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粉色裙子的外面,四肢摊开就那么诱人地躺在那。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吞咽声,抹了一
把油汗交织的秃亮脑门,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自己那肮脏的手在衣襟上擦了一下,颤抖着伸过去,把路璐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
脱了下来。
睡梦里的路璐感觉嗓子冒烟,嘴里发黏,渴得好难受。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发痒,痒得有点钻心。尤其是脚下,好像有千万
的蚂蚁在脚上爬,爬得她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头好晕,好疼,眼皮很沉重。好容易适应着睁开了眼睛,
动了一下脚,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住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坐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油头!亮的秃脑门,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行长那谢顶的脑门呀。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这一看,路璐脑袋嗡的一下,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
了,整个人窒息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个平时稳重严肃,不苟言笑的行长,自己尊重的领导,此刻正蹲在床边,右手紧抓着路璐的脚踝,头深深地埋在路璐的脚
上,伸出血红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在舔着路璐的脚丫,好像路璐的脚丫比酱猪手还要香甜。他舔得渍渍有声,口水和黏液涂满了
路璐小巧的白脚丫。更可恶的是,行长的左手放在跨下捣弄着,而路璐那白色的丝袜,就套在行长的命根上。这一切都让路璐惊
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这是一场没醒的噩梦,自己好像在梦魇里看到过这一切。用力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揉了下眼睛,不是梦,
是真实的现实。自己的脚上那黏糊糊的感觉传上来,心里一阵恶心,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到了行长那丑陋的脑门
上。路璐两手抱紧肩膀,眼睛死盯着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身子如筛糠一样地在发抖。
行长被路璐这一脚从云端里一下子踹进了地狱,那一声尖叫让他魂飞天外。看着路璐那因为紧张恐惧而呆傻的脸和失神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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