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
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
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
…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
卖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
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
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
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说
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
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
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
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
你还真他妈的贱!滚!」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
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rǔ_fáng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
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
女人把我踩扁了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
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
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被
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真有点费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已经等不
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
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宅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
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
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
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
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扇电梯
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吉普车里的工具箱,我
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件,
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及细
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适在这样的
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
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
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袋,
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
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
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
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
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
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
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用力的拖着
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
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