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脱下了绸缎面棉袄,里边是一件粉色的紧身秋衣。霎时,一条极其优美的曲线就映进了柳天成的眼帘,起起伏伏,凸凹有致,令人怦然心动。由于英子的秋衣里边没有穿小衣裳,于是,在那两座高高的上峰上,有两个点点非常地突出,柳天成望着,望着,喉咙眼不能自己的就咕噜着咽起了唾沫。
英子坐到床上,又开始脱棉裤,每一个动作都引得胸前秋衣里的两只野鸽子颤颤欲飞。
“英子,你真美。”柳天成由衷地赞叹道。
不知是害羞臊的,还是由于窗上的红纸映衬的,英子的脸儿红得就像柏塔山上秋天的野果子一样,鲜红欲滴。柳天成真想冲过去,在她的脸上啃一口。
英子脱罢棉裤,浑身只剩下了秋衣秋裤,她两手捏着秋裤的松紧带,望了一眼柳天成,说道:“天成哥,你转过身子去。”
柳天成摇摇头。
“天成哥,那你就闭上眼睛!”英子又道。
柳天成将眼睛睁得大大的。
“天成哥,你坏!”英子低下头,两手捏着自己的粗短辫子胡乱摆弄起来,心里就像揣了一窝儿小兔子一样怦怦乱踢腾。
“英子,你快脱呀,脱了赶紧进被窝,不然会冻着的。”柳天成催促道,他既想快一点欣赏到英子美丽的胴体,又心疼英子怕被冻着。
英子抬眼瞟了一下柳天成,上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两手再一次移到红秋裤的松紧带上,连同花裤衩一块,迅速地脱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木窗格子,有一道亮光正好打在英子的大腿内侧,于是,那一片金黄色的芳草地就闪闪放光了,隐隐约约覆盖遮掩了一条小溪流的桃花源洞口,使那里披上了一层更加迷人的神秘色彩。
许是太冷的缘故,英子打了个冷战,牙齿呱嗒了一下,赶紧又揪住粉色秋衣的下摆,两臂向上一举,秋衣就外翻着罩住了她的头。
又一到阳光刚好打在她那高耸入云的、直挺挺的、雪白雪白的两个rǔ_fáng上,乳峰顶端上的两个红色的凸起点,宛如月牙滩对面的悬崖峭壁上,那挂在冬日阳光下的,仅存在酸枣树枝头的两颗红色的野酸枣一样,吸引着望到它的人的眼球,而心底立马就涌出一股酸酸的、甜甜的让人无限遐想的滋味儿。
说实话,别看英子在外面做起妇女工作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可是一旦她单独和自己心爱的人儿在一起,就恢复了少女矜持、羞涩的本色。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脸儿好烫,心儿跳得快要蹦出胸膛了。于是,她双臂交叉在胸前,两条大腿也夹紧了,遮挡住了青春少女身上那两处最神秘的地方。
柳天成傻傻地望着英子洁白如玉的身子,感叹道:“英子,你的luǒ_tǐ真漂亮,简直就是乔尔乔内笔下的维纳斯!太圣洁了!”
英子听了天成的话,觉得没听懂:乔尔……乔内?维、维纳斯?他们都是谁呀?天成哥的话听起来怎么这样深奥呀?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啊?英子的心猛地一沉,觉得自己和天成哥开始有距离了,并且这种距离在无形之中越拉越远。
英子迷茫了片刻,赶紧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她伸出一条手臂,对柳天成招着手说道:“天成哥,坐到俺身边来!”
柳天成站起身走到床跟前,坐在床沿上,将被子给英子盖好,握住她露在外面的一只手磨挲着,两只眼睛深情地凝望着英子说道:“被窝里凉吧?”
英子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拉着柳天成的手就牵进了被子里面,放在了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上,说道:“天成哥,你摸摸,我的心咋跳得这么厉害呀?”
柳天成的手被英子的手按在了她的一只rǔ_fáng上。“英子,你的心怎么会跑到右边啊?”柳天成笑道。
英子一听,明白自己给搞错了,脸一下子通红通红的,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快乐的时光,是医治心灵创伤最好的医生和药物。在家里过了一个幸福美满的春节,尤其是有了和英子滋滋润润的xìng_ài,学校里遇到的那些不快,很快就被冲淡了。
当柳天成再一次踏进绿城大学的门口,他就像完全换了个模样似的,脸上那一副“阶级斗争相”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春风。也许,过了春节,和煦的春天就不远了吧。
除了精神面貌的换然一新,柳天成的外表和衣着也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英子把家里养的一窝猪娃拉到镇上的年会上给卖了,为柳天成做了一件蓝色的“拉链青年装”(也就是今天的夹克衫),还裁了一条流行的瓦灰色涤卡西裤,买了一双火箭式三尖头牛皮鞋,把柳天成浑身上下包装得像一个城市的新潮青年。最后,柳天成把发型也理成了三七开的小分头,咋一看,他柳天成就和大城市的洋学生一个模样。
尽管柳天成旧貌换了新颜,但是他骨子里农民的本色依然萦绕在心头,那种与生俱来的卑微、胆怯仍旧无法和城市青年的洒脱、自然以及天生的优越感相比拟。尤其是暗自纠正了很久的家乡土话,和动听的普通话比起来还有很大的距离。
柳天成的年龄在全班上基本就是个老大哥,随着他学业的进步,特别是刻苦学习的精神,慢慢赢得了一些同学的尊重和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