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艾思栖从马世介的手中接过,看这块玉的色泽很普通,好像也值不了几个钱,不过这块玉佩上居然有血迹,想必一定是凶手留下的,如果**醇香的人就是范统,那杀死刘老板的人会不会也是他呢。
“老板,来两碗馄饨”
“今天真他妈个倒霉,压大它就开小,压小它就开大”
在艾思栖的隔壁来了两个人,看他们的口气就知道是赌徒了,因输了钱现在正气头上呢。
“喂,你今天有没有看见那臭小子五月,他小子好像最近发了一笔横财”路人甲说道。
“可不是,他老板前阵子刚死,药铺也被官府查封了,又没有工作,他那钱是哪来的,扯不定是什么不义之财”路人乙接着道。
“马捕头,这五月是何人”艾思栖放下手中的勺子问到。
“这五月是刘记药铺的伙计,当日还是他来官府报的案”马世介边说边给自己倒茶。
“哦,你把单天的情景细细说来”这么巧肯定有猫腻。
“那日已经很晚了看看时辰应该是亥时,他击鼓报案说自己的老板刘温文被人杀了,于是我就带着弟兄去了刘记药铺,便发现刘老板真的死在药铺里,而宴云手持凶器,就呆在死者的身边。”
“怎么晚了,那伙计去药铺做什么”施芊芊疑惑的问道。
马捕头一口饮下茶水道“那晚他去赌钱赌到很晚,在路过刘记药铺的时候,突然发现药铺的门开了,他便疑惑是不是招贼了,可当他悄悄打开点门缝,就被人一棍给打晕了,等他醒来就发现老板死了,于是就匆匆赶来报案了。”
看来这件案子的真相就要慢慢的浮出水面了,艾思栖收起那块玉佩对着众人道“走,我们回《食为天》。”
“我还没有吃完呢”施芊芊看着还满满的一碗馄饨惋惜不易。
“那你就慢慢享用,我们先行一步了”艾思栖也没有想让她去,这样正好合了她的意。
“想甩掉我没门”施芊芊那里放心她与慕容笙德单独在一起,就算是饿死也认了。
他们四人一回到《食为天》就直接上了三楼的地字号房,宴云经过这一天的疗养倒是好了许多。
艾思栖一见到他就直奔主题,“宴云,醇香可否认得范统。”
“认得,那混蛋三番五次的去骚扰醇香,要不是每会我都在场,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宴云也算是半个出家人,性情应该比一般人沉的住气,现在看他那副气腾腾样子,想必是恨透那饭桶了。
“那你可认得这快玉佩”艾思栖从怀中掏出那快粘了血迹的玉佩,递于他面前。
“这个玉佩怎么会在你们的手上”宴云见到玉佩很是惊讶。
“你认得这玉佩对不对,你可知它是谁的”艾思栖有些激动,只要知道这玉佩是何人所有,案情便能快一步水落石出了。
“这是五月的玉佩,听他说这可是他的传家宝”
“五月”又是他,“刘老板死后,他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笔不义之财,而他又是在场的唯一证人,现在只有两种可能。”
“那两种”施芊芊有些好奇的问道。
“第一种,他是被人贿赂了,真正的凶手杀了人之后,并没有杀他灭口而是给他一笔钱让他闭嘴,而第二种刘老板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他和别人图谋害死了刘老板然后分赃。”
“我看一定是第一种”施芊芊肯定的解释道“这五月爱赌钱,肯定有欠一屁股的赌债,那一天他又输钱了,郁闷的他就走到了药铺门口,那想就发现药铺的门被人打开了,于是他就看到刘老板被人给杀了这一幕,可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个凶手的身份很特别,是太尉的公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扯谎,帮助那畜生瞒天过海。”
“啪啪……,施小姐分析的可真好,我也这么认为”马世介认同的鼓起掌来,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艾思栖都快哭笑不得了。
“思栖,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慕容笙德神情淡然的看着他,显然他对于施芊芊的说辞不太认同。
“还没有任何看法”艾思栖浅笑道“今天脑袋有些乱,所以暂停不谈了,各位都回去吧,对了慕容兄明日你再去趟醇香那,把今晚从黛灵那拿来的酒给她闻闻,看看对不对,接着你就带着她,午时在知府衙门碰面。”
“我一个人去,那你呢”慕容笙德显然看出了异端。
看瞒不下去艾思栖便大方道“明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就不能与你同行了。”
“你确定不要我一同吗?要是遇上什么事情的话……”慕容笙德意味深长的笑问,这臭小子乌鸦嘴,还真以为没有你本小姐就寸步难行了,呵呵……我身边还有一个蜀山弟子在呢,你就等着瞧吧。
“慕容笙德你就顾好你自己吧,我的人身安全你放心,绝对活的比你好。”
不再和他废话,艾思栖潇洒的甩头走回自己的房间,关门前还不忘向慕容笙德扮鬼脸,而我们的慕容公子则气的不轻,冷哼一声便下楼去了,施芊芊原本还想让慕容笙德想送的,现在计划全落空了,这笔帐不用想也知道会算在谁的头上,最终还是劳烦了马捕头把这位气呼呼的大小姐送回了家,其实最想喊倒霉的就是他,他查了一天的案子连饭都还没有吃呢。
次日,阳光清煦。
今日艾思栖一早便唤来宴云与马世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