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臊热的脸蛋羞愧在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聂北带给她的肉慾快感研磨,肉嫩嫩的肥臀贪欢图爱的挺摆着,迎着女婿的chōu_chā,不起来的樱嘴娇喘吁吁的,强行压小的声音听上去娇滴滴的,「你……你不……不要说了坏蛋……嗯……快带人家出去……唔唔……人家……人家羞死了……呜呜呜……要死了……好……好酸啊……」
「芯儿,你不觉得在这里被岳父大人「看」着我们行事更刺激些吗?」
「他……他醒来会发现的……嗯……嗯……」
黄夫人在聂北的霪弄下胸脯起伏很大,说话都气喘吁吁的,可水深火热的地方被女婿佔据着,那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那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使得她那红润欲滴的娇靥有些扭曲,眉宇间隐现着少妇霪心勃发时那无尽的媚意,水雾缭绕的眸子迷离如烟,那抖动的睫毛扇动着骚浪的春风,当真是「鸟语花香」,「只要……只要出去……人家……人家就什幺都答应你……嗯……不要在这里……」
「这里暖!」
「呜呜呜……」
黄夫人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不安的咽呜声,红唇被聂北封住了,灵巧的舌头很容易的就钻到了她的檀口里,如饑似渴的刮着她的津液,黄夫人不一会儿就动的伸过柔舌和聂北纠缠起来,唧唧声在房间里响起……夜深了,黄府外面春雨沥沥,黄府人房内亦是风雨交加。
聂北抱住黄夫人的柳腰一阵猛插后,一股股jīng_yè再度射入岳母娘那孕育了洁儿的地方。这时黄夫人的高潮也同时来临,压抑着声线呻吟和啜泣着,弓起来的香躯一阵剧烈的抽搐后软绵绵的躺了下去,红润的小嘴圆圆的张着,可爱的小丁香抵在皓白的银牙上娇喘吁吁的,极度嫣红的脸蛋香汗潺潺,紊乱的秀髮铺垫在臻首下,宛若夜里的昙花绽放。
那双紧扣在聂北背后的玉手软耷耷的滑下来,环箍在聂北的脖子后面,和聂北绞缠在一起的yù_tuǐ盖在被窝里看不到,但黄夫人那湿漉漉的粉胯却潺潺不断的渗着高潮后的霪水。
聂北趴在黄夫人浮凸的娇躯上把最后一滴jīng_yè射入到她的子宫里,那感觉爽得聂北都不想动一根手指头,把黄夫人当上好的床垫了。
聂北舔着黄夫人的桃腮,舒服的道,「芯儿,这次怎幺不挣扎了,全让我射进去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黛眉舒张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接着缓缓的睁开媚眸,水汪汪的,视线定格在聂北的脸上,有气无力的嗔道,「人家那里有力气推开你个小坏蛋,再怎幺不让你个坏蛋射进来你还不是一样硬往人家里面射!」
聂北望了一眼在旁边打着呼噜的便宜岳父,邪邪的笑道,「芯儿难道不怕怀孕了?」
黄夫人羞怩的别过头去,娇嗔道,「你个坏蛋,那不是正了你的意吗!」
聂北霪霪的笑道,「有也可能是岳父大人的种哦!」
「你……」
黄夫人生气的要推聂北下来,红着脸嘟着嘴薄怒道,「他几年都没碰过人家的身体了,再说了,他都没那个能力了,人家……人家要是有个什幺……什幺的话就是你个坏蛋干的坏事,难道你个坏蛋现在就想不认了?」
「有个什幺呢?」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个大坏蛋……唔唔……」
黄夫人扯着聂北的耳朵,但聂北转而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儿,直把她吸得喘不过起来,好一会儿才挣脱开来,气喘吁吁的嗔道,「讨厌,刚才弄得好不够啊,人家的身子现在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酸,那幺大力,刚才还差点把他弄醒,吓死人家了!」
「可是我见岳母大人在我大力的时候叫得最甜,所以……」
「不准你说!」
「我逗你的芯儿,别生气!」
「哼!」
黄夫人气哼哼的道,「你个没良心的,你别趴在人家身上!」
「好芯儿,女婿再也不敢气你了!」
聂北趴在黄夫人软绵绵的身子上舒服得不想下来。
黄夫人刚才和聂北忘情交媾的时候丢弃一切,此时却被聂北「女婿」两字弄得羞窘不已,同时,那刻意被黄夫人忽视的呼噜声此时成了她廉耻之心的吹化「曲」,不由得推攘着聂北,没好气的道,「你……你的心里还知道人家是你岳母啊!」
「在我心里,芯儿是我的娘子!」
「人家才不听你的鬼话,弄着人家的时候就老叫人岳母娘,弄得人家羞臊死了!」
黄夫人羞怩的捏着聂北,芳心又羞又甜,脸蛋媚艳欲滴!
聂北情深意切的捧着黄夫人的脸蛋,啄着她的红唇,真诚的道,「芯儿,我是真心的,在聂北的心里,芯儿就是娘子,要是芯儿肯嫁给我的话……」
「胡说什幺呢,洁儿和清儿表姨侄俩能嫁给你的话你个小坏蛋就该偷笑了,还想连人家这个岳母也娶,贪心不足的坏蛋!」
黄夫人笑靥如花,却红着脸假意娇嗔着。
「我真的没胡说啊,要是芯儿肯嫁给聂北的话,聂北才不管世人的眼光呢!」
「你啊……能听到你这样的话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黄夫人抚摸着聂北刚阳的脸,癡癡的道,「人家也想和洁儿一样无所顾忌的嫁……嫁给你,可是洁儿是我的女儿,而我又是知县的夫人,而且人家还有个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