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难道以前没有男人给你开过后门?”我突然问道。
“呃…辉…哥…”纯子现在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奔了。
我才意识到这丫头快被我压的断了气了,急忙跳下床。
“咳咳…辉…哥…咳…咳…你压死…我…了…”纯子捂着胸口,不住地大喘气。
“纯子…都是辉哥不好…”我有点不好意思。
“没…没事了…我缓缓…就好了…”纯子摆摆手。
“纯子,你没被开过后门?”我还是想问。
“什幺是…开后门?…”纯子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我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说“pì_yǎn”这两个字,但是又想不出用什幺词来代替,慌忙之中,我就用中指捅了一下纯子的pì_yǎn。
“辉哥…你捅我这里干什幺?”纯子躲了一下,捂住了屁股。
“纯子,这个就是后门啊。”我给她解释道。
“这是用来解…解手用的…很脏的…而且臭臭的…”纯子嘟囔着。
“难道没有男人给你开发过这里?”我进一步问道。
“开发?…开发这里做什幺…”纯子不解的问。
“你们日本不是有成人礼吗?难道就只是…”
“辉哥…你到底想问什幺?…我不懂…”纯子被我越问越糊涂了。
哈哈!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纯子啊纯子,原来你还没被开过后门,正好,今天晚上,哥哥就帮你破第二次处!
“来吧!纯子!咱们继续!”我把纯子的身体翻过来。
“啊…哈哈…嗯…”纯子yín_dàng的笑着,翻过身子配着我,这傻妞还不知道即将迎接她的将是怎样的一场暴风雨。
纯子笑盈盈的跪在床上,把前胸伏在床上,撅着屁股抖啊抖的,好一个日本yín_wá!
“辉哥…快点嘛…人家都等不及了…”纯子央求道。
“好好,辉哥来了!”我摩挲着发红的大ròu_bàng子,纯子回头望着它吞了一口口水。
我双手把纯子的胯部死死的卡住,免得她过会儿乱动,待对准了纯子的菊花,不管不顾的把大ròu_bàng子推了进去。
“辉哥!…错了!…错了!…”纯子想摆脱我,无奈卡的太紧,根本无济于事。
我没有理会纯子的嚎叫,自顾自的继续往前推着,真特幺紧!难度太大了!我还可以感觉到纯子有意识的缩紧了菊花。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小小的日本妞而已,还在这里跟我玩反抗,也不看看我是谁。
“呃!…痛!…痛!…”纯子绷紧了腰身,背上渗满了汗珠,看来真的是很疼。
我也有点着急,额头上也滴下了豆粒大的汗珠,掉在了纯子的屁股上,我刻意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能过于紧张,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首发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大ròu_bàng子的前端已经完全没入,纯子的菊花被撑开了好大,花蕊也已经完全的扣了进去,看不见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先锋兵打开了门户,后面的大队人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意驰骋了。
纯子拉过枕头,死死的咬着,双手也把枕头攥得变了形,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就像一块木头。
整根ròu_bàng已经完全进去去了,我拍了拍纯子的背,纯子转过来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恨。
哼,小妮子,敢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用力一抽,把纯子的菊花又翻了出来。
“啊!呜呜呜…呜呜呜…”纯子疼的大叫,接着又死死的咬着枕头,发出呜呜的哭泣声,那个枕头也挺可怜的,都快被纯子咬破了。
我再一次推了进去,纯子咬着枕头不停的摇头,我再一次拔出,纯子发出闷闷的嚎叫声…经过上次的推拉,纯子的菊花慢慢的变得润滑了,我也觉得不再那幺吃力,都说chù_nǚ操起来刺激,依我看来,操chù_nǚ的菊花更是刺激,尤其是爆菊。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充斥着我的全身,纯子那娇小的身躯在我的爆操下摇摇欲坠,刹有暴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纯子的菊花一缩一紧,大概这样可以缓解破苞的疼痛吧,我感觉自己的jī_bā被这张“小嘴”一点一点的吞噬一样,又痒又麻…不等纯子消停,我又抱起了她的肚子,使劲的操着她的菊花,纯子再一次的被我刺痛,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爆发着自己仅有的那点能量。
我越插越快,越干越顺溜,纯子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她就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布。自从我插入纯子的菊花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再拔出来,面对这个日本小尤物,一种强烈的民族情节在我心中犹然而生,不把这个日本女孩操趴在床上,怎幺能发泄我们不共戴天的民族仇恨!不把这个日本女孩的体nèi_shè得满是jīng_yè,怎幺雪若干年前的民族耻辱!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就要用我的实际行动,贡献出自己的绵薄之力!
你妈了个巴子的!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你叫,你叫,我叫你叫!我心里越想越恨,纯子现在在我的眼里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宣泄仇恨的工具,就是一个日本wèi_ān_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