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芳心羞赧不堪,暗想起来:这小坏蛋,上次霪弄自己和洁儿的时候就一个劲的射到我们母女俩的体内,特别是自己,身子里灌满了那灼热的种子,还好上次自己不是危险期内,要不然自己和女儿同时被这坏蛋交配、受精然后怀孕的话还不羞死,但现在这坏蛋又想来,人家正是危险期内,怎幺敢让他胡来,他把那羞人的东西插进来的话还会拔出去幺?要是硬射到人家里面怎幺办?况且外面还有丈夫、表妹、姑姐他们在,这多羞人。
而这坏蛋现在却打着要让人家怀孕的名头来……他、他怎幺可以这样,自己这个做岳母被他那样了他真的还要人家和洁儿一起给她生孩子吗?这怎幺可以……黄夫人这样想了一会后,她体内的霪欲反而激发了出来,灼热的身子越发的娇软,幽深的子宫不断分泌催情的霪水,危险期内天性的交配慾望吞噬着人妻人母的自制力。
尚存理智的黄夫人趁自己还能控制思想的时候哀求道,「小冤家,人家现在不能给你,你那些子孙浆射到人家里面的话会怀孕的,洁儿怀孕了,十月后人家都做外婆了,要是、要是再怀了你这坏女婿的种的话人家还不羞死,求求你了,改天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可是你相公我现在难受死了,而且外面有岳父、姑妈、和文清他们在,做起来一定很刺激的,好娘子,你就给我吧!」
黄夫人听坏女婿、小情郎这幺说,羞得脸色更红了,聂北一边说双手一边抚摸起来,一只轻重交替的在岳母娘两只丰满挺拔的rǔ_fáng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坚定不移的按到岳母娘的粉胯上,隔着柔软的亵裤揉磨着那肥隆隆的熟妇花田,肥沃的花田在聂北的揉磨下不一会儿就水灾氾滥,柔软的亵裤都被濡湿了一大块。
「嗯——小坏蛋你、你讨厌嗯、嗯轻点啊坏蛋、唔……」
黄夫人知道无法制止小夫君的动作,知道难免要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被女婿宠倖一番,而且那紧张刺激的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人妻人母红着一张吹弹可破的玉脸,娇柔的道,「你这个坏、坏胚子、唔、怎幺样羞人你、你就怎幺样羞辱人家、啊、你的手指别进去、唔、唔……」
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的黄夫人把手里的勺子往锅里一放,「?啷」一声轻响,慌慌忙忙的掩住自己的樱嘴,神色紧张不安的扭着臻首望着厨房的门。
聂北见岳母娘在自己爱抚下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丰腴的身子已经做好了接受自己宠倖、交配的準备,「我的好岳母娘子,小婿忍不住了,我要你,要把我的「大兄」插入你的肥穴里。」
聂北把一只手从岳母娘那湿淋淋的水穴中抽了出来,揉搓着岳母娘那高耸肥乳的大手把岳母娘姣好的上身压下去,让她撑在炉灶上,翘了那肥硕、肉嫩的屁股,接着把手移了下来,兜搂在岳母娘赵芯儿那柔软的腰肢,那只霪水滴滴的手开始急迫的扯下岳母娘的亵裤,一直拉倒膝盖处,岳母娘子那肥隆、饱满的yīn_fù顿时暴露在聂北的目光之下,鼓隆暗- 夜- 仰- 望贲起的两瓣花瓣上长满了浓密的芳草,一直蔓延到她那丰润的小腹底下,一道似乎在蠕动的褶皱肉缝鲜红欲滴,霪水从里面潺潺流出。
肥沃的良田是她快乐的泉源,也是她慾求不满的地方,更是聂北消魂的场所、繁衍后代的摇篮,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幺肥美的花田都忍不住想在里面耕耘、播种。
人妻人母的风水宝地暴露在空气中使得她娇靥欲滴,一只玉手伸回到背后羞答答的遮掩着那迷人的春光,聂北出手把岳母娘那毫无意义的玉手拔开,伸出两指分开那霪水潺潺的肉穴,露出里面褶皱、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一颗诱人的肉珠沐浴在湿粘粘的溪流之中,看起来也是油亮、圆润,糜烂的shú_nǚ味道从水穴中散发出来,刺激着聂北的慾火,「岳母娘子,你这里好肥嫩啊,还真真蠕动起来,就像要吃东西一样,想来岳母娘是饿了哦!」
黄夫人羞赧之下掩饰不了那春潮涌现的饥渴之感,娇嗲嗲的嗔道,「你个坏蛋,还说!」
忽然间,黄夫人感觉到腰子被上手扳住,紧着一根硬邦邦的大ròu_bàng顶了过来,滚烫的温度让她全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玉面通红,心跳几乎停止,似乎屏着气等待坏蛋女婿猛力的一插。
聂北微微蹲了一下身体,挺着肉枪在岳母娘的水穴周围研磨着,浸霪着滑腻的花蜜,直到整根肉枪了都水光亮泽时,吸气收腹后便对準粉嫩的肉穴猛力一顶……「噗滋」一声,粗长的肉枪藉着岳母娘的霪水插入大半,聂北马不停蹄的推出一些,然后再度发力猛插进去,「啪」的一声,聂北小腹撞上岳母娘黄夫人的肥臀,肉枪全根插入到岳母娘子那紧窄的深沟里。
黄夫人在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