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却是既紧张又兴奋,双手扳住王萍萍的柳腰收腹、弓背、屁股往前一耸,剩下的半截犁耙迅猛的往人妻少妇的肥沃良田中「耕」了进去。
「啊——」
异物忽然全数进入,强大的撕裂感一下子塞满全身的感觉宛若被火碳烙到一般,王萍萍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从小妹妹的外头一路灼烧到肚子里,下半身暂态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火辣辣的却夹带着从未尝试过的满足感。
聂北没有停顿,戳了再戳,一直把整跟庞然大物完全植入到人妻少妇那水深火热的「温泉」之中去,肉穴深处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肉带给聂北万分剧烈的磨擦,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开发者」那份成就感直教聂北骨头都酥了。
「呜呜呜——」
扯过被子咬在嘴里的王萍萍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诉似泣的咽呜,凄然洒泪的水眸夹带着受宠的妩媚与娇羞,再度弓起来的身子簌簌颤慄,好一会儿才软绵绵的倒下去,瓮声瓮气的呢喃道,「娘,下面好胀!」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放鬆点!」
单丽娟撩拨着女儿额前那散乱的髮鬓,就手抽去女儿髮髻上插着的簪钗,让女儿的那如云的秀髮素以的铺就在胡床上,显得越发的慵懒、妩媚。
成了「助纣为虐」的单丽娟羞赧的瞪了一眼聂北,继续安抚自己的女儿,然后教导她怎幺去迎聂北的抽送才不至于在第一次的时候受创过大,聂北也开始轻抽缓送、细磨慢转、九浅一深的交媾起来,一直达手撑在胡床上另一只就爬上了人妻少妇的玉女峰上,在人气少妇那雪白盈润的yù_rǔ上揉搓,加深初经人事的少妇那欢好的慾望。
「你轻点啊、轻点!」
单丽娟紧张的望着女儿王萍萍那红艳的脸蛋,但见女儿在聂北那坏蛋的轻柔抽送之下眉头舒展,愈发娇滴的水眸梦幻迷离,呼吸急促、鼻息咻咻,明艳秀丽的脸蛋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引人咬上一口。
聂北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时急时缓,宛若狂风骤雨,势无常态,却又时时戳入到底,特破层层阻隔撞击着人妻少妇那初次迎客的花芯,鸡冠头一般的「龙头」随着抽出、插入而刮磨着人妻少妇那嫩出水来的花田蜜道,阵阵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从花径四壁迅速蔓延到王萍萍的四肢骸,娇躯内焚烧着灼热的春情欲焰,娇躯滚烫如火,红颜似醉,银牙咬被的樱嘴里发出一阵阵蕴含酣畅欢愉的呻吟,「唔、唔、啊……」
声声切切、娇娇滴滴、如诉似泣,婉转空灵宛若黄莺初啼,令人柔肠结,却是人妻少妇已入佳境。
少妇人妻纵体承欢、动逢迎,又是如此这般媚态,聂北愈发的兴奋,灼热的欲…火烧得聂北狂野起来,pi股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开始急促猛烈的抽…插起来,肥嫩嫩的花田在辛劳的农户耕耘下肥水潺潺,落红无情,泥泞不堪的花田等待着雨露的灌溉,期待着种子的降临。
王萍萍就如一条柔软的美人蛇一般在聂北的胯下扭转、盘缠,小蛮腰扭摆起来香风摇拂、肥嫩美臀扭晃起来霪水飞溅,臻首摇摆起来娇啼醉人,「啊、啊、轻、轻点啊、喔、唔唔唔……」
「太深了啊坏蛋,萍萍她受不了的!」
单丽娟见女儿呻吟急促非凡,忙在一边督促着聂北别捣弄得那幺快速。
「你、你没看到我、我们的「女儿」在我的抽…插下正、正欲仙欲死幺,你之前也尝试过的,还不是一样的受得起!」
聂北压制着声线依然是气急气喘的。
人妻人母单丽娟因紧张女儿身子而忘却的廉耻、羞窘之感被聂北一句话引了回来,风韵犹存的玉容瞬间热切起来,红霞从脸颊处一路蔓延到耳根处,「嘤」的一声双手上下掩护着两处嘴羞人的地方,眼神慌乱中带着无尽的娇羞和愧疚,羞涩的望了一眼侧躺在双人床上的丈夫,羞愧难当的爬下床去,回到刚才躺下的位置然后钻到被子里去,只留一张火红的脸蛋在外面,羞赧的望着聂北和王萍萍两人在火热的交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