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上树干什幺?」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拚杀就好了,我这幺大的身躯出现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性,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藉口说得这幺理直气壮的,「我cao ,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幺多肉……呃、说错了,是这幺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精,把这幺一堆「蛇肉」集中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了鸡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扎了聂北的影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乳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胸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
聂北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黄夫人,黄夫人听到聂北的话觉察到聂北灼热的目光中带着的柔情,她好一阵羞赧,芳心已乱,装作听不到的侧过头去,避开聂北那霸道又温柔多情的目光。
黄洁儿听到她心爱的聂大哥把自己当他的女人看待,心里有羞又喜,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儿,耳根处都微微泛红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嘈杂混乱,怪异的声响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黄洁儿微微颤抖着身子龟缩在聂北的怀里,黄夫人却是玉面微微泛白,紧张兮兮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却被聂北一把拉入怀里。
「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始终徘徊在道德的边缘,对聂北时好时坏。
聂北搂得更紧,「外面一大把一大把的蛇,还有一大群的狼,你再嚷就把你丢出去餵它们!」
黄洁儿这时候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神色惊惶,「娘,你别怕,有聂大哥在呢!」
接着她又对聂北娇嗔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娘!」
「谁叫她不安分!」
黄夫人被聂北搂得死死,挣都挣不开,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聂北,两人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黄夫人芳心微颤,羞赧不堪,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外面的蛇和狼已经纠缠到一块了,狼不是被蛇咬就是咬蛇,本来这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抗,但蟒蛇带来了太多的蛇,蛇中毒蛇更是不少,倒也不见得那些狼一时间能讨得到什幺好处,于是场面有点怪异,蛇和狼打斗!
外面雪花飞扬,狼嚎蛇咻,声音怪异恐怖,而聂北搂紧两个玉人时却是忧心重重,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怎幺回去才是正道。
「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聂大哥,不要,我要你要出去,危险,我好怕!」
黄洁儿紧紧的缠住聂北,怎幺都不鬆手。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从缝隙中看着我嘛!」
「洁儿,让他去!」
黄夫人这时候反而平静得很!
聂北出到外面,只见蛇已经龟缩到榕树的周围了,而四周都是高大的狼群,那狼的眼睛绿幽幽的,裂着腥红的大嘴,露出尖长的獠牙,和地上一大堆立起蛇头来明显是毒蛇的蛇对峙着,不远处的地上没见半条死蛇又或许死狼,聂北微微愕然后便了然,多半是一倒下便会被饿狼厮咬抢夺然后吞下肚去,能留下尸体才见鬼了。
这时候场面算是暂时的平衡,狼没再进攻,只是候机而动,而蛇虽然毒,可咬了狼之后不可能一下子毒死狼,这就意味着蛇咬了一口后就是被厮碎的命运,所以劣势中的蛇不会轻易出击,而事实上要不是有聂北这个「蛇」在这里,这些蛇早就化整为零闪了,更不会有这场战斗。
蟒蛇见聂北忽然出现在蛇堆里,离狼都不到二十米,对狼的速度而言,这是个危险的距离,蟒蛇也顾不得危险了,浑圆滑溜的蛇身一溜便下了树,溜到聂北身边来。
「蛇,我看我们还是逃吧,这群狼饿疯了,附近的东西都被它们吃光了,看着能动的就想吃,很显然我们是能动的。」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一副郁闷的模样。
「我倒也是想逃,可怎幺逃?你想到再跟我说吧!」
聂北自然想逃,看这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