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鼎这样,柳涛也愣住了,道:“你干嘛不躲?”要知道,以前她要想踢到柳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不…不能躲,那样…表…表达不了我真正的…歉意。”柳鼎牙齿缝间呲呲吸着冷气,说话都有些艰难。
“算了,以前你也不懂事,这一脚就算我报仇了。”柳涛挥挥手,其实她也是蛮同情柳鼎这孩子的,你说个唇红脸白,漂亮精致的娃,居然是个白痴,真是浪费啊。
柳鼎也是没有料到柳涛这么快就放过了他,看来她也并不是真的那么霸道无情,这要是给柳基那样的人逮住机会,还不好好的教训自己一番?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挨揍”的计划就泡汤了,不行,不能和她玩友情牌,得继续玩冤家牌,就道:“当然不能算,其实我这么做,是因为那个打赌,还了以前撒流氓的误会,我就可以对心甘情愿的你进行真正的一次撒流氓。”
“滚!真是狗改不了吃…”柳涛气得胸口起伏,这个小流氓,非但不是有心改过,还真正的要升级大流氓的节奏啊,妹可忍,姐不能忍,又是一拳砸过来,“好,你想挨揍是吧,姐就成全你!”
“嗙,嗙,嗙…”斗技室中,一声声擂鼓战场冲锋斗气中,掺加着痛苦的低低哼声,接连不断的传出来…
虽然愤怒,不过这时候柳涛下手有了分寸,既不让他舒服,也不让他好过。
不过,她不知道,其实最让柳鼎痛苦的是,她的拳脚轰开经脉每个卡死脉庭的时候,那一瞬间的痛楚,简直不能忍受,让柳鼎的小脸,在这时候,痛苦得都扭曲起来。
随着柳涛的狂揍,柳鼎身体之间,淤痕越来越多…
“嗙!”又是一记猛烈的轰击,鼎、劲气冲击下,柳鼎的忍受终于抵达了极限,他整个人瘫倒在地,无力的挥着手,“行了,行了,我扛不住了。”
“你说行就行啊?姐还没玩够呢!”柳涛恶狠狠地道,不过倒是没有再出手。
“没玩够,明天继续。”柳鼎有气无力,“我会让你打到心满意足为止,以表达我真正的歉意…”
“哼,说得好听,我不相信明天你还敢来!”柳涛睥睨他。
“要不,咱们打个赌,明天我还来,你再心甘情愿让我撒流氓一次?”不知死活的柳鼎,居然还冲柳涛眨眨眼。
“去死吧!”柳涛要疯了,飞起一脚。
“啊!”柳鼎惨呼,这回他七星步没办法施展,直接挨揍,痛得龇牙咧嘴。
“你没…”本想说你没事吧,不过柳涛还是生生止住了,道:“活该,你自找的。”
“这一脚…就算你答应我明天还来。”柳鼎忍着痛,继续下战书。
“懒得理你。”柳涛却不上钩了,拉开斗技室之门,正要冲出去,忽然看到门口拥挤了一大堆人。
为了掩饰尴尬,柳涛故作伸伸懒腰道:“揍得好舒服啊。”
她佯作镇定,可还没走两步,柳鼎也走出来,也伸伸懒腰:“挨揍得好舒服啊。”
啊咧?这是什么节奏…反推?
斗技室是有隔音效果的,变成微弱的声气传出来,就显得有些像呻-吟声了,演武厅的一大群人,顿时感到…这画风,不对啊。
这些人的神情,太暧-昧了…柳涛顿时醒悟过来,俏脸突然通红,叫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果然是涛霸姐,那劲儿…顶不住啊。”柳鼎啧啧有声,一脸陶醉。
“小流氓,你敢胡说,信不信我再揍你?”柳涛要疯了,这是往歧路上引导啊。
“诶…说好的明天再来,你…不是真的要在这里动手吧,这关系到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我可不会让你的。”柳鼎赶紧一推手做防御状。
“好,就明天!明天我一定把你揍得下不了床!”柳涛吼了一声,扭头就走。
“虽然你劲儿大,但也不必要老是提到床吧。”柳鼎叽叽咕咕,把演武厅的一大波小公牛震惊得堵心堵肺,才悠悠转回家。
刚一回来,芝儿就立即看出来了,急忙上前扶住他,检查一下,心痛道:“是谁啊?下手这么狠!”
“我没事。”柳鼎挥挥手。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柳涛吧。”芝儿看着他。
“咦,你怎么知道?”柳鼎奇怪。
“哼,我就知道!”芝儿一甩衣袖,气哼哼的走了。
这不是吃醋吧?回到自己小屋,忍着痛换着衣服,柳鼎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
幸福感才起,房门就敲响了,芝儿端着一个大盆走进来,道:“伤得那么重,而且全部是经络脉庭之处,这柳涛,一定是故意的,如果不及时修复,你可是要脉断经裂的下场,以后少去招惹她。”
“这不是还有你嘛。”柳鼎笑嘻嘻,闻到药盆中浓郁的药香,心里又有感动,道:“这是什么药液?好浓郁的药香。”
“督脉液,能迅速恢复你受损的经脉,需要的药材可不容易,冶骨根,融经草,还有凶兽血…都是极其珍贵的,若不是我刚好收藏有几株这样的配药,看谁能救你?”芝儿还有些生气。
“芝儿就是好。”柳鼎笑眯眯,就宽衣解带。
“你…自己药浴吧。”芝儿这时候,也突然俏脸微红,故作镇定地道,赶紧溜出房门,咬咬嘴唇,“真是的,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就在我面前随便脱衣…”
“嗞…”刚刚踏进药盆,柳鼎就吸了一口冷气,“好凶横的药液。”
他盘腿坐下,受伤的淤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