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最近都一直在说事情忙,就上周做过一次,看见我就说天热了不舒服就
剃了。」
「那他怎么说。」
雄哥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很兴奋地问我,毕竟是他亲自一点一点把我的yīn_máo
剃光光的。
「就是很激动呀,跟你那天一样,操了我好久。」
「妈的有得他爽了,调教得这么好的母狗给他爽,没我调教的话他那个白痴
哪里知道你这个小sāo_huò的好。」
这些日常的凌辱和调教都还只算是普通的,直到那天雄哥约我去宾馆照例开
房之后我的yín_dàng本性才渐渐觉醒。
那天是周四,按照课表我的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上课,而雄哥则是逃课跑了出
来,前段时间阿联这个正牌男友一直都陪在身边,雄哥都没敢太联系我,与其说
没胆子不如说他也开始腻味了这具ròu_tǐ了。
而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却突然再约去外面大战三回,那时候恰好是我大姨
妈走的第二天,yù_wàng极其地强烈,身体时刻感到一股空虚需要人填满的感觉,于
是欣然赴会。
「把在这个戴上。」
雄哥递过来一个黑色的眼罩。
「这个东西,为什么要戴这个。」
我不解地问道。
「听说戴上去以后女人更容易兴奋,能增加性幻想更加刺激,高潮也来得更
容易。你戴上去试试就知道了。」
当那小小的眼罩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的视力功能丧失之时,雄哥的大手刚一
触碰到我的胸部让我吓得本能地往后一缩,他没理会我还是往年抓胸,习惯了黑
暗之后也就没了刚开始的对于黑暗的恐惧。
反而是让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比平时要敏感的多,雄哥只是像
往常一样的爱抚却已经使我的xiǎo_xué水流不止,浑身上下好像火一样在烧。
「怎么样,舒服吗?是不是很刺激。」
而雄哥还在我耳边不断地挑逗着我,我的嘴里只剩下了嗯嗯哼哼的呻吟声,
这个时候我的头脑一片混沌来不及细想什么,只是脑海里出现了好多人的面孔,
是男人,全都是男人,有我的高中同学、有大学的同学、竟然还有我的老师,他
们全都赤裸着身体,挺着硬到不能再硬的jī_bā朝着我坏笑。
我被他们这么一看顿时xiǎo_xué里一股暖流涌过,我湿了彻底地湿了,从来没有
这么快的高潮过,那还只是在前戏阶段。
「小sāo_huò今天为什么湿的这么快,是不是这个玩法很爽很刺激呀,是不是想
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没、没有、没有这回事。」
「我才不信,你这个小sāo_huò我还不了解吗,天生就是给万人操的sāo_huò,骨子
里就在发骚。看你刚才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了还问我。」
雄哥坏坏地一笑:「我就是喜欢听小sāo_huò自己亲口说,说自己是怎么骚的,
你要是不说的话今天晚上我就用这个玩你好了,不用大jī_bā操你了。」
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一阵嗡嗡嗡的响声,那是按摩棒运转
的声音,下一秒证实我果然猜对了。
随着那粗大、冰冷、转动不停的按摩棒进入蜜壶里,我的叫声应该大到隔壁
都能听到吧,那按摩棒一阵又一阵地转动不停,我的腰肢也随它扭来扭去,屁股
向后缩想要逃避但身体的本能还是告诉我,我是想要享受这一切的。
「说不说,不说今晚就让它操死你。」
雄哥话音一落,我明显感觉到xiǎo_xué里的按摩棒震动的幅度更加强烈了,那个
速度已经让我身体快要爆炸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了无意识地làng_jiào呻吟。
「想要、我想要,好多人的大jī_bā,好多人的。」
「终于忍不住了,想要谁的jī_bā操你。」
「……,不知道、大jī_bā,谁的都可以,都可以操我。」
雄哥恶狠狠地说道:「妈的,就知道你这个sāo_huò欠操,万人操的sāo_huò,看我
待会怎么操死你。」
「操死我、操死我吧,给我、给我大jī_bā,我要、我要大jī_bā操我、狠狠地
操我。」
真是不敢想象那个曾经也清纯过的自己会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难道戴上
眼罩之后看不见一切,人的yù_wàng和胆子会变得这么大吗。
雄哥肚子里的火估计憋到快要爆炸了,他不再满足用按摩棒刺激着我,用手
一拉把那根深入xiǎo_xué的强力按摩棒缓缓拉出了体外,他是个经验老手,即使在最
后的时刻还是不忘玩弄着我,在按摩棒被他抽出去之后他还用它刺激了一下我的
那颗小豆豆,身体内的空虚和外面的刺激折磨的我快疯了。
我躺在床上不断地喘气,刚才两次的高潮已经让我有些累了,但身体里的欲
望又在鞭策着我求更多的抚慰和刺激。
突然我的rǔ_tóu被一条湿润的舌头包裹住,雄哥用他那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胸部
上到处游走,时而轻咬rǔ_tóu时而大力地吸吮整个包括rǔ_tóu在内的乳晕部分。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我的另一只rǔ_fáng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