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刚走没多久,辰勃又找来,叶云天挺好奇的,难道这么快见效了,看他好像有急事,“你怎么来了?”
“哥,这不是听说你要打袁绍,我想去参军,当个参谋就行。”辰勃认真说道。
“你还是呆在这吧,打仗要死人的,就你这身板逃命都难。”叶云天想了一会,觉得辰勃有点不靠普,让他出计谋,估计队伍都得坑完。
“老大,我只是当参谋,又没去冲锋陷阵,不需要那么好武力,你放心吧,有危险,第一个逃的肯定是我。”
叶云天觉得他死了也没什么,先带在身边看下会些什么,于是说:“你倒是机灵,那先跟着我吧。记住,军中要听命令,不然让你去运粮草。”
两人没聊多久,郭嘉等人已来到,都挺奇怪主公为何让一个异人来这里,像这样会议一般不让外人在场,甚至一般的官员都没资格参加。
看到属下疑惑和好奇的神情,叶云天解释说:“这位是我好友,你们不必理会他。许攸来投,并献计破袁绍,我们只需……”
听到许攸的计划,戏忠立马摇头反对:“主公,且不说许攸是否可信,单去偷袭高阳就难成功。若许攸是假降,那山中郡的军队就危险,袁军也可以从那边直入幽州,甚至截断雁门关守军回路。”
见主公看向自己,郭嘉沉思一会,才开口说:“我们得确认下高阳存粮情况,至于许攸的话真假不重要,派多些军队去山中就行,来个将计就计。如果是真的,我们就不必费事。”
叶云天想了下,也觉得是这样,“那奉孝等会去吩咐子龙吧。”
“主公,袁绍没粮草后,必定会从其他地方调粮,虽然要些时间,但还是能硬撑住不会饿死。因此,我们还得让骑兵深入冀州,在河间郡相临几个郡袭击运粮队,这样一来,袁绍必定撤军。”郭嘉又说道。
叶云天也知道会这样,袁军没粮食后,会去抄河间百姓家,勉强能顶几日时间。为防袁绍逃回邺城,出兵去断后路是必要的,否则攻邺城会有麻烦。
三日后,叶云天能调的军队基本汇聚到盘河县,而袁军则驻扎界桥。这个很有意思,厉史上袁绍与公孙瓒也是在这地方打,因为河间太重要,南能威胁邺城,北能威胁蓟阳城,双方肯定不想对方占领。
许攸回到袁军大营,立马去见袁绍,伪编一些话,把叶云天如何卑鄙无耻,如何狂妄自大全编出来,差点没把袁绍气炸。
“给叶飞送战帖,我倒看他有几分能耐,居然敢口出狂言,麴义领兵到界桥……”袁绍无比奋怒道。
“主公,万万不可冲动,我们还死守为好,叶飞太善于野战,易然出战难有胜算,若惨败对以后防守大为不利。”田丰没等袁绍说完就反对道。
看到袁绍强忍着,郭图立马出来补刀,“田元浩,当初要偷袭幽州是你提出来,如今又说不打,你当小孩玩泥巴吗?”
郭图一提起前面的事,袁绍没法再忍,“来人,将田丰拉下去砍了!再有敢扰乱军心者,我必诛之。”
“主公息怒,元浩乃冀州名士杀不得,还请主公饶他一次。”麴义连忙为田丰求情。
田丰平时口直,能与他相处的人不多,只有几个出来求情,而且都是武将,文官都很机贼,将郭图的把戏看透,因此没哪个文官出来说话,都怕惹到麻烦。
一提到名士,袁绍就萎下来,只将田丰押回邺城,并关在大牢里。袁绍这人太爱惜名声,杀名士他可不想干,那太影响形象。
叶云天接到袁绍战贴,就有些纳闷,好端端的,干嘛非要硬来,“你们怎么看,现在还没到决出胜负之时,而且小半军队在山中那边,在这时决战很难赢。”
“主公,我们是为吸引住对方,必须应战,但又不可死伤太多。”郭嘉说道。
“这就难办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况且我们人太少,不死光就不错了。”
“主公,我们去迎战,但不能接战。”戏忠也说道。
叶云天被他们两人搞懵,“你这啥意思,即然去迎战,又不怎么不接战,袁绍没吃药吗,还是胆子太小,见着我就不敢动手?”
“都不是,我们只能拖住就行,两日一过,高阳那边就动手了。明日迎战之时,大军后方安排骑兵乱奔,这尘埃满天遮挡视线,对方就不知我军有多少人马,再邀敌军斗阵,以袁绍性格断不敢冲过来。”
听完郭嘉计策,叶云天觉得还是不够,“这计策虽好,可斗阵总不能斗上半天吧,至少要拖过七个时辰,双方才会收兵。”
“主公,你到时先找袁绍述旧,谈上三五个时辰不就行了,但要小心别暴露意图,也不难过于激怒袁绍,不然他一怒,不管不顾下今全军压上,那我们就完了。”郭嘉对叶云天挤挤眉说道。
“我……”叶云天不知怎么说好,这是要去耍嘴皮啊!但又没别的办法,硬着头皮也要上了,“行吧,我就他聊聊吧,能不能约袁绍出很难说。”
郭嘉立马跑到叶云天耳边说一大堆,很神祕的样子,说完两人都挂着贱笑,搞得其他人都莫名其妙。
袁绍得知叶云天爽快应战,就有些怕了,当初是一时之怒发出战贴,过后就开始后悔,可不去又太丢面子。他又找来众属下商议,“叶飞已应战,你们可有好计策,让我军死伤减少到一成以内?”
这话就有些为难人的意思,和不死人有啥区别,他们都明白袁绍打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