次使了出云决?”
凝若一时无言,拜师门下,她和师兄的养法素来不同,自己一直在家养着,师兄则是十三岁就闯江湖,师兄比武也颇有章法,若是三教九流,便陪他们随意耍耍,若是资质平平,但也甚是上进之辈,便会稍施拳脚,顺便指点一二以示鼓励,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