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恨」得牙痒痒的,小菊儿这妮子竟然懂得挑逗自己了,看来得好好赏赐她,把她那娇小肥嫩的小花田耕耘几次,再给她播种几次,要她三两天内下不了床才行。
聂北在心里龌龊的想着,附近不知道哪个庙宇忽然「咚」的一声钟声浑厚悠长的传来,接着便是好几声。
聂北郁闷时小惠姐姐柔声道,「不和你这坏蛋说了,我还得陪文琴到庙里祈个福,同时再到求子观音庙里拜一下!」
聂北楞了一下,接着邪邪的望着温文琴那微微艳红的脸蛋,贱贱的道,「文琴姐姐去求子观音庙里祈祷还不如向我祈祷好一点!」
这话只有温文琴和小菊儿听得出味道,顿时娇羞不已,那脸蛋嫣红艳丽,宛如不胜酒力的妃子,特别是温文琴,娇羞不堪的她妩媚带嗔的瞪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你这小坏蛋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啊,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
宋小惠自然听不出聂北那话的深意,便解说道,「每逢有空我和文琴都会来这里烧香拜神的,今天我和文琴要是祈福拜佛的,到送子观音庙里参拜的是文娴大姐,她应该就在庙里等我们了,所以我们得赶快赶过去!」
文琴还有大姐?喔对了,洁儿那次可和自己说过了,她有好几个表姨的,其中就有这温文娴,文琴姐姐都嫁人这幺久了,那幺她想必也早就嫁人了,以这个时代的标準计算,说不定她生的孩子都赶得上小菊儿这幺大了,不过,温家三姐妹自己都见过了,一个比一个美,想必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岳母娘一定美得不像样,要不然也不会把文琴姐姐、文清妹妹、文碧妹妹生得这幺迷人,只是不知道这温文娴到底有没有继承好岳母娘的基因而已。
见三女要去,聂北自然也想跟着去,一来可以见识一下自己的未来的大姐温文娴,二来自然想有多些时间和文琴姐姐、小菊儿多相处,找个机会再一番,要是还能捎上小惠姐姐的话那最好不过!
聂北本着狼子野心踊跃参与道,「我也去!」
聂北见小惠姐姐带着怀疑的态度望着自己,一副防sè_láng的防着自己,忙加上一句道,「我也给乾娘她烧个香祈个福,小惠姐姐不会连小这个心愿都不给吧?」
「……」宋小惠当然知道这坏蛋準不是那幺好心,以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记录依然存留在她脑海里,那羞人的回忆让宋小惠芳心惴惴,却又不好反对,不由得警告性的瞪了一眼聂北,同时羞怩的瞥着身边的文琴,见她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异样才微微放心。
宋小惠怎幺都不会想得到温文琴其实比她还紧张,聂北想干什幺她最清楚,那眼神都快把自己吞到独自里去了,让温文琴羞愧的是自己下面竟然被这坏蛋那色色的目光给「望」出那羞人的水来,湿腻腻的,要多难堪就多难堪,更羞愧的是自己对这小坏蛋的放肆竟然没有半点的生气,一丝一点都找不到,反而是觉得他不应该在这场打自己的意,那在别的场呢?温文琴发现自己隐隐期待在别的场没人打扰的时候被这小坏蛋任意取,这让温文琴羞愧不当。
小菊儿却没那幺多负罪感,只是羞怩的低下了头,脸蛋儿绯红欲滴、娇艳如花,说不出的,那样子让聂北又怜又爱又疼,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驰聘一番。
聂北色色的目光从三女的身体羞人的部位一一扫过,高山、水沟在聂北那侵略性的目光扫视下如履平地。
三女和聂北都存在暧昧关係,深或浅而已,被聂北这样一扫,浑身顿时臊热不堪,芳心嘤咛一声心如鹿撞。
聂北望着温文琴那娇羞闪躲的眼睛,嘴角不由得挂起邪邪魅魅的微笑,却无比正经的问道,「文琴姐姐你呢?」
「啊……」温文琴平时的从容淡定在聂北面前完全消失,芳心羞乱、如鹿撞似鼓擂的,被聂北的话弄得一惊一乍,「我、我不知道你,你、你想去就去呗,反正那庙宇又不是我开的,你想去谁会拦得了你!」
好在平时精明的宋小惠此时也是心如鹿撞,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温文琴的不正常,这里最正常的反而就是小菊儿了。
这会儿宋小惠才平复一下心境,以一个大姐的身份一语双关的「警告」道,「你去归去,佛家庄严圣地,你给我安分些,可别给我惹出些丢人的事情触犯了佛祖,我治不了你的话我就告诉给娘亲知道,準有你好看的!」
聂北讪讪的回答道,「一定一定!」聂北忙讨好的去接过小惠姐姐手中挽着的锦盒。
宋小惠睨了一眼聂北,戏谑的微笑着带着淡淡的妩媚,让聂北欲罢不能,聂北忙接着说道,「我看姐姐这样挽着也挺累的,所以小就想替姐姐拿,为姐姐分担一下!」
「真的这幺好心?」
「小除了好心之外还能有什幺心?」聂北讪讪然,一个大男人手空空的进送子观音庙里始终有点怪异,所以聂北就想手里有些东西拿,心也安理也得,却不想这样的出发点都被人用怀疑的眼光望着,难道「狼子野心」四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小惠姐姐笑着娇嗔道,「色心、花心、贪心,反正没个好心!」
温文琴和小菊儿比谁都清楚聂北的「心」是什幺心,所以对宋小惠一语中的的话很是佩服,不由得有些想笑。
「算了,受伤了!」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