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听娘的话,改改你的脾气吧,再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啊。”
“娘,能出什么事啊?在河阳府,还不是咱家说了算,谁敢说个‘不’字啊?”
“寒玉,你爹干的伤天害理的事,还少吗?你也和你爹学,要遭报应的啊。”
“什么啊?娘,你怎么这样说我爹?难怪我爹他不喜欢你呢。”
“你,你混蛋,你爹是不喜欢我,是因为他一天到晚花天酒地,玩弄良家妇女,他讨厌我管他,难到我连你也管不了了吗?”
“我就不要你管。”.
张琅心想:吴义的老婆还不坏嘛。他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啊,你是谁?”关秀娘和吴寒玉俩人大吃一惊。见来人年纪不大,浑身血迹,一手提着一个人头,一手拿着一把刀,刀上还滴着血,全身一片杀气,两个女人感到一阵恐怖。
“来人啊,杀人了。”吴寒玉大叫起来,可半天也没人应。
“我是谁,不要紧,”,张琅淡淡地笑着说:“要紧的是我杀了吴义。”说着,张琅把吴义的人头仍在地上。
看着血淋淋的吴义的人头,吴寒玉大叫着:“爹!”,关秀娘也摇晃着身子,叫了声:“老爷。”。
吴寒玉跳起来,抽出宝剑,“小贼,纳命来!”,冲向张琅。
张琅宝刀一挥,就把吴寒玉的宝剑磕飞了,然后一脚把吴寒玉踹在地上,顺手点了她的几个穴道,使她不能动弹。
吴寒玉简直不敢相信,一招不到她就被来人制服了,可她一向刁蛮惯了的,那里服输,“小贼,有种你杀了我!”
“我会的,不过不是现在。”张琅冷森地说。
关秀娘站起身,问到:“你,你是白天我们碰到的那个.”
“对,我就是你们白天碰到的那个流民。哈哈!”张琅狂笑着。
“你,你好狠,我女儿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至于杀人啊.”
“杀人?哈哈!我不光杀了你的相公,我己把你们吴府所有人都杀了,除了你们母女,不过你们母女也要死!”
“啊,你,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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