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议事厅,十大掌门齐聚于此。青城派掌门常天庆率先道:“我们盲目的刺杀不但杀不了完颜宗望反而会打草惊蛇,让金军有所防备,此事当从长计议!”这十个人个个都是一门之主,武功资历绝不再常天庆之下,在他们看来常天庆的话就如同放屁一样,他们并没有把常天庆放在眼里,而常天庆的话也却是如同放屁一样。最终做决定的还应该是上官轻风,虽然这次行动的大头大哥名义上是明月方丈,但是明月毕竟是个出家人,武林地位也不是这些人能比的,虽然看上去和蔼慈祥,但明月这些天以来没有和他们主动说过一句话,上官轻风不同,他虽初入武林,但论武功,计谋这些人加起来一不一定是上官轻风的对手。实力便是一切,上官轻风有这个实力,他说的话众人才会听。其他人不把常天庆放在眼里,但上官轻风不同,他看了看常天庆微微一笑轻声道:“依常帮主所言该当如何呀?”常天庆甚是欢喜朗声道:“在下以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刺探出完颜宗望晚间休息的营帐,到时以你我十人的武功杀了他还不容易!”这并不能算得上什么妙计,这些人闯荡江湖数十年这一点谁都想过,但是想要刺探出完颜宗望休息的营帐又谈何容易,别说是这些宋人,就连金国的士兵都不知道,即使是完颜宗望本人也不知道,这完颜宗望也甚是谨慎,休息的地点也都是临时决定的。崆峒派掌门萧无笑顿时拍案而起厉声道:“屁话,若是轻易就能知道完颜宗望在那个营帐休息,他八百条命也死干净了!”常天庆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恭声道:“萧兄稍安勿躁,野狐狸常天庆也绝非浪得虚名之辈,完颜宗望的休息地点就交给在下探明。在下定不负诸位所望。“萧无笑微一迟疑,看了看常天庆大声道:”好,好一个野狐狸常天庆,好,甚好。“他应该是很高兴,他说了三个好字。但却像是常天庆qiáng_jiān了他的女人一样,对着常天庆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常天庆尴尬的笑了笑又望向了上官轻风,上官轻风微微点头看向其他人:”各位可有异议,”如果没有常天庆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方法,但是有了这只野狐狸这就是一个绝妙的办法,只要野狐狸想知道的事情,他就一定有办法知道。众人皆是摇了摇头,上官轻风接着道:“就依常帮主所言,到时就有劳常帮主了!”说完深深一揖,常天庆连忙道:“上官兄严重了,分内之事而已,为了大宋百姓的安宁尽一点绵薄之力罢了。”说完也还了一礼。。。
这几日上官轻风让众人安心休息,养精蓄锐,只待常天庆回来,到时再一举拿下完颜宗望。众人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是夜,丑时。宋军军营,众人皆已休息,忽从营帐之中窜出一道人影,漆黑的夜雪白的衣服,这人站在那,漆黑的夜里分外的显眼,但只眨眼功夫却又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这时完颜宗望还没有睡,他坐在桌前,桌上有一壶酒,一把剑,两个酒杯。他在等一个人,他知道有个人会来找他,不,不是找他,是找这把剑。他到了一杯酒,举起酒杯,但他并未急着将杯中的酒喝下去,他在想他究竟有何目的,为什么非要得到这把剑,他又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拿起这把剑反复的看了看,这的确是把好剑,但却并不是什么宝剑,只是比寻常的剑长了些,锋利了些,厚重了些,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想不明白为了这把剑他竟能如此大费周章,他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剑又拿起酒杯,酒杯刚接触到他的嘴唇忽然吹来一阵风,今夜是一个晴朗的夜晚不应该有风的,他知道上官轻风来了,他并没有惊讶他接着喝那杯拿起又放下的酒,“请坐,”完颜宗望轻声道,又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紧接着又给上官轻风倒了杯酒,上官轻风轻轻地坐了下来,缓缓的拿起酒杯,他的鼻子微微动了动,完颜宗望当然没有注意到,这动作很小又很随意。他猜到了酒中梅毒,但他很谨慎向来如此。完颜宗望也美誉想过在酒中下毒,他不了解上官轻风,也不知道上官轻风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了解上官轻风的武功到底有多强、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最好就不要轻举妄动,完颜宗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终于有机会也终于敢正视这个年轻人。他看着这个年轻人的眼睛,他很意外,他本以为这个年轻人的眼睛应该是经历了无数沧桑浑浊深邃的,但是上官清风的眼睛让他失望了,这是一双无比清澈干净的眼睛。他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似乎感觉自己的问题有些傻,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紧接着又问道:“如此大费周章就只为得到这把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把剑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上官轻风当然不会回答他,他缓缓地他起头:“你没必要知道这些,你只需知道和我合作对你百丽而无一害!”说完拿起桌上的剑转身离开了。完颜宗望没有阻拦,他也拦不住他,完颜宗望站起身走出了营帐,他抬头看着天空,在这简简单单的对话中他发现上官轻风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沧桑,他的眼睛之所以清澈是因为在经历了无数沧桑之后又看破了红尘,但又不是像僧人一般参破红尘,是作为一个凡人看透了世事。。。
次日晚间,常天庆匆匆而来——穿着金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