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绑可卿的汗巾,跪在枕边,托起秦可卿的头。可卿知他意思,哀怨的白了他
一眼,张开小嘴。贾珍迫不及待的往前一挺,将ròu_bàng插进秦可卿的嘴里。在秦可
卿香舌的爱抚和小嘴的吮吸下,贾珍的ròu_bàng在她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猛
的拔了出来,重新跪在自己儿媳的双腿间,ròu_bàng自然的顶在了可卿湿漉漉的yīn_hù
上,用力往前一顶,噗一声,没根插入她的mì_xué里,直抵花心。没有外人打扰,
两人再无顾忌,恣意的làng_jiào宣淫。贾珍chōu_chā了几十下后,两人便双双高潮了。
秦可卿躺在贾珍怀里,轻声抽泣。贾珍爱抚着她的美背:「哭什么?唐明皇
不也玩自己的儿媳妇?你我都得了乐子,有什么不好?」秦可卿无奈的点点头。
两人起来穿戴整齐,贾珍想了想,说道:「这府里头人来人往,总不方便的。明
晚你到天香楼去,那里清净。」说完,用手勾起可卿下巴,yín_dàng的盯着美人儿的
俏脸,「到时再让我好好肏肏你这个小美人儿。哈哈。」秦可卿害羞的别过脸,
把他推出了房。
宝玉看得心惊肉跳,他没想到自己上学的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他原以为可卿只与自己偷情,没想到他不在时,秦可卿还是耐不住寂寞勾引了贾
蔷,而且还被自己的公公强占了。宝玉隐约明白了那晚焦大大骂扒灰和养小叔子
的意思,这和唐玄宗,杨玉环的故事倒有几分相似。宝玉急欲知道个所以然,便
又往那风月鉴里看去。
又一晚,这贾珍又约了秦可卿到天香楼鬼混,吩咐瑞珠在楼下把风。两人在
香帐内,金色的床单上翻云覆雨。贾珍把可卿抱实了,压在身下一味chōu_chā,秦可
卿枕着绣花红枕头承欢。那贾珍爽够了,一翻身离了美人:「再给我换副膏药。」
「属狗的,吃不够?」
「跟你哪有够。」
两人起了身,可卿帮贾珍把背上的膏药换了。
「贾蓉这个膏药啊,越来越蒙事了,」贾珍说道,「说是花钱买他的药,其
实不就是给他送钱吗。」
「到底是父子。」
「你说我这个当爹的,这么给他送钱,他还是为了个什么戒指,把店给卖了。
这回啊,他就是睡大街上,也休想让我再给他拿一分钱。」说完,一看秦可卿的
俏脸,又色迷迷的说:「续上,续上。」说着便来搂抱。
「你不要命啦,」秦可卿推拒着。
忽听得楼下人声鼎沸,一片嘈杂。贾珍一惊,忙起来拿了灯到门口张望,只
听下面一人高声骂道:「不要脸的小奴才,着子在这偷人。」说着,啪的响
了一巴掌,听声音正是贾珍老婆尤氏。瑞珠一声惨叫:「太太饶命啊。」尤氏向
周围喊道:「把她押下去,其他人和我上去抓那奸夫淫妇!」说着,几个人蹬蹬
蹬赶上楼来。
贾珍吓得魂飞魄散,从床上随手扯过一件长褂:「唯有冲出去,还有半条活
路了。」说完,也顾不上秦可卿,长褂往头上一套,开了门便冲将出去。那尤氏
一干人多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本以为楼上的必然避着人往暗角里躲,不曾想遇到
个不要命往外冲的,猛的被贾珍撞灭了灯笼,趁乱冲了出去跑了。
待到秦可卿再想逃,哪里还有机会?被堵在房内,两个婆子一人一条臂膀擒
住了。只见尤氏满脸怒容:「好你个不要脸的娼妇,竟然敢在这偷汉子!」说着
狠狠的打了秦可卿一巴掌。「说,奸夫是谁?」尤氏恶狠狠的问秦可卿。
秦可卿无言以对。尤氏更火了:「还嘴硬?要不是宝珠扫这天香楼捡了你的
簪子,还不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快活!那男的跑得匆忙,定留下些什么,
给我!」
说着尤氏往屋子里看去,却见床上有件男人的长褂,心里一惊。自己老爷的
衣服怎会在这里?当下尚未细想,扑过去一把拽进袖里:「给我好好一下。」
原来刚才贾珍急了,慌乱中竟披了秦可卿的衣服跑了。那尤氏呆立当场,神情忐
忑。待众人一番扰攘,才押了秦可卿去了。
宝玉不禁悲从中来,事情闹到这步田地,贾珍是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尤氏
如何奈何得了他,顶多觉得没脸见人装病不出而已,而秦可卿在府里已是身败名
裂,已失去了地位和声望。想来贾母这边也有所知,故再不许自己去探视了。
第二天一早,宝玉急急来到宁府,至停灵室痛苦一番,见过尤氏,尤氏正犯
胃气疼,睡在床上。然后又去见贾珍。那贾珍哭得泪人儿一般:「谁不知我这媳
妇比儿子还要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掌房内绝灭无人了!」众人忙劝道:
「节哀顺变,且商议如何料理才是。」贾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
罢了!」
那宝玉悄悄离了众人,依秦可卿托梦所言往那天香楼西帆阁而去。到了西帆
阁床底一摸,真的摸出两千两银票。宝玉收了可卿的梯己钱,速速返回。
此时贾府宗亲,秦家,尤氏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