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琅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私处,甘露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挣脱张琅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阴戶上的手掌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从心,久违的官能刺激使她兴奋中带着羞惭与期待,而且张琅轻薄她的手法比她前夫大胆高明百倍,张琅的肆无忌掸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虽然举止优雅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放肆yín_dàng,但随着张琅的手指揉挖湿润中开放的xiǎo_xué,一bō_bō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股热浪从下体传导上来,体內压抑不了的欲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yín_shuǐ从诱人的xiǎo_xué激流而出,弄湿了洁白的床褥。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甘露整个意识都腾空起來,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的矜持焚烧殆尽,压抑已久的性欲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巧的香舌舔着微张的櫻唇,如饥如渴,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不自觉地迎合着张琅这个小情郎的抚弄,浑圆勻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源源不绝的ròu_yù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大脑,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如炙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她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娇声叫着:“琅儿,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別再逗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张琅却淫淫笑着,不为所动,又反身对着她的yīn_bù,舔起她嫩红的xiǎo_xué。
甘露只觉的玉体骚痒难耐,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沾满张琅的下巴,张琅奋力吸舔着,甘露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叫声,她带着哭腔叫着:“琅儿,求求你,別再逗我了,我要,我要啊。”
张琅淫笑着:“那你就叫我几声好听的吧。”
“叫,叫什么啊?”
“叫我亲哥哥,叫我亲亲相公啊。”
“啊.不要再舔了.我叫.我叫.亲哥哥.亲亲相公啊.给我吧.”
“这还差不多,好了,哥哥来了。”说着,张琅翻身上马,大jī_bā一挺,就插进了甘露的xiǎo_xué里,甘露嚎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虽然甘露的xiǎo_xué是第二次被张浪的大jī_bā插入,虽燃她的xiǎo_xué因为流了太多的yín_shuǐ已滑泞不堪,可张琅的jī_bā太巨大了,她还是感到疼痛难忍,只见她痛得是咬紧银牙,粉脸苍白,xiǎo_xué像要裂开似的,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真是令人人见犹怜,一双玉手用力抵住张琅的胯骨,不让他再挺进。
张琅一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了动作,用嘴唇亲吻着她,说道:“亲亲老婆,是不是很痛啊?”
“嗯,你的太大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嘛。”
“那我抽出来,不要玩了。”
“不嘛.不要抽.出来.人家.人家要嘛.”甘露一听,忙把抵住他胯骨的双手,紧紧搂抱着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大jī_bā而不玩了。
甘露娇羞的道:“你.你真坏死了.把人家逗得浑身像火烧,难受得要死了你.你.轻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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