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充斥了皮鞭抽打在ròu_tǐ上的沉闷的“啪啪”声,和受刑的女人凄惨而模糊的哀嚎。
焦足足抽了将近五分钟,苓君的身上已是遍体鳞伤,她似乎快要失去知觉了,因为她的身子越来越下垂,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头软绵绵地垂下来,紧闭着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
“呜。。呜。。”苓君拼命地挣扎着,好像想说什么,她满脸都是泪水,看得出她已经快承受不了。
“能不能求董事长饶了我老婆?”我实在忍不住了,向小雯哀求道,可心里也知道求她大概没有用。
“你求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他老婆。我要是能管得住他就好了”美女瞥了我一眼,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你们这个董事长,谁都管不了他的。而且我也懒得管他。只要他不虐我就好。”
我扑通一声给小雯跪下,“求您给董事长打个电话,无论如何求他停下来吧,我愿为我老婆受过,求董事长饶了她吧…”
“你这人真是够贱的,这样狠的女人你还去心疼她。好吧”小雯抓起电话。。。
“啪…啪…”又打了两下后,焦停了下来,他去接电话。
“达伟,那个江先生跪在我面前,让我求你放过他老婆,他说他愿意为他老婆受过,你要不要同他讲话?。。。啊。。。好的。。。。”小雯把电话挂断。
“你们董事长让你挺住,说这是为你好,他让你像个男人样子”
焦又出现在荧光屏上。他有挥舞起鞭子,在苓君可怜的ròu_tǐ上抽了近三分钟。
然后,他停下来。他走上前用手抚摸着苓君那被他抽得紫红色的肌肤。他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杰作,那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後背的细嫩肌肤有的地方已经被皮鞭抽出血来,就连丰满的胸膛上也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显得格外的残酷!他一只手开始揉弄苓君的rǔ_fáng,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yīn_bù。一会儿,他把一只手指伸进苓君的yīn_dào里,掏弄着。
“听说你也经常抽你老公,今天我就叫你也尝尝被虐的滋味”
焦撕下封在苓君嘴上的胶布,拿出那个沾满苓君口水的圆球。苓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饶了我吧,董事长,我知道错了,我对不住我老公,求您不再打我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打了。”
“要我不抽你也行,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您放过我…”
“我要你给我做几天奴。““…。我…您是什么意思…让我怎么做?”
“怎么做,就像你让你老公给你做的那样做。”
“我们…我们那是…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游戏…。可是…”
嘿…你这个贱女人还挺会狡辩…。好吧,看来你还没有受够苦头”,焦阴沉着脸又把那个圆球塞进苓君的嘴巴里。
苓君拼命摇头又拼命点头。
焦又把球拿出来“我答应…我答应,我…做…请您不要再打我了,我实在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呜呜呜┅┅”她哭泣着大声哀求,我知道苓君女权思想严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她已经明白她无法再与眼前这个有权有势的的虐待狂对抗。
由于被吊起的缘故,她只能用白皙圆润的脚趾点在地上,来缓解一下双臂的拉力。
焦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到苓君口里。
“吃下去,你会好过一点的”
那个年轻人递过一杯水,苓君似乎很犹豫…她摇着头想吐出…
“刚答应了,就不听话…你大概不知道给我做奴意味着什么”焦说道,语调里透着一股威严。
“这是什么,您让我吃什么?”
“别害怕,这是止痛片,张开嘴巴”焦命令道。
苓君无力地张开嘴,把药含进嘴里。并从递到她嘴边的杯子里喝了口水,将药咽了下去。
“那真是止痛药吗”我还跪在地上,怀疑地问小雯。
“什么止痛药,那是一种进口的春药,很贵的,达伟说,那是训奴时必须的。听说,当年他训小月时,花费了近万元的春药钱。”
“给她放下来”。焦说道年轻人松了一下绳锁,苓君一下滩在地下。
焦让身边的年轻男人解开裤链。
那个青年人很快就把已经半隆起的yīn_jīng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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