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碧莉丝尖叫着将双眼紧闭起来,但是那呻吟的难受叫声,却依旧传入到她的耳朵里面。
“唔晤……放……放开我……痒啊……啊啊……啊!”呻吟中的少女突然一阵痉挛,颤抖的娇躯拼命的想要挣脱拘束,似乎受到那条毒肉菇所影响,浑身克制不住的想要伸手触摸。
“你看,很不可思议吧!只要松开她们两人的手,立刻就会拼命想去挤弄那条恶心的东西。”
“她们两人刚醒来时神智还十分清楚,没想到在出现这种征状后,便完全丧失理智,甚至还想用那恶心的东西去侵犯别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将她们俩给绑在一起。”
“放开我……啊哈!喝……哈哈!”痴迷的表情在染病女兵身上显得诡异万分,晃动的毒肉菇甚至不停缩张着圆形伞帽,有如巨大的guī_tóu般凶猛而邪恶。
“怎……怎么会这样?”心地善良的碧莉丝,此刻眼眶已不自觉的泛红起来,一种莫名的羞耻与愧疚,却勾起了内心里最害怕的深层恐惧。
相较之下,军人出身的夏雅尽管从未见过如此下流的淫邪毒菌,但是态势上显得沉着冷静多了,锐利的双眼注视着碧莉丝,彷佛打从开始就提防着对方一样。
“不只这样,更让人担忧的是,原本离此处不远的传送入口,竟然在这段时间里突然消失不见。”
出我们赶到时,原本的通道竟然被大量的触须给完全覆盖,不管怎么烧怎么挖掘,就是找不回原来的那条去路。”
“加上……这几天所观察到的结果,很不幸的我们做出了最不愿的假设。”
“什么?”
“这些植物很可能是受到某人的情绪起伏而波动,尤其是在深夜睡梦的时刻,树藤的攻击性会变得更加频繁。”
“什么?有这种事?”
“没错。”
“但是你这么说……难不成你知道这个人,就是你说的某人到底是谁吗?”
“她就是公本人。”
“你说什么?你……说……这些植物受我控制?不……不会的……不可能的啊!”
“这点我们已经连续观察公有好几天的时间,尤其在你梦靥呻吟的那段期堉,我们更曾遭遇过几次零星断续的树藤攻击。”
“而且严格说起来,会被树藤攻击也是遇上公之后才开始发生的,姑且不论是否跟您有关,但是它想“要回”您的意念,却是十分明确。”
“这……我……不……不!”
“请不用慌张,这些可能只是一种假设性的巧,只不过让我们更加怀疑的是,为什么同样接触过这些植物,公身上却一点儿事也没有?甚至待在这里超过三、四天的时间,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被感染的迹象呢?”
“我……我……不知道……我……”
“再者,你身上还存在什么可疑能量,必须一一调查清楚才行。”夏雅的手指向碧莉丝rǔ_tóu上的银环,显然她早已注意到有种不平凡的神秘力量,正被加诸在这对造型特殊的乳环上。
“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再说了……呜……”碧莉丝突然在此刻情绪完全崩溃,不知道翡兰珞缇究竟将什么能量付诸在自己身上,不了解魔性植物是否跟她有任何瓜葛,只是这对乳环……这样羞死人的东西,却真的让她哑口无言又不能反驳。
“碧莉丝公,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太多的不安与疑惑,但是请相信我们是拯救你的唯一救援,我们需要的是彼此间的信任。”夏雅用诚恳的语气试图说服慌乱无的碧莉丝,只是在不自觉之中,却流露出对这意外获救的娇贵公存有着戒心。
“我……呜呜……我不知道……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复杂的情绪让碧莉丝燃起一股更大的愧疚感,崩溃哭泣,是压抑许久的一种发泄,更是坚忍背后所最需要的一种喘息。
“不要难过,公,请暂时先在营帐内休息吧!等心里舒坦一些后,我们再来好好理清这些问题,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离开这块鬼地方。”
“队长!队长!”就在夏雅准备结束两人之间的谈话时,一名负责打探的哨兵却匆匆忙忙的闯进医疗所的营帐内。
“什么事?”
“有……有人!有人进来了!”已经被困在地城三天的女哨兵,此时也忍不住用兴奋的口吻大声呼叫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儿!”
“是……是!真的有人进来了!出口……一定还会有其它出口啊!”原本的传送入口消失之后,众人心里着实低落了好一阵子,但是此刻发觉还有另外一条通路时,对粮食日渐匮乏的救队队员来说,无疑是一大契机。
当听到这项消息时,身为领队的夏雅也按捺不住的站起身来,并且命令所有队员紧急集,准备要往目的地一探究竟。
“等等。”临行前,夏雅突然想起床上还有两名重症病患,加上好不容易才找回的碧莉丝公,此时也不便让她随意抛头露面,因此她让碧莉丝暂留在医务所内,嘱咐一名脑筋机灵的队员留下来负责看顾。
可是当武装精良的中队快接近目标时,夏雅的眉头却立刻皱了起来。“原来是法教会的人,这下可麻烦了。”眼尖的她,早已注意到前方打尖的一行女子,几乎全是教会徒众的修女打扮。
夏雅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