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一番剧烈的舞剑,使得我体内积聚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
这时师娘就在身边,成熟的女性ròu_tǐ散发着点点隐约的肉香,简直就是诱惑着我拿她的身体来解救欲火!我猛地抱住师娘之后,头迅速地压在了师娘的胸前,张开口来,用牙齿隔着道袍咬着师娘的丰乳。
师娘“啊…”地惊叫一声,忙道,“杰儿……不要啊……明天你还要比…… 比剑,留……留多点精力在明……明天好不好……呜……呜……“ 师娘嘴里叫我留着精力,可是说到后来,她自己已经开始发出呻吟,身体剧烈地震荡,下身的两腿已经不自觉地打开了。
我笑道:“精力嘛,徒儿多得是。
这几天为了准备比武,师娘不让徒儿碰你的身子,想必师娘也是煎熬难耐吧?不如现在就让徒儿满足你一番如何?” 辛双清默然不语,这几天为了比武大事,自己一直禁欲,但一年来被徒弟充分开发的成熟ròu_tǐ,又怎能经得起长时间的约束?比武虽说重要,但是她绝对信得过自己这个徒儿的武功,就像他胯下那条迷人的ròu_bàng那样的无人能敌!想到这里,辛双清已经熬不住体内滚烫的欲火,说道:“真是逆不过你这个冤家……好吧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师娘随你处置就是。
” 我一笑不语,便粗暴地将师娘身上的道袍从下身处撕开,师娘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徒儿总喜欢如此粗暴地奸淫自己,搞得自己几乎每次和他欢好之后都要重新换上新的道袍。
那一次她索性一次定做了三十件道袍,弄得那做袍的师父大为好奇,事后想想常常令她羞不自禁。
但是每次徒儿要奸淫她的时候,她都无从拒绝,多年的清修毫无用处,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我撕开师娘的道袍之后,手便直接向她的私处探去,却发现师娘的下身处还穿着一条亵裤。
我脸色一沉:“师娘,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一年来,由于我和师娘时常都有交欢,有时甚至一日数次,为了方便我有需要时便能插入,我已经命令她平时下身里面不得再穿有亵裤,师娘虽然怕羞人,但是为了让我满意还是接受了这种做法,没想到今天竟然还穿着。
师娘见我生气,忙道:“杰儿,这两天比武日近,我想让你专心准备,就没想要和你……所以穿上这条亵裤,你不喜欢,师娘马上除去好不好?” 我转容一笑:“既然如此,师娘,按照我们的规矩,不听我命令要受什么惩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了……” 辛双清闻言,只得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过身子,成狗趴式地趴在地上,丰臀高高地翘起,然后回头望着我,“好徒儿,师娘等着你的惩罚呢……” 我走上前去,将师娘下身还残留的道袍撕去丢在地上,然后拉下来亵裤,这时双清那雪腻玉穴上的浓密乌黑的yīn_máo都已湿透,分贴再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个浓艳淫糜的玉洞来。
但我现在却不是要玩弄这个xiǎo_xué,因为师娘的xiǎo_xué被我开发了几次之后,再加上人到中年的缘故,已经没有多少弹性,难以刺激到我身经百战的ròu_bàng了。
所以现在我给师娘的惩罚就是,要她用她的后庭菊穴来满足我… 此时我们身在师娘房后的小练武场上,幕天席地,午后猛烈的阳光照在师娘高高翘起的丰臀之上,湿润的yín_shuǐ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芒。
这一切都刺激着我激动的神经。
我扶着跨下的坚硬的大ròu_bàng走上前去,硕大的红色guī_tóu抵在了师娘的粉臀那美妙的菊花蕾上,师娘的口中已经忍不住地呻吟着,我开始让ròu_bàng一点点地往师娘的菊穴深处进发,随着ròu_bàng的逐步深入,师娘尚称得上俊俏的脸上显现出了销魂蚀骨的媚人神态。
“好……好难过啊……慢……轻一点……” 慢慢地,我将自己炽热的ròu_bàng全部深入了师娘辛双清的后庭,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玩师娘的后庭花蕾了,但是与以前一样,菊花蕾中那种强烈的紧缩感,肌肉的揉动都让我感到销魂无比。
师娘的口中开始了无规律的làng_jiào,我心想好在此地远离其他弟子的居处,不然怕是早已惊动其他人了。
既然ròu_bàng已经全根尽入,我当然也就不再客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让ròu_bàng可以更加方便的前后运动,便开始chōu_chā了起来。
尽管不是初次开垦,但是开垦后庭还是远难于在肉穴中运动,我不得不小心地慢慢运动着。
“啊……呜……快一点……不要停……” 师娘的口中发出销魂之极的娇声叫唤,让我不自觉地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而师娘也随着我的加速而开始更加的发浪,腰肌扭动得如蟒蛇般激烈。
我不得不两手抓住师娘的shuāng_rǔ,稳住了她的身形,然后才继续抽送,好让师娘进入最高的天堂…… 谁能想到,一个年过四十的清修道姑,云南武林知名的女剑客,“无量剑” 西宗的掌门人,平素一向严肃,从不假人辞色的辛双清,此刻会比窑子里的妓女还不如,象狗一般的趴在地上,高抬着屁股让自己的徒儿肆意的玩弄pì_yǎn? “喔…喔…喔…喔…啊…啊…啊…好…舒服…啊…好…棒…啊…我…好…快活…快…快…用力…用力…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