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进了这女茅房,聂北不知道是谁,反正有几个,之后便有人进有出,似乎有些吵杂,一些妇人、少女甚至小孩子的声音都有。
聂北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来,但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还是让呼吸急促,而外面一些进进出出的女人怎幺都想不到会有一个无耻的家伙藏在这一排单间中的一间里正要对一个小萝莉实行肉` 体与灵魂的交流行动,所以那些夫人、少女们进来后都不太注意,不久后那些微弱的「嘘嘘」声让聂北血气贲涌、鼻血狂流,太诱惑了,聂北真想直接走过去看个究竟,究竟是哪个少女、或许少妇又或是哪个熟妇竟然尿得这幺大声。
小菊儿脸红耳热,嘤咛一声大胆的把聂北紧紧抱搂住,显然也是春情勃发,情动不已的小菊儿娇羞带媚的小声呢喃道,「聂哥哥,你、你会不要菊儿吗?」
聂北上下其手,直摸得小菊儿气喘喘才道,「怎幺会呢,小菊儿永远都聂哥哥的小妻子,和你夫人一起服侍聂哥哥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真的吗?」小菊儿癡癡的柔声道。
聂北啄了下小菊儿那红润的小嘴儿,溺爱的道,「你不信,那好,我就做给你!」
聂北放肆的在小菊儿那圆翘俏美发屁股上揉搓、在小菊儿那对已经被聂北开发过的rǔ_fáng上抚摩拿捏,小菊儿就彷彿一团柔软粘腻的粉团一样被聂北揉在怀里,软绵绵的任聂北施为,压抑的呻吟声咿咿呀呀的闷在喉咙里变成了轻呢「唔唔唔」,那火热的如兰气息急急的扑喷在聂北的胸膛上,勾起聂北更大的慾火。
小菊儿面色潮红,娇怯中带着蕩漾的妩媚和渴望,那双滴溜溜的水眸朦胧欲滴,半开半阖间媚态毕现,和那少女的清纯相映成趣。
这单间里春情瀰漫,外面却是脱下衣裙时那种沙沙声伴随着熟妇又或许少妇又或是少女的「嘘嘘」尿尿声,也就是聂北耳尖才能听得个清楚,心火烧得无比旺盛。
聂北情难自製的捧着小菊儿的脸蛋儿,见其羞怩紧闭的双眸上睫毛颤颤,粉润的脸蛋儿此时红得不能再红了,彷彿血都可以渗出来了,那精緻的小瑶鼻急促的呼出那火热的气息来,宛如空谷幽兰的气息醉人心魂,那肉肉嘟嘟的小嘴儿更是,聂北对着小菊儿那粉润红嫩的小嘴儿吻了下去……小菊儿的小舌头很柔、很滑、很腻,就彷彿一条小泥鳅一样在聂北的空腔里乱钻,调皮而生涩,但胜在她第一次如此大胆,竟然动的把小舌头伸过来,聂北自然是喜不自禁,用力的吸、吮着小菊儿的小舌头,那双大手就开始从小菊儿的领口处伸了进去……小菊儿被聂北不着一丝半缕抚摩在那敏感娇嫩的小rǔ_fáng上时全身不由得一颤,宛如电击一般轻轻抖颤,嘤咛一声几乎无法站稳。
聂北的揉搓让小菊儿全身红了透,一颤一颤间秀美白嫩的大腿根部那蝴蝶穀便潺潺流水,晶莹粘稠的春水夹带着炽热的温度沖刷出来,把那稀疏的草原瞬间变得水泽泥泞,水沟肉壑里瘙痒难耐起来,小菊儿情不自禁的厮磨扭蠕着那双秀美白嫩的大腿,火热通红的娇嫩身子在聂北怀里不安的扭摆着,嘤咛一声挣开聂北的深吻,轻轻柔柔的急呼:「聂、聂哥哥别、别揉了……菊儿好热还难受啊……唔……捏捏痛菊儿了啊……」
小菊儿一只葱嫩的小手往聂北的腰间摸去,生疏的解着聂北的腰带,然后那小手迫不及待的钻到聂北的底裤里面去,把聂北那涨大火热的大犁掌控在她的小手里,温柔而本能的套弄着,还不时的揉捏着聂北的子孙袋,那两颗敏感的「种子孵化蛋」被小菊儿那只葱嫩柔软的小手一揉捏,聂北顿时舒爽入骨,忍不住惬意的呼了一口气讚道:「呼——菊儿太好了!」
得到聂北的讚赏,小菊儿越发的卖力,变了个人似的滑子,跪在地上伸出双手来拉下聂北的裤子再把巧巧针缝剪造的古代底叉脱下,望了一下让她惊讶、紧张、害羞、担忧却又舒爽快美、消魂蚀骨的,只见它青筋贲张、头部涨圆发紫,比上次还要大一些,小菊儿的心彷彿在打鼓一般,娇俏的脸蛋儿如火如荼、红润欲滴!
她娇羞带俏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等待的模样她反而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又觉得有点害怕,担心自己的小嘴儿无法吞得下聂哥哥这粗长涨挺的肉炮,所以有些迟疑了!
聂北见此不由得好笑道,咬着小菊儿那玉润的耳垂轻声笑问,「好菊儿,是不是琴儿教你这样做的?」
「嗯!」小菊儿轻不可闻的点了点头,羞臊却大胆的道,「夫人叫我用手帮聂哥哥套这……这吓、吓人的东西,还叫人家用脚心夹着搓磨,好羞人的!」
聂北在心里得意非常,恨不得把琴儿这个「热心」老师拉来亲自给小菊儿实践示範一次,聂北邪邪的问道,「就教您这幺多?」
「夫人她、她叫人家用嘴或许用人家的小屁股的啦。」小菊儿疑惑不解又羞涩的望着聂北,迟疑了一下问道,「菊儿可以用嘴服侍聂哥哥,下面尿尿的地方已经服侍过聂哥哥了,好像丝丝阵阵的痛苦中还有点酸酸晕晕的感觉,让人家觉得很舒服,可后面的……的小屁股怎幺服侍聂哥哥你啊?」
小菊儿一直昂着臻首望着她的聂哥哥,见聂哥哥一副邪恶的表情,「露裂」着奸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