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柳天成轻喟一声,将两手背到头下枕着,默不作声了。
“老公,今天是周末耶,你不要把沉重的工作带到床上,好不好?”锦屏身子一翻,骑在柳天成的身上,对着他的脸说道,“这样,你迟早要阳痿的。”
“你刚才还夸我勇猛顽强的,这会儿怎么这样说我呢?”柳天成笑道。
“人家是心疼你啊。你简直就是个工作狂,昨天都周末了,晚上你还在下边考察;今天出去会客,一去就是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你真是日理万机啊,这样下去你会累垮的,知道吗?我亲爱的老公!”锦屏点点柳天成的额头,心疼地说道,“对了,你昨天去新庆州考察工作,玉屏跟随你采访没有?”
锦屏一提到妹妹玉屏的名字,柳天成的心猛地紧了一下,而脸上却装作轻松的表情说道:“她是自治州都市报的名记,又是省委书记的准小姨子,能不跟随采访吗?”
“名记?你这话我咋听着有些别扭呢?”锦屏说道。
“是你的心向歪处想,咋不别扭!”柳天成也感觉到“名记”与“名妓”谐音,很难听,很别扭,便解释道,“现在的新名词儿我真的很不适应。”
“玉屏这个妮子最近做什么事了?前几天,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感觉很害怕,心里老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和不详的预兆,她这是怎么了?你知道吗?”锦屏忧心忡忡地问道。
“刚才你还说我把国事带到床上的,现在你倒好,我不谈工作了,你却又把家事搬到了床上,呵呵。”柳天成故作轻松地说道,想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
“她是我的妹妹呀,我能不关心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样和我爸我妈交代啊?我答应他们要好好照顾妹妹的。别看她都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可一直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整天没心没肺的,让人操不完的心。”锦屏抱怨玉屏道。
柳天成听了锦屏的话,安慰她道:“玉屏都那么大了,她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吧,她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个小孩子?”锦屏反问道,“别看她年龄老大不小了,其实她就跟个黄嘴角还没退净的雏鸟一个样,啥事儿都不懂,很傻很天真,就看她春节第一次和你见面,像个孩子似的老腻着你的样子,你还看不出来,她是个什么样的脾性?!真让人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