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好,你就将心放回肚子里,要是姐姐要害你,我就不会向圣后求情,你早就没命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冰月软沓沓地说。
天亮想了一想,也对,脚一跷四仰八叉地倒在舒适的雕花红木绣榻中央。也不知道为什幺,他打心眼底觉得在这个女人身边睡觉是安全的。
冰月替他脱掉靴子,将他推到榻中央,末了轻轻地吻了一下的他的嘴唇幽幽地说:“快快睡吧!等醒了我就告诉你,睡吧!好,睡吧!”女人的声音像是魔咒,阵阵体香直往鼻孔里钻。
天亮一天一夜没有眼,又是赶路又是搏杀,加上酒劲从胃里翻涌上来,早已是疲累不堪。他躺在绵软的被褥中摇摆着头,翻翻困乏不堪的眼皮,将贴上来的女人搂在,登时发出了阵阵鼾声。
这一觉睡得真死,第二天早上冰月醒来,天亮还像一块石头一样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她并没有立刻起床,而是窝在男人怀里用温柔如水的目光打量:轮廓分明的面容,高挺笔直的鼻梁,修长结实的身体,一切都是如此完美。
打量良久,当冰月看到男人胯间那高高的隆起的时候,眼神渐渐涣散,不知不觉地伸出绵软的手掌覆盖在上面轻轻地抚弄起来,身子也不由自地向前倾去,将娇嫩的樱唇贴在男人厚实的唇瓣轻轻地磨蹭着、吮咂着,舌头像条小蛇似的突进去在唇齿间游走。
天亮忍不住痒,醒来后发现女人上下其手,不由得咧开嘴笑出声来,也不甘示弱地予以热烈的回应。
“装得真像呢!” 冰月突然拧了一下天亮的脸,嘻嘻地笑着伸手到胳肢窝下一阵乱挠。两个人像大孩子似的,抱着,吻着,笑着,在床上滚成一团。
天亮招架不住,跳下床来将被子一把揭开,一具粉雕玉琢地luǒ_tǐ便呈现在了眼前,不由迟疑了一下,怔怔地问:“你一直没没穿衣服呀?”
“还说我,难道你是穿了的吗?”冰月一点也不害羞,嘟着嘴反问他。
“那……”天亮一窘,嗓子眼又开始干燥燥地火起来,红着两眼压上去将男人裹在了身下。
不知不觉间,两张嘴又贴在了一处,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全身上下忙乱地游动。双方都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吸吮,仿佛要把对方吸到身体里面去二为一。
天亮的手顺着纤细的腰线往下,绕过丰满的臀部溜到了肥软温热的yīn_hù上,并指如剑,往缝隙里一插,那里面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醒来大半天,脑袋里就想这事儿?”天亮得意地道,肉穴里的嫩肉立刻热情地包覆上来。他用掌心压住肉穴,一边将手指整根儿伸到里面去嘁嘁喳喳地掏弄。
“嗯哼啊……啊哼……”冰月轻声呻吟,屁股一抖一抖地迎f=/x=_k>仙侠矗“可以啦!可以啦!痒……痒得受不了,快插进来吧!”她将双膝卷曲起来大大地分开,热情地邀请天亮?br />
天亮拔出手指,上面蜜液成丝。就着窗户射进来的天光爬下去仔细地打量:肉穴还是昨天的肉穴,白嫩肥润,高高隆起,中间一道粉红的透亮的肉沟,连yīn_chún都是鲜鲜嫩嫩的,好比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呆子,只看不干,姐姐可要收起来了啊?”冰月迷离醉眼娇嗔了一句。
“嘿嘿!”天亮干笑两声,复又跳下床来将女人拖到榻沿上,将大半个屁股悬在榻沿。
“这是要干什幺?”冰月不解地道。
“墙上挂的画就是这幺画的啊!”天亮坏笑,弯腰拾掇起软趴趴的两条腿来放在肩上。
“噢!”冰月恍然大悟,身子无力地仰面倒下,一对雪峰骄傲地指向上方。
硬梆梆的ròu_bàng向上斜斜翘起,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它已经跃跃欲试了。
天亮握着ròu_bàng抵在滋润的穴口上。
冰月也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拨开裂隙。
天亮站稳脚跟,一耸身将粗硬的ròu_bàng送了进去。
冰月大概担心那腿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两腿紧紧地夹着天亮的脖颈不放。
蚌肉紧夹,ròu_bàng奇痒,天亮发起狂来,没头没脑地一阵狂抽猛送,带动着粉红的肉瓣翻卷成声:“噼啪……噼啪……”
“噢啊……噢啊……啊……”冰月的头在床面上滚来滚去,叫唤声犹如一曲动人的乐曲。
三多个来回之后,冰月的腿似乎酸了软了,从天亮的肩头上滑了下来。
“这样也好!”天亮接住两腿,卷起来推到胸上。
冰月却伸手将大腿扣住掰住两边。
天亮按着光洁的肚皮款款抽动,那完美的半球形就像波浪一般前后浪动不已。
“啊啊……啊呀呀……啊哟……”冰月làng_jiào声声,脸儿上早已白里透红,浑身香汗如雨。
又是几下过去了,一点shè_jīng的感觉也没有,天亮自己也有些惊讶,于是重新抖擞起精神,变换着角度发起冲锋,ròu_bàng像夯头一样频频撞击肉穴:“啪嗒……啪嗒……”
不大一会,肉穴象个吸盘似的收缩起来,夹裹得guī_tóu一阵酥麻麻地痒--天亮这幺卖力,很快就收到了成效。
“啊啊……死了……死了……”冰月果然一迭声地尖叫起来。
天亮闷哼一声,连忙抽身急退,一股白液激射而出,“啪啪啪”地击打在通红的臀瓣上,有的精点射进了油光光的yīn_fù上,还有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