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不仅说出了巴伦统领想知道的,也说出了我们都意料之外的事。他们一行20人,都是乾城人,此来本是为8名高贵的魔法师打探前哨的,可谁知道他们到樊镇时别人已经杀完人又离开了,所以索性再打砸一番发发心中牢骚,虽然是普通低等士兵,可也是有脾气的。
巴伦统领信了。我似信非信,因为我认为普通士兵越界造次担着很大的风险,一旦发现没自己的事了,那还会多逗留一刻?肯定第一时间往回跑,回家了事。那会有心思发脾气?扯淡!
“吴牧,你认得出林子的路吧?”
“大人,认得。这里还不是很远。”
“好。”巴伦再看看其他人,又扭头对着吴牧吩咐到:“你马上带信给曹大人,就说此前的魔法师和现在的匪徒都是乾国人。事关……….”巴伦统领说了一半停住思索了一会:“就这么说吧,曹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此事的严重性。”
………
“报,大人。”
“吴牧?你不是去……..”曹大人赶紧下了台阶亲自扶起吴牧。“来,坐下来说。”
“大人,巴伦统领带我们在朱雀林抓到了一个匪徒,用刑后那名匪徒交代他是乾国人,而此前袭击樊镇守备的魔法师也都是由乾国派出。”
“什么?”曹大人稳了稳情绪。“他可还交代了其他东西没?”
“其他的?大人指的是?”
“为什么袭击樊镇?受何人指派,指派人在乾国所属何职?是否还有……….”曹大人思量了一会,却摇了摇头。
吴牧看曹大人陷入沉思,小心的插话:“大人,您刚才问的都没说,好像他职位低,也只是听令行事。”
“嗯,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小兵不会知道那么多。你先回去休息吧。”
看着吴牧离开,曹大人长叹一口气。乾国袭我艮之下钱县?我该如何告知王大人?笃定就是乾国所为;还是暗示他可能有人有心嫁祸乾国?
………
“报,下钱县三毛加急信。”
信件内容:王大人,现已查实,月前袭我樊镇守备的正是乾国魔法师,而此后的匪徒也均为乾国人。杀我士兵,扰我民生,乾国之罪当诛,望大人速告知艮王,为我艮地子民讨个公道,以安亡魂。
………
“报,六艮城五毛加急涵。”
“可是有关樊镇守备被袭之事吗?”艮王问到。
艮王身后的国师快速走了过去,接过信件拆开。“吾王,樊镇被袭之事已查明,系乾国所为,我已派出六艮精锐百人赶往下钱县以防不测。下钱县向我讨要公道,我也独胆向王求个天理。”
“乾国!”艮王震惊,然后夺过信件。
“大王,乾国与我们艮地隔着兑国和离国,八人八马甚是招摇,所以我前段日子已经查了所有城防,也托人查问过离城,并未结果,所以他们肯定是走了西吉荒道。这么千里迢迢的绕个圈袭击我们艮地,甚是可疑!”
艮王把信件握在手中,脸色阴晴不定。“那以你看?”
国师从艮王手中再次拽过信件,弹了两下,打趣的反问到:“乾城这八名贵族会不会仅是玩玩兴致?”
“啊?”艮王一愣。玩兴致?一边游山玩水,顺便炫耀一番新学的魔法吗?照这么说~~……….也不是没可能呀!艮王想起了自己的小女儿,非要学魔法,结果半年前因为入迷太深,竟然私下用活人当练习对象,还好自己是王,把酿成的惨剧压了下去。
“大王,我觉得此事不急定论,假如真是乾国有意而为,或者说有人替乾国故意而为,那么必有后招。”
“国师的意思是?”
国师望向殿外。“乾国大伤已愈,大有崛起之势,大王不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艮城向来中立,这50年以来没跟任何一国发生过冲突,现在我们跟乾城交往也日益良好,他起来了犯得着找我麻烦吗?”
“哈哈!”国师居然大笑着拍了拍艮王肩旁。“我们素来不与人相争,可此次为什么有人对我们下手?有人想组囚笼,独差一项宣称中立的我们而成网。”
“你的意思是,要么和他们同流合污,要么………”
“唉!算是吧。”国师略显惆怅起来:“乾国仁义之国。数百年前妖邪侵袭大易之地,如果不是乾国倾尽全力,那还有现在的其他七国?可人都是自私的。”国师发完感慨突然反问艮王:“大王,如果让你现在放弃本属乾南的千亩良田和大片果园,你做的到吗?”
“这~~”
说起祖辈事。当年与邪抗争,邪从东北入侵大易,轻而易举的破了巽城后,快速入侵大易之地全境,除了乾国其他七城都是小国无力抵抗,乾城以一家之力扫除其他七城之邪,并且助七城恢复日常耕作,代为训练精英,充当后备力量。
十年战争,主战场最后定格在乾城与巽城交界一地,战争到了3年后,乾城逐渐的力有不济,兵员缺损,劳力缺损。其他7城劳力后备开始补充了进来,一方面补充战场兵员,一方面接手乾南广袤而肥沃的农田代为耕种。历经近十年的消耗,才勉强退邪。正邪从此以血色泥沼为界,签订协议。
战争结束后,全身创伤的乾城因种种原因并未急于收回乾南土地资源,这也造成了后来的争端。人都是自私的,虽然对于乾城来说其他七城的做法是忘恩负义,可对于本国子民呢?多少年了,多少代了,如果此时归还乾城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